什麼正義、什麼魔法少女的驕傲此時已經從她腦子裡消失,僅存的念頭只有老實順從這個男人的命令,以免他將自己的視頻散布出去!「賤貨,連褲子都不會脫嗎?」只是即便態度惶恐而恭順,笨拙的動作卻引來了毫不留情的喝罵,只叫鳶夢身體又是一顫,腰背不禁挺得筆直仰起欣長脖頸,素來閃耀凌厲劍光的銀眸此時卻泛起淚花點點,只是顫巍巍的縴手動作便更加慌亂,抓著男人的腰帶卻怎麼也無法將其解下來。
只令胯下已經搭起小帳篷的男人不耐煩地自己動手,解下腰帶折在手裡沖少女狠狠一揚,嚇得後者閉上眼睛腦袋一縮,像極了調皮孩子被嚴父與嚴師抓住教訓而瑟瑟發抖的模樣。
但懲罰她的不是教鞭,而是更具熱度與侵略性的肉鞭。
「啪!」如猛虎出籠,得到自由的猙獰男根毫不客氣地抽在銀髮少女吹彈可破的小臉,連帶著一灘腥臭黏液拍濺於嬌俏面容,鞭痕通紅,令魔法少女鳶夢的如玉姿容減了三分英氣,多了三分可憐。
如此羞辱卻令銀髮少女如夢初醒,卻並未神劍出鞘斬殺辱人妖邪,而是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醜陋性器,又抬頭看了看將情緒隱在面具之下的男人面容,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終究是一抿嘴唇,然後就用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這張牙舞爪的熾熱黑龍,不情願地將櫻桃小嘴張開,輕輕含住令她發自內心敬畏的紅紫龜頭,小口小口地啜吸侍奉起來。
身為清純正義的魔法少女,鳶夢的口技自然青澀,可那收縮小嘴努力取悅男人的熱情倒是足以令風月女子也為之汗顏。
肉棒前端好像被滑熘果凍包裹笨拙蹭動的感覺配合強大魔法少女明明一臉屈辱卻又認真侍奉的模樣惹得怪人哈哈大笑,一手按住銀髮的小腦袋令其嬌軀更顫,嘴上亦毫不留情的奚落起來:「還真是乖女兒,就算是以男兒身生下來也無時無刻不想著用你這淫亂的身體取悅爸爸吧?」如此羞辱下,銀髮少女因屈辱而顫抖的身體更是搖顫加劇,曾經劍光閃耀看遍邪魔死相的銀眸中雖有不甘之色,可那不甘似乎瞬息便融入了雪白小臉上泛濫的粉潮之中化作一種下流的渴望,似對敵人的侮辱甘之如飴,似滿心歡喜地接受認賊作夫,似將口中烘臭而粗碩的陽具視為聖物看待,只令玲瓏纖細的嬌軀舞得花枝招顫,丁香小舌更靈巧地繞過肉棒,一下下輕巧逗弄,刺激得身經百戰的男人也微微顫抖,唯獨沒被面具復蓋的雙眼似流露出欣賞,還有肆無忌憚的鄙夷輕蔑。
真是個騷貨,舔仇人的肉棒舔得這麼歡,你哪裡是被脅迫了才不得已屈身侍奉,分明是自己對敵人肉棒想要得不得了才這麼積極地舔個不停吧!——如此話語明明無人說出,卻振聾發聵地在鳶夢心中響起,令她嬌嫩的腿心緊緊併攏,滑膩的蜜液從中不住流出。
臉頰如燒的她不禁閉上雙眼,順從著本能推動腦袋對足以將她嬌軀撐起的雄偉吞吞吐吐,嬌情熱吻以香津玉液直將這肉棒舔得晶瑩透亮,不知道是還以為是什麼稀世珍寶,非要用魔法少女的粉唇保養珍藏!不是什麼精神攻擊,而是單純畏懼亦或期待這種羞辱編織出的妄想,而只是這種妄想便令魔法少女超鳶夢曾不可擊倒的玉骨之軀愈發酥軟如泥,櫻桃小嘴爆發出驚人潛力將駭人陽具大半根吞進,爽得男人輕哼之餘,還能居高臨下地欣賞到銀髮少女跪坐在地身體前傾,臣服般伏下優美背嵴,卻將無裙擺遮攔之雪嫩臀瓣翹起獻貢的絕景。
這視角下,少女的表情倒已難以看清,但料想也是粉艷嫵媚,土足地符合她的雌媚之氣。
男人得意一笑,毫不吝嗇地放開被玲瓏寶器撩得水漲□滿的精關,滾燙濃精頂著鳶夢喉嚨爆射而出,直射得她嬌顫更甚,眼球上翻,而兩腿間一片清液淋漓,春水滿地!「呵,被口爆就興奮到高潮了嗎?該說你這嘴穴敏感,還是魔法少女的正義之心太過淫亂了啊?」男人的嗤笑已經聽不太清,鳶夢只覺一股沛然莫御的熱量雖自口中爆發,卻像是當頭落下澆淋全身,心愛的銀色髮絲也好,英氣的無瑕俏臉也罷,從玉頸到香肩,到美背到纖腰,再到那翹臀雪腿蓮足,四肢百骸無不被火熱灌滿,頓時酥軟至失卻了身體的掌控之權。
就好像靈魂被某種霸道的異物所侵佔,此時此刻,支配她的已不是自身意志,而是這可恨怪人盛氣凌人的勃勃雄威!「嗚……」悲鳴聲不知從粉唇漏出還是從心中響起,但少女自己明白這種哀意。
承受不住而令白濁自小嘴流出,緩緩而下玷污了高貴的純白禮服,侵犯了毫無保留的雪腿私處,令她身體內外俱被這熱濁所污,卻不禁花枝招顫,悲切喜悅地慶賀這雨露甘霖。
畢竟,她可是被拿真實身份脅迫了,為此不得不才……「給我解除變身!」一聲厲喝瞬間打斷掙扎的思緒,一陣發顫香汗與濃精皆如雨而落,魔法少女身上的光華迅速褪去,一頭銀髮亦作烏黑,唯有白濁依舊,濃臭熏人。
「哼。
」看著少年解除變身後釋然依舊稱得上清秀,卻與絕美無緣的中性面容,怪人似嫌棄地冷哼一聲,抬腳便踩在林緣小腹微微使勁:「脫掉褲子,讓爸爸看看你那丟人的東西。
」一陣顫慄感從嵴髓升起,林緣幾乎是下意識地將雙腿死死夾攏,接著便看男人被戰靴包裹的大腳猛然踏下,勢如泰山壓頂,要將他的下體直接踩爆!「饒——」求饒之語已經來不及發出,劇痛,乃至那意味著從此不再是男人的恐懼攝住心神,令少年瞬間墜入無盡的黑暗。
但威嚴的厲喝又令他清醒過來,戰戰兢兢地看著達克摩斯之劍般懸在他腿間的戰靴,煞白小臉儘是哀求之意。
「還不分開?」就男人而言確顯瘦弱的雙腿趕緊分開,頓時成了鴨子坐的女性姿勢。
「還不脫掉?」挺起屁股躲著戰靴慌慌張張地脫起了褲子,露出有些白皙的雙腿和微微鼓起的黑色內褲,然後不待吩咐連忙將內褲也給脫下,露出那完全勃起卻依然小巧,不過手指般粉嫩阻莖和小小卵袋。
「還不高潮?」如蒙聖諭,微微昂首併流出透明汁液的偽娘小肉棒瞬間射了出來,微白的精液在空中劃出細細的弧線,小林緣一下下抖動著,卻怎麼也無法射到男人的靴底,而是無比卑微地流在地上,混入自己魔法少女形態流落的晶瑩水潭之中。
「呵,真乖啊。
」男人的話語令林緣的面龐火辣辣地,但見到對方終於緩緩收回了戰靴沒有踩爛自己下體還是令他鬆了口氣,接著又一聲咆哮雷落,嚇得他渾身一抖:「因為變成雌性給男人吹簫而挺著小牙籤興奮到漏精,你這樣也配叫男人嗎?啊?」戰靴再次抬起,嚇得林緣縮著卵袋,但這靴子卻是將他下巴抬起,迫使他仰望此時心中已覺威嚴無限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