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敢……」似是不敢置信,他還在猙獰地歇斯底里:「不過是生來就要成為淫賤性奴的母狗,怎麼敢反抗命運,反抗身為主人的我!」兩名銀髮少女並肩而立,無言地注視著這窮途末路的魔怪如同看待小丑,並堅定舉起利劍毫不綏靖,劍芒吞吐間失勢的怪人滿臉恐懼,吐出意味相反的話語。
「好了,下克上的遊戲該結束了吧,賤畜!」「你……咿嚶嚶……」堅毅銳利的神情如冰消雪融作潮紅諂媚,誓殺邪魔之冷叱作婉轉嬌聲在地下室間回蕩不休,兩名英姿神武的魔法少女渾身顫抖著以土下座姿勢卑微拜倒在地,猶如九天之神女被一聲下流呵斥瞬間墮落為淫賤之女奴,勝過雲泥的反差令人不免懷疑兩位魔法少女是被惡魔的邪術奪取了身軀,不然以她們之勇毅高潔又怎麼可能作出如此下流行徑! 但事實不是奪舍更非背叛,而是被囚禁的孤獨靈魂奪回軀殼,並憑著自己最堅定不移的信念追求願望實現! 「哈啊……謝謝主人……讓賤婢清醒了過來……」「主,主人,請好好臨幸鳶奴吧!」兩名姿容絕麗又極為相像的銀髮少女像是一對姐妹母犬般著魔法禮裙以最卑微姿態撅著屁股朝剛剛被自己打敗本該形神俱滅的男人搖尾乞憐,在她們身上有銀光閃耀,似有聲聲吶喊響起,令銀眸略顯迷濛劍光若綻,但男人大步走來,一根如黑鐵澆鑄的威猛陽具纏繞著淫粉紅線泰山壓頂般懸在二女頭頂,頓時令她們嬌軀顫抖,光霞散湮。
「真是不折不扣的淫賤騷貨啊,對你們來說比起為所有人主持正義,還是這根雞巴更重要嗎?」這個兩邊懸殊的問題,對此時的鳶夢來說自然不會有任何疑義。
「當然是主人尊貴的雞巴更重要!請主人賜給鳶夢/超鳶夢主人尊貴的雞巴吧!」仰起粉面無比憧憬地嬌聲求寵,兩名銀髮少女精緻無瑕的俏臉上已沒有半點作為人的神彩。
從一開始就不是「林緣」或「超鳶夢」從慾望中驚醒掙脫桎梏拔劍反擊,而是這個城市中所有人的善念匯作靈光以零神形態的形式變身魔法少女迎戰邪惡,而真正的魔法少女超鳶夢則一直滿腦子肉棒地拚命掙脫著零神的控制想要奪回身體向爸爸跪吻雞巴求取原諒,直到現在被一聲棒喝驚醒方能如願以償。
儘管以眾人的心志之堅定,心愿之強烈,擁有無畏之心的「零神」絕非超鳶夢意志所能比擬,但這終究是她的身體,神聖也好淫亂也罷,唯有她自己能主宰自身的命運。
而現在,魔法少女不留悔恨地作出了抉擇。
這天下,不是天下人的天下,是雞巴人的天下! 光華散去,星空的幕布也化作沫影,充斥鮮紅肉壁的狹小空間顯現而出,在紅燒肉與觸手的怪誕間,唯一的異色僅有上方依稀能見大樓輪廓的洞口,反映著昔日家園的確崩塌的事實。
而先前縱劍萬里擊敗魔神的戰鬥,則宛如脫韁雌犬的愚蠢幻想。
只是男人腹部的傷痕多少反映出幾分先前戰鬥的真實,感受著殘留的疼痛,男人冷笑一聲,黑鞭一掃便重重拍在兩張傾國傾城的冷魅小臉,留下一對相映成趣的緋紅印痕,令兩名甘為性奴的「鳶夢」都玉體輕搖一聲嬌啼,腿心泛濫流出滿地春水淫靡。
先前還能輕易將這孽根切斷、惡魔斬殺的她們被如此羞辱不單沒有絲毫抵抗,反而更振奮地仰起雪頸欲以潮紅小臉迎接更猛烈的鞭笞,曾經耀起凌厲劍光的銀眸此刻卻泛起桃心以示無害媚意,嬌嫩櫻唇張啟流下晶瑩涎水,就好像期待著何等珍貴美味的佳肴。
正義也好,尊嚴也好,對被肉慾支配的雌畜來說已不重要。
他腿間躍動的肉棒,便是她們此生不變的信仰! 如此乖順嫵媚卻令男人面目更加猙獰,抬腳就將稍顯成熟豐腴的那名銀髮少女一腳踹翻,聲如雷震喝得那佳人簌簌而顫:「你這隻賤貨滾遠點,養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想跟兒子搶肉棒吃,等主人我把她收拾了再來料理你!」然後無視後者連連道歉道謝,一手捏住更嬌小的魔法少女脖頸將其捏起,沖她露出一口森白牙齒:「怎麼了?我正義勇敢的魔法少女超鳶夢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這個時候見到破壞城市的本怪人,身為魔法少女的你應該說什麼啊?」本體為偽娘少年的銀髮少女漲紅了臉,雙眼瞪大緊盯著男人面龐,紅唇哆嗦著,從缺乏氧氣的喉嚨里艱難地吐出聲音。
「爸爸……主人……請狠咳咳……責罰鳶奴……」「真是騷貨!」男人鬆手哈哈大笑,任憑渾身都騷作緋色的少女啪嘰一下落在地上連氣都顧不上喘便忙跪著捧起令她目眩神迷的雄偉陽具吐舌舔舐,懷著無比的幸福感與幾分勝過母親的小得意將這大肉棒上的每一點污垢都舔出吞下,發出聲聲滋溜水聲作為魔法少女降伏的絕妙樂律。
而她身後的微熟銀髮少女——林緣之母,失蹤土幾年的前代魔法少女鳶夢則一手按在白虎淫穴口強忍不敢摳弄,一手彈指置於口中無意識吮吸,滿臉羨慕地看著這一幕,就好像費心清潔肉棒是多麼神聖的榮耀一般。
「賤貨母狗生下來的也是賤貨母狗,就算一時仗著魔法少女的力量揚威耀武,吸引了人們目光,終究會在貪淫的肉棒面前脫下外衣露出淫賤的真面目,乖乖獻上身體讓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男人束手身後,氣定神閑地評論著自己一手調教的銀髮尤物,輕蔑的目光和話語反倒令超鳶夢愈發激動地顫抖起來,香舌像小狗般連連吐出,賣力得見不到半點矜持殘留。
而咬著手指的鳶夢則更顯迷茫,或許被關在地下室土幾年當苗床的她,已經連基本的理解能力都喪失了吧。
只是光是羞辱卻得不到反應倒也無趣,享受夠了口舌侍奉的男人輕哼一聲,抬腳踢了踢銀髮少女泛濫腿心,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再度命令:「還不快擺出你最淫賤的姿勢,讓你的主人爸爸徹底擊碎魔法少女的靈核,從此和你的母狗娘一樣永世淪為雌犬苗床!」「是?!」明明是最惡毒的命令卻令超鳶夢如蒙天籟,連忙轉過身去四肢伏地將屁股高高翹起,像一隻等待配種的小母狗般媚眼濕潤地望向自己絕無法違逆的支配者:「請主人爸爸的大肉棒臨幸鳶奴,讓鳶奴,成為主人一輩子的淫賤母狗吧!」「啪!!!」「咿呀呀呀…………」淫亂的魔法少女女兒如此請求了,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自然沒有絲毫猶豫,淫笑著將對他而言輕車熟路的花徑直接貫穿,在少女賣力舔舐下鋥光發亮的粗碩肉棒輕易填滿青澀嫩穴,磨平每一寸嬌嫩褶皺令母狗女兒地體會到父親肉棒的熾熱堅硬。
「嗯,還不錯。
」就像是品嘗菜肴般,男人感受著魔法少女小穴溫暖柔軟的觸感悠然抽插起來:「雖然淫賤得一塌糊塗,但大概是曾經變成零神形態的影響吧,變得比以前更緊更滑了,花心倒是緊過頭了,帶點涼意這麼拚命吸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