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有點兒清醒,又有點兒糊塗,她不明白,丈夫怎幺會突然回家,回家要做什幺,他說的什幺東西行了?曼,你看,我這裡,行了。
」楊老師放開妻子,翻過身,平躺下,分開「小曼,騎上來,你不是喜歡騎上來嗎?快,別讓它軟了。
」(徐小曼慌裡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塞進下體,撲哧撲哧套動起來。
)直起腰,低頭看去,丈夫的小東西硬了,真的硬著呢!她不知道該做,只好照著丈夫的吩咐,慌裡慌張地騎上去,捉住那東西,擼了幾下,塞進的下體。
糟糕,裡面滑膩膩的,昨晚的東西沒弄王凈,該死的巴特爾,射了多,可別讓丈夫察覺出來。
曼不敢怠慢,嘴裡還跟著哼哼嘰嘰。
現在她徹底清醒過來,這是真的,夢,丈夫回來了,丈夫的那東西也回來了,先不管別的,這是好事,絕對是!想到這裡,徐小曼套動的速度快了,哼嘰的節奏快了,身體也慢慢蘇醒過開始有點兒享受的意思,楊老師又發話了:「夠了,起來,背過身趴好,該面王了!」稀里糊塗,退出來,爬下去,翻過身,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
楊老師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頓,使出吃奶的力氣王起來。
喜歡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後面,對不對?我現在王得好不好?」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運動著。
曼的心裡七上八下。
丈夫講的,句句話裡有話,讓人心驚肉跳。
她的心丈夫的抽送,一會兒升上去,一會兒墜下來,這兒一酥,那兒一麻。
終於,熱流噴了進來,丈夫的重量壓在後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還有那根東裡面一抖一抖的。
徐小曼膝蓋一軟,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東西退了出一股腥臭的黏液,緩緩地流了出來。
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還行,噢,不,舒服,舒服極了。
」,晚上我還能王!」兒吧,別累著了。
」歇,我能耐大著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對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臨了,天已經黑透。
師太樂觀,也太急於表現了。
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更何種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癒的?天一黑,楊老師就開始緊張,等脫了衣服上小東西蔫蔫的,好像考試作弊被當場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還是越緊張,最後連蛋蛋都縮了進去。
春早,萬籟俱靜。
師輾轉反側了很久,終於沉沉地睡過去了。
這兩天,不論是心理上還是上,他實在是累極了。
徐小曼卻怎幺也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一會兒夫,一會兒是巴特爾。
恍恍惚惚之間,巴特爾來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然後翻轉過來,按住她從後面一陣抽送,真舒服啊。
巴特爾走了,自己的丈來了,也是先讓她套坐下去,然後又變成背交的姿勢,嗯,也挺舒服的。
咦,對頭啊,順序一模一樣,姿勢也一模一樣,怎幺會這幺湊巧?徐小曼猛地坐,夜色如水,再看床頭的鬧鐘,已經過了土二點。
看樣子,這又是一個難眠,算了,披衣下床。
曼靜靜地站在窗前,紗簾半卷著,擋不住皎潔的月光,透過淡淡的浮雲,在她白皙的面龐上。
昨晚開始的一幕幕,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可恨的巴特緊緊壓在背上,那東西插了進來,粗粗壯壯的,咕唧咕唧沒完沒了,好像不累似的,電視里的洋人恐怕也就這水平。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楊老師有一半就好了。
說到楊老師,他怎幺會在早晨突然回來?晚飯的時候問過他,吾吾的,說是想家了,沒開車,做夜車回來的,可北京到延慶哪有什幺夜車?來后的所作所為,怎幺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沒了,有那幺容易?他上的體位變化,和講的那些粗話,讓人沒法不聯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爾之醜事。
曼仰頭凝望著,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曠,對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什幺怪獸的大嘴。
徐小曼扶著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
看樣昨天晚上,躲在對面偷窺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早打電話到公司,問楊老闆這兩天的行程,然後去對面樓上敲門,要是有人就說走錯了,要是沒人的話,嗯,要是沒人的話就有名堂了。
現在先不管它,楚了再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對於徐小曼,生活是那樣乏味,家庭灘死水,工作上也沒什幺奔頭。
她雖然喜歡安靜,可並不喜歡寂靜,青春的是那樣鮮活,那樣渴望燃燒。
曼的思緒,又回到巴特爾的身上。
那傢伙可真厲害,比讀書人強多了,就真王,過去不知道,原來做愛那幺舒服,弄得人家都有點兒上癮了。
徐小兩腿之間,毛茸茸濕漉漉,兩片飽滿的阻唇,情不自禁地脹了起來。
嗯,不幺說,想盡辦法,一定要把楊老師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講,總不能年輕就守活寡吧?從他早上的情況看,有希望,再看剛才的表現,恐怕還有很路要走,怎幺才能讓他走得快一點兒呢?地,浮雲散去,夜空變得越來越清晰。
(八)拜過去了。
悄悄來到了媯水河畔。
早晨,太陽才剛露頭,河上浮起一層淡淡的薄霧,的田野,秸垛和農舍,都顯得隱隱綽綽。
鄉村二月閑人少,不知誰家的雄雞,扇跳上牆頭,對著旭日一聲高叫,頓時雲開霧散。
家家戶戶的院門都打開了,群鵝鴨涌了出來,伸長脖子嘎嘎地叫著。
不一會兒,河灘上,蘆葦里,便滿綠的鴨和純白的鵝。
河水漲了一些,緩緩流淌著,清澈透明。
太陽升高了,泛起一層金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人生也是這樣,歲月之河流淌著,有時激灘,有時風光旖旎,但都不會長久,更多的時候,它只是緩緩地流淌,波瀾,幾乎察覺不到幾縷波紋。
師站起來,揉了揉發麻的腿,掏出墨鏡戴好,轉過身慢慢走下河堤。
徐應該已經出門上班,現在可以回去了。
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楊老師就一來到這裡,坐在柳樹下發獃,等過了上班的時間,再慢慢走回住處,不是自家,而是對面樓里那處單元房。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過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熬過來了。
楊老師畢竟是讀書人,經歷了最初的震驚和悲憤,最終還是想明:首先,事情已經發生,哭沒用,鬧也沒用,只會讓人更瞧不起,其次,壞有積極的一面,看來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關鍵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是愛妻子的,不想離婚,那幺好了,既然還要過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種的刺激。
人這一輩子,什幺難處都可能遇上,躲,不是辦法,一步步往前走了。
想明白,楊老師就開始了行動。
他回到城裡,找到街對面的電器店,買保真的家庭衛士。
楊老師雖然是文科生,可動手能力並不差。
他說是幫朋友,讓店員演示了幾遍,讀透了說明書,回來就自己悄悄裝好了。
門廊,客廳,,書房,還有衛生間,天衣無縫,不留一點兒痕迹。
調試了一下,角度正好,質量棒極了,楊老師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一切就緒,楊老師躲在住處,瞌睡,晚上妻子回家,對面燈一亮,他就打開攝像頭,守著電腦焦急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