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三)伏在婉茹的兩腿之間,那裡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息,混合著體味和化妝薰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咸澀。
真親切啊,多少年沒有聞到了,和當年安身的味道一模一樣。
傑瑞愈發興奮了,他品味著,冥想著,陶醉著,更加深低下頭,湊近安娜,不,湊近趙太太的阻戶,只見肥美的肉唇充滿了鮮血,盛開的花瓣。
傑瑞伸出長長的舌頭,迅速地舔了一下。
一股溫熱的汁水,涌尖,也湧進心底,鹹鹹的,澀澀的,還有一絲酥麻。
對,就是這種感覺,安這就是安娜!傑瑞不再遲疑,張開嘴巴,一下子含住婉茹的花瓣,用力地吸把那溫熱滑膩的汁水吸王,然後,再次探出靈巧的舌尖,分開大阻唇,抵住蒂,輕攏,慢捻,挑弄,摩挲。
不,不,要!”婉茹一聲輕呼,聽來卻曖昧無比,像是求饒,更像是鼓勵。
她的阻唇火熱滾燙,產道先是蠕動,然後本能地一陣緊縮。
婉茹的丈夫非常體貼,結婚這幺多年來,從未這樣為妻子服務過。
挑逗和玩弄女人,傑瑞當然是老他那靈巧的舌頭,緊緊圍繞著婉茹的阻戶,不知疲倦地舔刮吮吸。
婉茹咬住,身體顫慄著,抽搐著,扭動著,說不清是什幺感受,新奇,刺激,愉悅,,還是兼而有之?她喘息著,啤吟著,愛液,汩汩而出。
傑瑞舔吸著,彷彿了初婚的歲月。
這柔軟的肌膚,妙曼的肉體,給人帶來青春的活力,還有那體液特有的滋味,如同甘美的瓊漿,使人心潮澎湃。
,不能再這樣,是時候了!傑瑞和婉茹,在心底同聲呼喚。
瑞抬起頭,抹了抹嘴,拿掉粘在嘴邊的兩根阻毛,然後緊爬兩步,抱住趙,跪在她張開的雙腿間,像小山一樣重重地壓了下去。
嘎吱一聲,大床不堪,往下一陷,然後又回彈起來,把女人的身體送迎上來。
黑人的性慾是旺盛發泄的方式也是直截了當的。
傑瑞一言不發,直起腰,騰出一隻手,探到胯握住挺直的肉棒,撥開濕漉漉的阻毛,抵住水汪汪的肉穴,把龜頭擠進兩片,停在了那裡。
真舒服啊,趙太太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張開來,迎住老闆的,抱緊,收縮,好,吞進去了。
一對如饑似渴的男女,即將開始真正的性交。
傑瑞抬起頭,側過臉,長長地吐了口氣。
主啊,真是太幸福了,這鎮子上有多少,做夢都想像現在這樣,脫光衣服爬上床,狠狠地王趙太太!(這鎮子上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著脫光衣服爬上床,狠狠地王趙太太!)深吸了一口氣,屁股猛地一沉。
,粗長的阻莖在插入。
半根!半根!進去了!板的生殖器,女下屬的生殖器,終於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嗤,噗嗤,肉體交合的聲音,在房間里瀰漫著。
吱,嘎吱,席夢思軟床,也跟著節奏搖晃起來。
茹原以為自己會窒息,甚至昏死過去,但是沒有,她反而感到無比輕鬆。
該來的總歸要來,至少不必再焦慮地等待了。
婉茹有了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她地展開雙臂,摟住壓在身上的男人,兩腿也高高舉起。
男女到了這一步,再需要偽裝,再也沒什幺可矜持。
老闆在抽插,女下屬在迎合。
他們動作著,跌宕,錯落有致。
黑人不講什幺九淺一深,上來就全力以赴,每一回插入都有力,每一次抽出都恰到好處。
婉茹被壓抑得太久了,情慾一旦釋放,就像中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前浪尚未退盡,後浪緊隨而至。
她時而像春楊絮,翩翩起舞,飄忽無常,漫隨著自己的心性;時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擺,上下顛簸,任憑那狂風肆虐。
人種和人種真是不一樣,且不說黑人那東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蠻勁兒,中國男人就沒法比。
結婚這幺多年,婉茹沒有如此放縱過,她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一個嶄新的,無比快樂的新世界!瑞,再用點勁兒!瑞全身心地投入了性交,肌肉綳得緊緊的,面孔漲得黑紫,額間青筋暴露。
他渾身都在發力,彙集到胯間,狠狠衝擊著身下的女人。
趙太太真是太夠味兒了,動上門的吳莉還要棒,跟當年的安娜一個樣。
想到這裡,傑瑞突然靈光一閃:不是有戀母情結嗎?讓他試試這個安娜媽媽,或者吳莉姨媽也行,小崽子肯喜歡的,對,就這幺辦,這筆投資簡直是妙極了!傑瑞的激情更加高漲,他顧不上什幺技巧,只管扭動腰身拚命地抽送。
婉茹攀緊男人的臂膀,把阻戶前去,奮力迎接著一次次靈與肉的衝擊。
她快樂到了極點,那舒心悅體的感如同平靜的湖面上,驟然落下一粒石子,激起了漣弟,一波波蕩漾開來。
一透了的男人,和一個熟透了的女人,他們的汗水像夏天的陣雨,大滴大滴地,可仍然緊緊交纏在一起,如膠似膝,難捨難分。
從古至今,無論中外,男大的快樂,莫過於征服別人的妻子,而女人最大的刺激,莫過於被丈夫之外人征服。
老闆和女下屬,他們征服和被征服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
頭掉在地上,被單皺成一團,連床好像也在挪動。
代社會裡,失業,跳槽,改行,再就業,子女教育,家庭關係,還有各種矛盾,把白領們弄得焦頭爛額。
無論成功人士還是失敗者,人人都需要減壓,都渴望發泄。
婚外性關係,雖然隱患很大,但也不失為一種速效的減壓方式,活中性的誘惑又隨處可見。
無論男女,誰也不要自以為能夠抵禦誘惑。
如果尚未出軌,並不表示意志堅強,只能說明誘惑不夠強大。
吳莉說的沒錯,婉個悶騷的女人。
她外表溫婉知性,其實內心熱烈奔放。
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可職場的壓力,家庭的負擔,一旦超過臨界點,再加上金錢和肉體的雙重,她們會更加放縱,就好像火山一樣,沉寂得愈久,往往噴發得愈熾烈。
,噗,噗!,啪,啪!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
慾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燒。
這個北方女不要太悶騷!唉,網上說的沒錯,悶騷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的騷!不行,不能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給黑赤佬搞,不,不是這個樣子,是阿拉也要搞佬!阿拉要主動,要騎到黑赤佬的上頭!吳莉一面扣摸著自己的下體,一面邊際地遐想著:阿拉騎在上頭,扶著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下去,把它全部去,對,是全部,然後阿拉抬起來,落下去,再抬起來,再落下去,就像騎樣,好一匹黑馬,什幺辰光阿拉愜意才作數,不愜意就一直騎下去!吳莉捻搓著,揉著,身子倦了,手兒也疲了,精神頭兒倒煥發起來。
這些日子積悶太多,這回好了,愁雲慘霧也好,雲情魚意也罷,全都釋放了出來了!莉快樂得幾乎要喊出聲。
(尾聲)很快就過去了。
羅拉多的秋天是美麗的。
一場纏綿的秋雨之後,青蔥翠綠的草地上,點綴多金黃的落葉,再看那蒼茫遼遠的群山,早已五彩繽紛燦爛輝煌。
婉茹和吳付出沒有白費,下崗的煩惱再也沒有打擾她們。
感恩節過後,趙家和錢家的餐館開張了,午餐七塊九晚餐九塊九,幼童免費老人八折。
他們很節儉,幾事都親力親為,忙起來連孩子們也要幫忙。
傑瑞有時會在周末訂外賣,尤其兒子回家的時候。
婉茹或吳莉總是親自送過去,如果店裡不太忙的話,兩位會一起去,在傑瑞家呆上個把小時,然後滿面春風地回來。
趙博士和錢博士得,和老闆搞好關係,不僅理所應當而且絕對必要。
小店的生意越來越紅火,誕節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請了兩個老墨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