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入進來(女兒的嫩穴裹著陽物套弄)
然而少女顯然已緩過不適,在身下咿咿啊啊嬌吟不止。
不時拱著腰肢,崛起臀兒,穴口春水潺潺,裹著陽具自發地往裡入。
媚肉對著青筋虯結的大肉棒汲汲咂咂,又裹又絞,卻仍是紓解不了體內慾火堆積的難耐癢意。
林玉面色發春,伸出皓臂一把摟住父親的脖頸兒,玉腿抬起,夾著他的壯碩大臀,小嫩穴鬆弛有度,對著那截頂入的半截陽物百般套弄。
千方百計才使得父親入了穴兒,她怎會放任父親拔出陽物,重歸正經?
腳兒更是重重一勾,圈住父親欲要離開的身兒,兩人性物相連,那大陽物反是更深一分。
少女的嫩穴得天獨厚,萬人無一,穴間風雲自是難以盡數描述。
林璋內心掙扎不已,又不能抵抗這銷魂吮吸,濃眉深皺,吶吶無言。
爹爹,入進來,玉兒要爹爹的大肉棒
話落,那緊熱嫩穴裹著陰莖一吸一吮間,竟狠狠一夾。
唔
林璋被這一夾,撐在少女身側的手臂略一顫慄,下腹那處更是不受控制地又挺入了半分。
玉兒錯了一次不可以錯第二次
艱難地吐字,心頭好似在滴血,林璋綳著欲要抽插的衝動,一字一頓說的極慢。
可我與爹爹不止錯了一次,已經錯了兩回,又為何不能一直錯下去?
兩次?
林璋渾身一僵,原本極力自持不壓在女兒身上的身軀往下一沉。
難道她竟知道那次正院他誤將她當成三娘肏了嗎?
原只是微詐一下,但如今從父親這般反差的模樣,答案顯而易見,林玉此時喜怒交加。
喜的是在算上那回,爹爹與她已經干過兩回穴了,怒的是爹爹雖然入了她,可若是她不提及,爹爹竟欲要將那次誤入平白抹去!
你你
大陽物杵在女兒的小嫩穴,雙手撐在少女兩側,父女二人下體相連,面面對覷。
爹爹可是好奇玉兒醉得不省人事怎會知曉的?
見父親面容震驚,林玉傲嬌冷哼。
那夜爹爹幹得用力,玉兒略有驚醒,迷迷糊糊竟發現身上是爹爹,還以為是玉兒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了春夢這才又昏睡過去。
也是爹爹的肉棒太大,把玉兒的小穴都磨紅了,第二日醒來一瞧自是知曉那夜並不是春夢。
聽得女兒解釋,林璋原本的僥倖煙消雲散,心下哀嘆,臉上心虛,不敢再直視她控訴的眼。
所以,爹爹已經與我肏過兩回了,為何今夜不願意答應玉兒?
少女雙腿緊緊絞合在林璋的腰胯上,雙臂纏在他脖頸間,不許他離開,一副要他說清的樣子。
林璋閉了閉眼,心頭萬千念頭被壓下,訕訕解釋:先前父女亂倫皆是因緣巧合陰差陽錯,可此時不同,你我父女二人皆是清醒
話未說完,便被少女脆聲截斷。
可不管是陰差陽錯還是怎的,爹爹明明已與玉兒弄過兩回,為何卻能這般輕易地就將此事抹去?說忘記便忘記,說不行便不行?說到這,林玉滿心酸楚,鼻頭微酸,聲音帶著哽咽。
越想越委屈,一雙水眸里蓄滿了水珠兒,分明父親每回也得了爽意,為何每次被斥的永遠是她?
如今更過分,竟霸道地讓她將父女干穴的事兒統統忘掉,憑什麼?
就因為她百般奢求父親的肉棒入她的小穴,因為是她先喜歡上父親的嗎?
桃花眼微微失神,其實很久之前她也不知為何總想著和父親在一起。
自小父親便疼她,她也喜歡與父親一起,故而時常去外院找父親。
即使被父親逼迫看那些晦澀難懂的大頭書,她雖然口上不喜,可內心卻也甘之如飴。
原以為自己喜歡粘著父親只是崇敬父親,對父親的儒慕罷了。
卻不想那夜陰差陽錯見到父親肏妾,炳粗如孩臂的大肉棒連番在女人淫穴里出入,令她想起與表哥干穴之事。
心中念頭一閃而過,若是將表哥換成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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