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勾引握住老爺的陽物
此時,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林璋獨自一人獨坐在書房,端出酒盞繼續飲起了酒。
這也是為何他近些日子常常打發小廝的原因,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反常。
待酒醉入眠第二日起來皆只是認為他赴宴酒醉而已,不會聯想到他是借酒消愁。
原本晚上與同僚吃酒時就喝了許多酒,此時書房又喝了些,不過多時,男人捏著酒杯的手一晃,清亮的酒水便灑在了書案。
林璋搖搖晃晃起身,將案上書帖收進書櫃,一把拉開案櫃,少女稚嫩的習字帖便印入眼帘。
男人收拾的動作一頓,望著字帖思緒紛亂,拿出幾張撫了撫最後團成一團,恨不得將這些擾他心緒的東西全毀了才罷。
本以為過了這麼些天已然全忘了,然而此番夜深人靜獨坐案前才曉得,那些刻意想忘的根本忘不了。
甚至,越想忘掉反而越是記得清晰。
少女那嬌嫩稚乳,那潔凈光滑的玉戶,那攝魂噬魄的幽道
少女嫩滑酮體,龜頭探入花穴里的緊緻與驚喜,無一不令他這些日子受淫夢侵襲。
夢中之事大膽激烈香艷至極,清晨每每醒來褲襠處皆是濕潤,望著褲襠的粘稠之物,不由又升騰起無盡罪孽。
就連此時只想起夢中些許,那原本蟄伏在褲兒里的陽物便有挺立之像。
林璋無奈地折騰著酒,罷了罷了,不知如何使得,借酒消愁也好。
希望今日深醉后,夜間能不做那等淫逸罪惡的艷夢,可一覺睡到天明。
一杯一杯清酒下肚,林璋的眼神越發迷離,酒意上頭,微微一嗝滿是酒氣。
放下杯子,踉蹌地起身,邁著浮步拉開書門往自己的卧室而去。
一開房門,外面隱約站了個女人。
林璋有些迷惑,他的外院一直禁止外人靠近,就連丫鬟都只得在規定時間裡前來收拾。
你,你,你是誰?
杏露看著面前又添幾分醉意的老爺,心道機會等到了。
原本打算服侍老爺洗漱之時成就好事,如今看著醉酒的老爺,她心下更有了幾分把握。
奴婢見老爺的長隨不在,擔心老爺入寢沒人伺候,便特意候在門外,等老爺出來服侍老爺洗漱歇息。
說著,杏露便開始起身扶起面前微微搖晃的男人。
林璋下意識地皺眉,欲要拂手。
不,不用,你,你
杏露大膽地扶著男人抬起的手臂,似真的只是服侍男人洗漱一般,規矩得很。
老爺,您醉了,杏露扶你去歇息。
偏偏倒倒的林璋這才發覺有人攙扶確實比他走回房間更省力,如此便沒有再拒絕。
待得入了內室,扶著老爺坐在椅上,打了水來給老爺絞臉。
看著一向威嚴的老爺此時閉著眼竟任她擺布,杏露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想到等會兒的事兒,她又臉頰生熱,心跳如鼓。
老爺,杏露伺候您洗腳。
熱水在她之前守在書房外時便去廚房喊的。
蹲下身子,脫了老爺的鞋襪,將其帶入水盆中,緩緩將溫水淋在老爺的赤腳上。
杏露開始細細為其按壓穴道,她會這一手也是馮氏最喜歡的。
老爺,舒服嗎?
男人低唔一聲,並沒回答。
按了半晌,杏露將男人的腳抬起擦拭,然後換上舒適的軟鞋。
又起身,開始替男人解衣扣。
林璋喝了酒燙了腳便覺得熱,也仍由她解。
待脫了外衫,只余褻衣褻褲,杏露扶起老爺便往床榻走去。
林璋看到床,一個踉蹌便往上躺,他乏了,想睡覺。
然而杏露又怎麼會放過到手的機會?
開始伸手退去男人的褻衣。
林璋驀然皺眉,拂手而去。
下去,不用你伺候了。
杏露繼續為其解衣。
老爺,杏露會按穴,幫老爺按穴解乏。
林璋本就醉意連連,此時想再次拂開女人的手卻打偏了。
褻衣大開,看著這般健壯的身材,杏露著實驚訝,概因老爺身材修長,穿衣並不顯得狠健碩。
然此時杏露目光所及皆是老爺肌肉分明,線條流暢的腹肌。
杏露忍不住探手摸向男人精壯的胸膛,然後緩緩滑向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
林璋因為醉意閉著雙目已是入睡之勢,根本毫不知情。
見老爺閉了眼,杏露開始瞥向男人的胯間,那處雖然沒有之前在如意院所見之高挺,卻仍有些起伏高度。
杏露不由伸手握住那柄蟄伏在褲頭中的陽具,見老爺未醒,膽子越發大了些,上手解了腰帶,褪了褻褲,釋放出男子那炳偉碩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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