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物將淫穴堵得嚴絲合縫(900珠加更)
粗硬的大肉棒與那騷穴肉與肉的摩挲,真讓他入出些滋味來。
淺壁媚肉千層疊嶂,那道軟肉構成的狹長窄道,緊得他猶如在肏處子,過了窄道抵到深處才入了那春水深潭。
陽物每回往裡一頂便停在那穴兒里慢慢回韻龜頭被軟肉裹挾吮吸的酥麻,隨後又決然抽出,粘在肉莖上的媚肉被高高扯起順著肉棒往外扯,直將那媚肉扯得酸癢,恨不得隨之探出洞外。
林璋抽著陽物到穴兒淺口,濕淋淋的莖身外漏,留著龜頭在裡頭。
隨即重重往裡一頂,粗大的陽物又將淫穴堵得嚴絲合縫,入得裡頭肉莖一陣亂旋,四處磨旋幽穴軟肉。
更甚者,淺淺的呼吸聲從不遠處的榻上傳來,林璋深覺父女一室肏穴不妥的同時,心頭竟有生出一種詭異刺激的奇爽。
全身緊繃,大腿上的肌肉一拱一拱,肏穴的動作忍不住微微加重了些。
將肉杵重重往淫穴里一抵,龜頭沿途滑過軟滑媚肉,激得他喉間隱忍一喘。
女人身子隨著這一重抵,上下晃動了一下,嬌氣地嚶嚀一聲。
復又緊扒住他的精身,呼吸平緩,緩緩睡去。
林璋閉著眼,剋制地緩緩抽動肉棒,繼續用陽物上虯結青筋的棍身不斷在濕穴里磨蹭,灼熱的呼吸盡散在女人的鬢邊。
細汗結珠從他額際滑下,無聲地落在枕上。
為何要讓他經受如此酷厲的煎熬?
身下緊如處子的無毛淫穴,因著不遠處的女兒,令他頻頻想起父女禁忌的香艷之事。
馬兒上的廝磨,滿是濃精的小手兒,靈巧濕糯的小舌兒,少女白玉般稚嫩的酮體,三分緊俏的淺穴兒
這方抱著女人肏穴,那方女兒正酣睡,極度的刺激情潮不斷灌頂襲來。
他不再是清風明月的端嚴君子,此時更似一個冒天下之大不韙欲要衝破那禮教束縛的大惡徒。
幾十年來從未有過如此衝擊簡直要了他半條命,身下緩緩廝磨的淫慾,再應付不了這澎湃紓解之欲。
女兒飲了酒,她已經睡熟了,理應不會醒來。
身下三娘沾酒即睡,也不會輕易醒來。
只要剋制些
低低嘶吼一聲,直起身子,將女人敞開的雙腿狠狠按在兩邊,再忍不住如打樁一般,橫衝直撞地狂幹了千餘下。
交媾之處的淫聲襲來,淫慾勃發的林璋早已漠視得徹底。
如今他只想快點射出來,只要射出來,就能免了這遭刺激得他身心靈魂都隨之顫慄的禁忌束縛感。
肉棒不知疲倦地來回在女人小穴穿梭,即使掰著她兩條腿兒,擺成了一字馬,那處仍是緊緻得反常。
再次深入插了個透底,又拔出一半又力挽狂瀾地狠狠插入內穴。
如此接連衝刺了數百下,肉棒入得脹痛得發麻,粗重的壓抑在喉管嘶啞的呻吟低吼不時響起。
閉上眼,他只想不管不顧地操個盡興,只恨不得肏得陽物與這淫穴齊齊毀滅,同歸於盡了才好。
隨著一記重頂,龜頭竟卡入了那花心深處,花心一裹,酥麻緊緻促使他極度貪念那處的別緻。
拽出大陽物就對著那花心再次反覆頂戳,直頂得四處媚肉一陣亂滑,花心又絞又夾不斷冒著淫水。
射意至臨,千鈞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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