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物不過剛探進一個頭,那花穴便忍不住舔弄收縮,雖說緊得林璋那處格外舒爽難忍,但卻再無法探入更多肉身。
“別夾,放鬆點,讓爺進去。”
林璋拍了拍女人搭在他臂彎出的大腿,然後順著大腿又往內側那小穴摸索而去。
待感到吸力微松后,林璋一個沉身迅速地將巨物送了進去。
直到龜頭觸碰到一層屏障,忍著花壁四周媚肉的吸吮傳來的酥麻感,林璋毫不猶豫地用力貫穿至最深處,末了還受不得那深處的旖旎,刺激得他立即便克制地微微抽動。
“啊……痛……”
林姨娘此時早已是疼的臉色發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斷斷續續只能不斷重複著幾個字。
“爺,輕點,輕點,好疼,妾好疼……”
***
而此時躲在柜子里的林玉面色發白,剛才方氏那聲痛呼把自己嚇了一跳。
想起她第一次也是疼的,但也不至這般疼痛罷。
不過入前表哥就花了很多功夫,進入后,她疼得不許表哥動,表哥也忍得渾身輕顫,額頭冒汗。
直到她不怎麼疼了,才開始讓他動的,不過很快她便沉迷在表哥帶給的樂趣中了。
此時看到父親入方姨娘,才發現父親竟連前戲都未多做,直直入了那處便開始抽動。
雅竹苑內房進門西面靠牆有一扇窗,窗旁擱著一張梳妝台,北面靠左的牆便置著一張白鶴蓮子梨花床,梨花床對面靠牆便是一排深色大木櫃,一個大衣櫃與叄個雜物櫃。
林玉所在的柜子裝著些木製用具,這些木具不過是方氏母親的一些陪嫁,她外祖父是個木匠,所以在她娘出嫁就陪送了一些家什用具,並不值錢。
且經過這麼多年,該用的用了,未用的也不值錢沒什麼用只圖個紀念罷了。
因為這柜子與床相對,屋內也並不大,故而林玉所視便清清楚楚。
連林璋陽具上那猙獰的青筋與馬眼都能一目了然,更莫說父親此物在方氏的身體內進進出出。
唯一可惜的是看不清楚被碩物強勢衝刺的花穴。
看著父親健闊的身體,和那不斷在女人花穴里衝刺的赤紅巨物,林玉恨不得以身代之。
而那被女兒肖想的林璋,此時全副心神地挺著胯縱情於新妾的幽穴,根本不知自己呵護寵愛的幼女此時竟滿腦子都是那違背常倫的東西。
她甚至不知廉恥不顧天倫地在一旁大膽窺視,那私穴更在無人注視之下流著淫水肖想著成為方姨娘被他入。
“疼也得受著,且多入入,肏多了便不疼了。”
話落,便再也無法自控那被內壁溫柔包裹的肉棒。
輕柔地進進出出幾下后便有些不滿足,想要的更多。
林璋掰開女人的大腿,抓住女人的腳踝向外翻開,自己端正地跪坐於女主大腿中間,用力地往女人那最深處來來回回一點一點進出研磨。
因為女人雙腿被掰得太開,那花穴口艱難地吞吐男人赤紅肉棒的畫面一目了然。
盯著那儘力吃著自己陽物的幽穴,男人雖然面無表情,可眼神卻深邃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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