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淫水灼在他手上(林璋臉上發燒恨不得)
被父親這般輕柔地摩挲,林玉覺得自己那處雖然不痛了但更不舒服了。
可每次父親帶著帕子輕輕拂過穴口,手指時而微觸到嫩肉,卻總是過門而不入,令空虛小穴不住地渴望,渴望父親再碰一碰,甚至肆無忌憚地玩弄
垂眸看向蹲伏在她腿兒里的父親,見他認真擦拭的臉龐,認真專註於蜜穴的眼神,蹲在她雙腿間的整個頭顱,宛如那春宮圖裡的男子舔穴一道。
思緒飄飛浮想聯翩,若是父親真能舔舔她的小穴,那又該是如何的爽意,林玉臉頰緋紅。
僅僅只這般想著,點點燥意自小腹升起,席捲周身,一股兒熱流從幽穴緩緩溢出。
啊
少女微微呻吟一聲,身子綳直,小穴一陣張縮闔動。
看著越擦越多的淫汁,林璋頭大如斗。
正在此時,隨著一聲嬌哼,林璋抬頭望去,只見那榻上少女原本嬰兒般粉嫩白皙的皮膚此時通體粉紅,臉上一派春色,眼睛亮得噬人,幽幽地正看著他。
少女腿兒里,晶瑩灼熱的蜜汁淋在薄薄的手帕上,很快便被浸濕的手帕又緊緊貼在他的手背,炙熱而又黏膩的感覺使林璋根本無法忽視。ρo㈠❽ме.€o⒨()
若不是事實如此,簡直令他無法置信,僅僅只是簡單地一番擦拭,沒想到竟惹得女兒一陣快意泄在了他手上
他,他竟被女兒意淫,沉默寂靜又禁忌難堪與曖昧,交融一處,林璋不由一陣羞惱。
林玉!
然而不知所謂的少女卻不知羞澀地緊盯著他,桃花眸水潤濕亮,臉頰淡粉艷霞,神色饜足回味,口上卻是一慣無辜:爹爹,我不是故意的。
明知對方在說謊,林璋卻不能戳穿她,看著她貪鮮的蠢蠢欲試,若屆時她賴皮起來,到最後還不是她得了便宜后又佯裝無辜,而自己卻是有苦說不出?
儘力忽視女兒腿間灼熱淫水散發的沁人心脾的春意,將手帕疊一圈重新擦拭。
然而少女卻嫌不夠令他窒息一般,俏兮兮地問:爹爹那處杵得那麼高真的不想入玉兒的穴嗎?
林璋拿帕的手一僵,隱忍地一言不發,極快地兩下擦拭就才強硬地將少女的褻褲提起系好。
看到父親羞惱隱忍的表情,林玉嗤嗤的淺笑。
可待穿戴整齊坐在榻上又有些食之味髓,覺得自己太好說話了,雖然剛才釋放了一次,身上燥意稍解,但她還是想吃父親的肉棍。
將林玉徹底收拾妥帖,林璋已然滿身是汗。
胯間陽物也已到腫脹極限,如今憋得極痛。
林玉見父親弓得僵硬的身體便知道他此時不好受,丹唇輕啟:要不,爹爹,玉兒給你含含吧。書里說了,女子穴兒不方便時,可以以口紓之。
原本極力剋制著心間波瀾起伏的林璋聽到她這麼一說,頓時面沉如水。
你一天都看了些什麼書?!
《閨房秘術》,我看的都是爹爹的書。
一臉的理直氣壯。
林璋的臉色瞬時陰沉得發黑。
誰許你進我書房亂翻書的?你還有理了?以後不許再看,一天好的不學專學些不知廉恥的事兒!
說著便拎著林玉的手臂,也不待她又說什麼,就將她提出了書房,房門一關便插上了門栓。
林玉被父親這番利索的操作驚得目瞪口呆,待反應過來只得對著門嬌哼一聲,悻悻然離開。
書房內早已抑制不住的林璋,臉色發白,重新褪下褲頭,只能將陽物掏出,無奈地擼動起來。
然而或是那鹿茸湯湯效了得,擼了半晌也唯有龜頭沁出幾滴濃珠,整根巨物卻仍是金槍不倒,毫無射意。
欲用手帕將精珠擦拭一番,撿起手帕才發現濕透的手帕上滿是女兒的淫水。
握著手帕,林璋只覺臉上發燒,忙脫了手恨不得從沒見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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