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還不趕緊夾著爺的肉棒(老爺,您這好硬…)

一根手指入內很快便被打濕,林璋這次試探性地入了兩根手指,直到第叄根手指入內,那小穴含得終究有些吃力,被刺激地猛烈收縮。
“啊,老爺,真……真爽……”
“老爺再快點,快點,妾的小穴極要老爺胯下物什的……老爺……”
“是何物什這般想要?”林璋故意言問,手中動作狠狠往裡一探,直探得花穴小洞撐白,裡面淫水四濺。
“啊……妾要老爺的大肉棒……”
方氏一邊浪叫,一邊伸手探入男人胯間,握住那根早已炙熱多時的陽物。
“老爺,您這好硬。”
盯著著身上幾近赤裸的女人,見其面色泛春,浪叫著吃著自己的手指還不夠,竟肖想著自己的那碩物,到真是個浪蹄子。
可惜當時自己竟是被其一首賣身詩所矇騙,還以為是個飽讀詩書的小家碧玉。
這放蕩模樣倒是堪比青樓出生的柳氏。
“老爺,您的肉棒不想入入妾的小穴么?妾的小穴可想得緊呢。”
林璋呼吸逐漸加重,一把將女人翻了個面,面朝桌面壓在那張大桌上,起身便把褲頭裡的陽物掏出,從后狠狠刺入。
桌子上那酒壺早已東歪西倒,兩個杯盞也不知所蹤。
肉棒一入小穴初始便覺得有些太緊,待入了其內又豁然開朗,只覺內里極深,似汪洋大海般探不到底。
男人開始不斷地擺動胯部,每每入穴必是一根盡底。
“既然這般想爺,那還不趕緊夾著。”林璋粗曳低喝,一巴掌打在胯間白膩臀肉。
方氏受激,連忙用力調動著花穴內的軟肉吸吮那桿炙熱的肉棍,恨不得令那棍子享受極盡歡愉賜予她萬子孫。
感到無數小嘴在舔自己的莖身,林璋便舒爽地四處亂戳著,圓碩的龜頭兀然往一道極小的口子撞去。
“啊……老爺……”
方氏突然渾身一僵,感覺被大人撞的那處又酸又麻。
林璋此時也是一陣爽意,女人內壁的那道小小峽口竟緊緊夾住龜頭不讓其再深入。
上次肏方氏倒沒找到她的花蕊,今日卻有所獲,林璋很是意外。
林璋受不得這般刺激,抽出肉棒一看,那處被夾的龜頭竟又脹了幾分,本就圓碩腫脹的龜頭,此時越發鮮紅腫亮,馬眼翕動張合,竟有欲射之兆。
緩了緩這股酥麻,林璋復又刺入巨物,然這次不再是隨意在穴內抽插磨蹭,而是專刺向剛才那一點花蕊。
花蕊被龜頭輪番撞擊,終於在林璋重重一撞下,開了個口兒,他也不曾想竟然刺入了她宮口,便就著這個口兒迅速地抽插了數百下。
方氏此時早已被花蕊與宮口的雙重敏感激得一股又一股淫水往外流,趴在桌上痛苦又愉悅地呻吟。
本想把那物抽出緩緩再入,卻不想花蕊卻死死地夾著他,不讓他離開,同時內壁軟肉似張了無數小口在舔他的莖身。
那從未被開鑿過的宮口竟淋下一團熱蜜,正流淌在他本就欲射的龜頭馬眼之處。
鼻翼間瀰漫著獨特的香氣,那香氣似要揪著他的肉物深埋幽穴以撫慰其棍身的寂寞與騷動。
終究受不得這雙重刺激,林璋任由快意灌頂,巨物在穴里彈了又彈,隨後小眼憤張,一股熾熱精液射入了宮口。
那緊緊的宮口被滾燙的精液一灼,才似害怕了一般鬆了口。
林璋待射完幾股精液,扶著陽物將其抽出。
巨碩的陽物上無不是晶亮水漬,雖然射過一次,但根本未曾有疲軟之相,顯得仍是猙獰得很。
林璋俯瞰此景,女人鮮紅小洞的翕動間,濃稠的精水於那泥濘的幽穴里緩緩流出,嚴謹禁慾的臉上終於有了絲享受快感后溢出的輕快之色。
以往行房他原不似這般僅僅只抽了數百上千下便射的,然為了應證那日肏周氏毫無射意是想著玉兒才射的罪孽,今日便破了例早早射了出來。
好似早射出來便能洗得盡他身上那些被女兒沾染的欲色一般。
回想如今與那事已過月余,心道或許心思不再糾結於驛站逮著女兒的小手紓解慾望之事,便也不會再有那般異常了。
然而他卻不知這一切陰差陽錯的認知,皆是因為這滿屋的催情香之故罷了。
若無了這方氏耗費心思準備的催情香,他便是再肏多久也如那日肏周氏般毫無射意。
趴於桌上再無薄紗敝體渾身赤裸的方氏,忍著身上餘存的快感緩緩起身,也不管那從小穴流出的白漿淫液,任其淋溢在恥毛與大腿之上,夾著那些男人灌給的精水,盈盈若若風情萬種地又趴回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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