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憑為父日日肏你小屄給你灌精啊,騷女兒…

可想而知,找了大半州城,心慌意亂,惶惶不安的林璋,在得知玉兒被程延找到後有多急,渾身濕透也未來得及換,忙不迭地趕來。
恨不得立馬尋到她,告知她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告訴她即使萬丈深淵他再也不想放開她。
然而,此刻目之所及卻令他狼狽萬丈。
為何要讓他親眼目睹她張著雙腿,赤身裸體地躺在男人身下浪吟?
瞬時腦海一片空白,高大偉岸的身影微微踉蹌。
男人臉色鐵青,冒著寒氣,幾十年修養自持終在這刻失了智,疾步上前,一拳打在正跨步下床的少年臉上。
程延被襲得一個趔趄,還未待他穩住,又是一拳而來,少年赫然倒地,卻毫無反手之意。
程延並不是躲不開,可在見到姨父的一刻,他縱容放肆的慾念消失殆盡,才知曉自己錯的徹底。
無媒無聘,陰陽交合,視為苟合!
他如何敢在此事上也遷就玉兒?
是慾望迷失了雙眼還是終究心有渴盼?
他程延被打不冤,有何資格還手?
程延自是一副認罰態度,跪在地上任林璋拳打腳踢,宣洩怒氣。
可一旁林玉見那鏗鏘有力的拳頭接連起伏,毫不留情地往表哥身上落,心兒揪起,林玉連忙連聲:“爹爹不要打表哥!”
然而少女因那情潮還未根退,聲兒格外嬌軟酥糯,並無氣勢,反是惹得林璋火氣更甚。
眸光似劍,迸向床上伸著一截皓白赤臂緊緊抱著被褥的熟悉少女。
“呃……”
欲要脫口的話兒一滯。
爹爹的眼神著實像要吃人一般,怎的如此可怖。
林玉被父親的眼神嚇得粉嘴兒微張,卻再也發不出聲來。
“穿上衣服滾出來!”
聲音嘶啞乾涸,似久未著水,嗓子被硬生生撕裂與灼燒后發出的聲音。
額頭青筋亂跳,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把眼前二人狠狠撕碎的衝動。
她怎麼敢?
她竟然還敢為這個賤畜求情?!
不準打這賤種?!
呵……
他今日不將程延這賤種打死,他便不是林璋!
一把提起地上的程延,如拽死狗般拖曳著他出了房門。
屋外傳來的痛哼與那拳頭擊人的凜凜之聲,令林玉慌了神,既心疼表哥被打,又氣憤爹爹憑什麼打人!
連忙掀了被子,將散落的衣物拾起穿好,又急匆匆地跑到門外。
只見廊檐下,表哥被按在柱欄上不躲不閃,不哭不求,任著父親一拳一拳招呼在臉上,胸膛,腰腹上。
“陰溝老鼠,不知廉恥!”
林璋又一拳結結實實地揍在少年腹部。
“淫賤畜生,狼心狗肺!”
程延再忍不住痛得跪在地上,卻又被林璋致命一腳踢倒。
“豎子爾敢,豎子爾敢!”
正欲一腳踩在少年頭上,林玉卻及時上前,竄入二人之間。
面朝父親,背掩表哥,張開手臂猶如母雞護崽般,急道:“不準打表哥,爹爹你不準!”
見她此時竟然還要護著這賤種,林璋心火燎原,一時怒氣淤結在心,礙得他喘不開氣來。
“滾開!”
眼前陣陣發黑,林璋氣得發抖,胸口劇烈起伏,剎時嘶吼怒斥。
林玉被父親的樣子嚇了一跳,可又思及自己與表哥根本就還未來得及做什麼,而父親和那妓子卻是成了好事,頓時也不怕了。
“我才不,爹爹憑什麼打表哥!”
林玉不甘示弱,猶如一隻發怒的小貓。
“憑什麼?呵呵!憑什麼!?好,好得很,林玉!”
林璋怒火攻心,反倒氣急而笑,一把扯過林玉,將她拉到身後,一腳猛踢在程延身上,又不解氣地狠狠踩上數腳。
“啊,痛,爹爹鬆手!”
林玉扭動身體,試圖掙脫禁錮。
見她扭個不停,林璋嗤笑出聲。
“憑什麼?自是憑為父的大雞巴日日肏你小屄,夜夜予你灌精啊,騷女兒!”側身一把提起還妄想掙脫的她,緊貼在耳畔低鳴。
見她霎時呆若木雞,林璋冷笑著提著她朝院外走去。
一路上,林璋臉色越來越沉。
只一想到自己放在心尖尖的人兒滿心歡喜地張著腿兒吃這賤種的雞巴,他就恨不得提刀殺了對方。
今日接二連叄之事超出他掌控,在那接風宴上受了一番內心審判,入了父女亂倫的心魔。
又在那雛妓身上堪破心魔暗下決定,反正無論如何他林璋也放不下那小人兒,便是滔天罪孽,他也生受了。
轉頭遇見玉兒闖來,他當時是又高興又慶幸,又心急又害怕。
高興是他破了迷障往後再不拒她,慶幸的是他並未做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著急是她見到這要命一幕定是誤會了去,害怕則是她二話不言跑走莫生了事。
便是懷著這幾味心情,冒著雨在街上尋她,直至最後久久找不見她,被害怕心慌反覆煎熬佔據了整個心神。
不想他在這頭受盡折磨之時,她卻正不知廉恥地與這賤種好一番操屄!
見她渾身不著寸縷地躺在賤種身下那一刻,身體顫慄,呼息難挨,那些纏在他身上隨時隨地折磨他的百般束縛卻奇異地安靜下來。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卻又在她連聲一口一個表哥下,漸漸生了變,無數邪惡之舉縱橫心頭,林璋知道自己自這一刻起從人變成了魔。
魔是非不分,心狠手辣,與眾生為敵。
“回林府。”
上了馬車,隨手撂下帘子,雙手一松,少女重重跌在地上。
車夫渾然不知簾內風雲涌動,揮著馬鞭便朝府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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