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爹爹會用陽物狠狠插的小穴…

“放手!”
林璋冷漠地將人推開。
白鶯鶯不期然大人如此決絕,一時不慎摔倒在地。
此刻身上各處的疼痛也比不上被拒的難堪,與此後無望的人生。
待林璋走下樓來,放在心尖上的少女早已沒了蹤影。
看著屋外細雨蒙蒙,林璋心急如焚,連忙逮住疾馳而來的老鴇詢問可見過一身披銀色狐狸毛披風的少女。
老鴇對大人口中描述的姑娘印象頗深,當時還是她讓小丫頭去接待的,也不知後來怎的,渾像死了爹一樣,哭喪著臉出了閣子。
對方一看便是有錢人家非富即貴的小姐,她不敢強留,所幸那姑娘甩了幾錠銀子,她便放她走了。
“啊,那姑娘啊,渾像死了爹似地跑出去了。”
林璋臉一黑。
“可知朝哪個方向跑的?”顧不得這鴇母說的什麼昏話,林璋忙問。
“媽媽我也沒注意,好像是西邊?”
男人迫不及待奔入雨簾,朝西尋去。
“也好像……是東……”
然而那大人早已跑遠,鴇母揪著手絹,拍著胸口,可把她嚇著了,也不知道那人聽沒聽到她最後句話。
而此時林玉渾渾噩噩,心悶,難受,想哭,她第一次知道到原來難過竟還能這般境地。
幼時,她天真又單純,對父親孺慕敬仰,父親於她便是那無所不能的神。
後來,她嬉鬧著懂了男女之事,對父親便有了更多更多喜歡,那種喜歡無法用言語細細描繪。
或是受那本秘書所惑連番幾次撞進父親情事,令她對陰陽媾合的著迷。
或是對父親有了欲,覺得父親那慌亂正經的樣子格外有趣。
亦或許貪念父親慣給的縱容寵愛百般呵護。
她知道,她愛上父親了。
愛他的寵溺,愛他的拒絕,愛他義正言辭。
每每只一見到爹爹便想讓他抱,讓他親,讓他用肉棒磨她的小穴,與她肉貼肉精水交融。
她一直以為父親也是愛她的。
因為父親會抱著她一次又一次地用陽物狠插她的小穴,會在她耳旁呻吟,甚至會舔她的小屄讓她舒坦,會一次次問她是不是喜歡,情動時也會哄她說‘爹爹也愛玉兒’。
甚至自從與她肏穴后,爹父親也從未去過其他姨娘的院子,她還曾為此偷偷雀躍過。
可時至今日,她才終於明白或許爹爹說的愛與她的愛根本不同。
爹爹是父親對女兒的寵愛,而她卻誤以為與她一樣是男女之愛。
爹爹那麼嚴肅端正,視綱常倫理為本,如今一旦有機會定是狠狠摒棄這份枷鎖,拋棄她,再不要她了。
林玉邊走邊哭,淚水一直順著雨水往臉頰淌,雨水淋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她卻根本沒有心思理會。
此刻,她只想逃,逃到天涯海角,逃離她再不想見到的爹爹。
可即使就這麼隨意走著走著,竟又回到了熟悉的府衙前。
看到熟悉的地方,林玉更是難受得緊,失魂落魄地往別處跑去。
直到撞上一堵肉牆。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