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玉再回正院,母親卻已不在,廳堂上只余表哥一人。
“咦,母親呢?”林玉四處一覷,看向門外,沒有見到母親的身影疑惑道。
“剛才廚房裡的媽媽尋姨母有事,姨母出去處理事情去了。”程延解釋道。
林玉點頭,收回了目光將手中一雙虎皮護膝遞了過去。
程延接過那對看著針線略顯粗糙的護膝,心下微甜,在軍中一向冷硬的臉上再忍不住展現一絲柔情。
見程延表哥坐在椅子上傻獃獃地出神,少女想起二人幼時常玩的把戲,如玉小臉猛然往前一頂,與男人隔面僅差毫釐才堪堪停住。
心上人的臉在眸中兀然放大數倍,程延不由一怔,脊背僵直。
那張精緻鵝蛋臉模糊了界限,櫻桃紅唇兒晶瑩亮澤無限放大,隨著她越發靠近,唇兒的光彩終究被她小巧挺秀的瓊鼻所奪去,還未仔細勘采,所以心神便落入那雙明凈清澈,燦若繁星的桃花眸中。
少女似有似無的香甜芳息迎面鋪散,輕若鴻毛,卻偏偏令他生出了一池漣漪。
近在咫尺的容顏,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面前,他只要微微前傾,二人的唇便能印在一起……līáǒyúχs.cǒм()
原以為自己歷了這些年的行伍生活,自是再無何懼,卻不想她僅僅一個照面,他便猶如被人點x,動彈不得。
渾身僵硬不能自己不說,拿著護膝的手心竟冒出了汗漬,且唯有自己才知那極速撲騰亂跳的心,咚,咚,咚,響徹雲霄般一聲比一聲更響。
她……
她是要……
那些令他負罪譴責刻意封印於深處的回憶,竟在此刻一朝釋放,叫囂著洶湧地充斥在他腦中。
少女紅艷艷的唇兒,帶著處子的青澀和稚嫩,被他一口含入嘴中,不負多年來的渴望期盼,香甜得他恨不得將她的唇兒永遠含在他的口中。
少女潔白無瑕的身兒被他一次次壓在身下,那微微促起的小乳兒在掌心撫摸肉搓時的可憐無助,那粉白果兒沾著他晶亮的唾汁。
不,不能再想了……
然而那些平日里被他強制遺忘的回憶一朝得放,豈容此時本就心神俱亂的他再強硬把控?
她光滑粉嫩的花穴被他性器強勢插入的緊緻幽深,說不盡的含蓄青澀,幹得人平白生出幾分蹂躪磋磨的心思。
少女嬌聲哀求,喘息呻吟,無一不令他y得發痛,愈戰愈勇,再無法顧及她說了什麼,一番強勢地出入。
直至她身下那稚嫩細小的肉比被他濃稠白濁一次次灌滿,粉嫩乾淨穴兒全是二人交染的y汁浪液。
……
“表哥在想什麼呢?”
少女天真無知地睜著水潤潤眸兒,輕輕淺淺的聲音帶著女子獨有的婉轉清音。
少女開口說話時帶出的縷縷熱息迎面而來,程延臉色微變。
腦海中那些旖旎艷色瞬時跌宕起伏,一時間竟愈演愈烈,程延端坐的身體一僵,身下某處明顯的變化,令他不得不做些什麼來掩飾。
連忙拉開與少女的距離,身體微微往後靠,躲過了她灼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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