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吞爹爹的roubang(she兒似要汲出龜頭rou壑里

吞爹爹的肉棒(舌兒似要汲出龜頭肉壑里的濃精)
匍匐在他身下那妖魅似的少女瞬時暴露在光線下。
光作薄紗,披在玉體,宛若精靈,可此時這天真爛漫的精靈正匍匐在他身下嘴含男子陽根,因被子被掀開而目露驚詫,眸兒怔怔。
玉兒,快,快起來。
大手扶上少女的額頭,欲要將她抬起。
然而少女卻眉目一彎,口兒一送,碩大龜頭竟滑入她嬌嫩喉管,龜肉稜子被她喉間軟肉吸裹碾壓,其快活之意瞬間令人窒息。
嗯,玉,玉兒啊別啊啊
置在少女額頭上的大手兀然失力,雙手撐在床上,仰著身體,挺著那粗硬碩根,再無力阻擋。
父親鮮少的呻吟放縱林玉莫名有種成就感,看著父親躺在床上任她為所欲為,向來嚴謹從容的臉上斜紅飛染,滿是欲色。
挺著腰又要想要又不想被她吃,只得忍著叫喚的模樣,格外令人慾動。

舌兒勾著爹爹的龜頭,對著它深深一吸,似要吸出其里的濃精來,發出啵得一聲巨響。
啊啊,唔啊
徒然鬆口,被卷得欲要爆炸的陽具脫離了少女口兒,在她面前搖搖晃晃。
紅得滴血般的巨大碩物濕噠噠佇立在她面前,那充血粗拙的大龜頭被她含得一陣激旋。
真是可怕又可欲。
林玉嘴兒一嘟,紅艷艷的唇兒便親在它的冠頂。
親它肉冠,親它馬眼,親它棍身,少女的軟唇飄飄散散,四處零落。
粗大陽具被她碰得猛烈搖晃,棍上青筋虯結,似要迸出來似的,顯得整根陽物格外兇悍猙獰。
玉,玉兒
林璋頭痛欲裂,竟從那一柱擎天的頂端自周身,不住地渴望她繼續不要停。
然而林玉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摸著它卻始終不再下口,反而在男人腿間悠閑自如地看父親欲求不滿,苦苦哀求的樣子。
爹爹不是要拋下玉兒嗎?那玉兒現在便走還不成?哼
少女跪坐男人腿間,一邊真假難辨地佯怒,一邊側著腰兒去床裡邊尋父親慌忙扔進的肚兜。
雖然父親那處肉眼可見地腫脹粗大,可林玉自聽見母親的聲音后便性慾略減。
被母親步步緊逼,魂驚膽顫的感受,令一向不管不顧的她徒然清醒。
先前未曾得手倒是能有恃無恐地等著母親的面兒各種撩撥父親,好奇又好玩地看父親不得不忍氣吞聲的樣子。
可如今真真與父親糾纏一起,又聽得母親半夜歸來所念所想皆是她,又忍不住心生愧意。
無論如何,她勾得父親肏穴始終是她放蕩下賤,對不住一向疼她愛她的母親。
若是剛才母親真真發現她私下早已與父親干穴到一起,她也沒臉活在世上了。
一把尋過那粉底木槿花枝頭的肚兜,連帶著肚兜帶子倒勾著一觸之冰涼生硬之物。
嗯?
少女側眸看向手中的金步搖,發出淺淺疑惑之音。
本聽聞少女不管不顧欲要離去而心急無措的林璋,隨著她少女視線看向她手中的步搖,嘴唇微抿,眸色一暗。
她與他每回歡愛皆是她主動為之,此時她欲離去,林璋一時竟真不知該如何做才好。
周身翻滾的慾望讓他出言挽留,理智卻令他就此止住二人一團亂麻的關係。
想之方才她在她懷間顫抖無助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她只認為是她一味地勾得他干穴,不敢面對周氏,然他才是那罪魁禍首,一步步後退任她胡作非為,放縱她,寵溺她,最終淪陷在她穴兒里。
一把將其身兒擄起,腿兒疊坐在他懷中,又取過那支步搖,未等她回神便一舉插在她濃密柔順的淺髻上。
爹爹......
發間微動,林玉滿目困惑,不知為何,隨著那步搖插入心頭酸澀難言,莫名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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