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被肏尿了(玉兒就這樣被爹爹插著溺吧)
胯部與她臀兒相撞,直把少女白嫩屁股撞得發粉,底下淫液更泛濫,唧唧啪啪之聲一陣絕響。
啊,啊等等,啊
林玉只覺自己如那被放在盆兒里抹上白鹽腌制的肉兒,任主人一通蹂躪,毫無顧惜,只為腌入其味。
身兒隨著身後撞擊不斷搖曳,身下媚穴被連番頂得似要炸裂,無盡的爽意與害怕裹挾周身,穴兒里繾綣不止,令她不由不住地喊停。
林璋卻正在興頭,那物埋在那溫熱緊緻的濕滑甬道享受那無與倫比的鮮嫩壁肉,被她萬千媚肉涌動得竟又漲大一圈。
抽出的半寸莖身紅的發紫,脹至極限,單單沖頂摩擦,遠不及那處迸發的蓬勃慾望。
大手摸向她腰身,往上摸去,最終一把捉住她胸前兩顆朱果,享受著兩攤軟軟嫩嫩的乳肉嵌入手心的真實感這才略有解意。
貪戀地罩著奶揉捏著,又微微使力,把兩隻乳兒堆積在一處,兩顆小奶頭湊到一起,在手心裡感受那膩人的爽快。
大拇指不斷撫弄橫掃那兩顆凸起的小奶頭,直將奶頭玩得充血,越發硬挺挺地聳立,那粉色乳暈也如花兒一般綻放開來。
玉兒的奶頭被爹爹玩硬了,下面的小嫩穴也被爹爹插得淫水直流,可是爽快得很?
等不及懷中少女回答,林璋一把抓著兩隻乳房,罩著那攤軟肉,真真切切一通狠頂。
林玉被父親又抓奶子又插穴兒,弄得慾海翻滾,顫弱嬌嫩的身兒哪兒受得住這般肆意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及幾回,她便顫抖著腿兒,聲音略急。
爹爹,嗚,我,我不行了,等等
林璋一邊插一邊哄:玉兒乖,讓爹爹射出來,把屁股翹高點兒。
不,不,爹爹,啊等等,玉兒要、要溺了
少女面兒漲紅,一手撐在父親的手臂,一手按在父親抓著奶兒的手背上,一雙玉腿顫個不停,似要擺脫般不住地扭著小屁股,挪動被陽物貫穿的穴兒。
然而男人的貫入豈是少女輕易躲避得了的?
男女力道先不提,入了情慾深淵的男人豈會輕易放過到口的嬌軟?
少女的一番扭動反蹭得男人呼吸粗重,氣喘如牛,強勢地抓著她的奶子,挺著碩根一頓猛烈撞擊。
大龜頭一旋,竟擦著苞宮嫩滑壁肉蹭了一圈,直把軟穴內苞宮激得泛酸,周邊淫肉急促律動,對著大龜頭又吸又咬。
不,爹爹,別啊
要、要溺了,玉兒要溺了,爹爹快停下
林玉只覺自己此時真真是如案板上的肉,被父親翻來覆去各種擺弄,卻苦於身體被肉棒進出又被那飽脹的尿意憋得難受,真真是一面快活一面煎熬。
玉兒還未曾站著尿過罷,乖,就這樣尿,被爹爹插著尿
男人被淫慾亂了清明,喘著氣,眼泛紅光,顯然已是失了智,張口竟是一通聞所未聞的淫話。
平日裡衣冠楚楚,行事正經,一派威嚴端正的林璋,豈能料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之粗淫?
若是往常與妻妾敦倫行歡在興頭上聽聞其要溺水,恨不得連連拔了陽根,以免那污穢髒了他,哪兒還提臨頭的欲泄?
只怕那物什也軟了下來,往後也不欲再與其行事,恐一行事便覺臟。
唯獨這白白嫩嫩的嬌兒在身下,只覺怎樣肏都肏不夠似的,都恨不得將她入到身兒里化了,哪兒還在乎尿與不尿。
甚至就想著這如狗兒似的肏穴姿勢將她肏得尿出來,竟更添一份欲心。
林璋呼吸粗重,額際沁汗,入勢得越發之狠之重。
林玉哪曾想父親聽聞她要溺了竟不停反快,入得越發興起。
身兒被陌生又刺激的感受一波一波席捲,小腹微鼓,隨著父親一頂,竟實在忍不住滴了幾點尿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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