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在梳妝台上入(龜頭在女人穴內抽搐)

林璋將女人抱在櫃檯上坐著,雙臂各挽著方氏的一條腿。
如此方氏只能一小部分屁股坐在梳妝台上,為了維持身子不掉落,她只得往後仰,而她背後便是一面梳妝銅鏡。
銅鏡冰冰涼涼地貼上肌膚,頓時令方氏渾身一顫。
而男人卻連句話也未說,直把那處往裡入。
肉棒一入花穴便如開閘的洪流,四處奔涌,將花穴刺得不住地收縮以減輕澀痛。
原本以為可以回去的林玉,此時不得不又直面這一場性事。
因為梳妝台離林玉藏身的木櫃比床更近,所以對面那兩人的交合之處,林玉看得也更明了。
連那方姨娘的花穴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見方姨娘的花穴早已紅腫,那洞口之處更是紅得似要破皮。
然而就在這樣的洞口裡,一根陽物卻仍舊猙獰果決地抽插著。
每次抽插動作皆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地可怕。
因為離得近,父親平穩卻又微重的呼吸聲似乎就在耳邊,林玉那點心虛和不自在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情事所擾亂。
驚慌愧疚不在,獨餘下窺視的心思……
“啊,痛,老爺輕點……”
方姨娘被男人激烈的動作撞得上下搖晃,背脊狠狠地撞在銅鏡上,痛得她倒抽口氣。
然而林璋卻對女人的呻吟視若無睹,動作不減,仍舊一絲不苟地在女人的身上馳騁衝刺。
可能是因為天亮即將要上值,林璋那身為豫州知府的官威若隱若現,根本容不得女人有絲毫反抗。
梳妝台上入雖說有些別緻趣味,但並不是特別好入,不一會兒林璋額際便沁出了汗珠。
女人的乳兒因為男人的撞擊不斷波動,猶如一灘春水四處蕩漾。
林璋額際的汗珠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女人晃蕩的酥胸上,隨著乳波而肆意滾動。
這番盛宴,使得男人雙手從桌案上移到女人的胸前,一把狠狠握住。
它不該動,每動一下都能勾得自己那陽物熱度更增一分。
握在手心裡的奶兒被他狠狠一抓,很快便多了幾個指印。
“老爺,別,老爺。”
然而此時的林璋又怎麼可能會聽她一個妾室的,一隻捏紅了,又換了另一隻乳兒捏。
很快兩隻玉乳變得通紅,女人面露痛苦之色,這才平息了男人心間那點燥意,扶著女人的大腿繼續往裡深入。
看著那小穴吃力地吞吐自己的肉棒,林璋微微後退,只見肉棒這次完全從洞穴抽出。
方氏原本滿心盼著人離開,然而男人這一抽離,她才發現自己穴內的空虛。
“爺,給妾,妾要。”
方氏扭著白凈的身體,嬌聲道。
然而男人的肉棒偏不進洞,只在女人的嬌嫩的花核上碰撞,直把那花核撞得脆弱不堪。
林玉驚訝地看著父親用龜頭邊上的支棱刮小穴上的花核,原來龜頭還能這麼擺弄嗎?
林玉被表哥開苞時,兩人皆沒什麼經驗,只會入那穴兒,事後覺得像飄在了雲端似的舒服。
父親好像比表哥更會弄穴兒……
看著被龜頭逼得無路可走逐漸充血腫立的可憐花核,林玉幻想著自己的花核也被父親的陽物這般擺弄。
“爺,給妾吧,求你。”
方氏已然被肏出感覺,穴內空虛感使她不住地哀求。
等林璋終於玩夠了,這才重新將肉棒抵在穴口,然後深深一入,偏這一入好似撞在了花心裡,那處似有千萬條小嘴在吮吸自己。
林璋就沖著那處花心不斷頂弄,方氏被弄得渾身發軟,蜜穴不停地抽搐。
而林璋此時卻伏在女人身上,雙手抵在鏡面,促使女人肌膚相貼。
乳尖隨著男人的衝刺,不時劃過男人的胸膛。
興起時,方氏的酥胸便被男人壓的痛苦不堪。
然而方氏不敢呼痛,只用力挺著胸乳,張弛著穴兒,希望男人趕快帶著自己一起泄出來。
穴兒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那肉棒受不得這般夾,頓時抽搐得更快。
直到男人挺起身體,狠狠往裡一撞,闔上眼睛,感受著龜頭在女人穴內的抽搐,一股兒精液便射向女人的最深處。
林璋感受著射后的饜足,將陰莖埋在穴里靜靜停了會兒,才卟呲一聲,提著略感疲軟的陰莖離體。
方氏臉上紅暈未消,渾身酸痛,卻不得不強忍著沉迷在那高潮的疲倦。
上前打開柜子隨意披著一件衣服,拿過帕子給男人擦拭,服侍男人穿衣。
父親的陽物就在眼前,不過堪堪幾尺的距離,剛剛射完的陰莖還略有硬度,那頂端肉頭仍舊朝外挺著,上面還遺留著白色淫物的汁液。
林玉看到方氏拿著帕子先是給父親擦臉,然後扶起父親的那炳肉棒,細細擦拭上面的淫液。
那小孔里還有一絲殘餘,帕子擦不出來時,方姨娘竟跪在地上直接用舌頭將其舔了出來。
父親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為他清理陽物的方姨娘,毫無動容,神色淡然。
若不是剛才那場情事歷歷在目,林玉絲毫看不出父親在前一刻還是那伏在女人身上兇狠肏穴的樣子。
林玉睫羽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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