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好一個通宵ganxue(2000珠加更)

好一個通宵干穴(2000珠加更)
這一夜,父女二人抵死纏綿,春帳間處處春情,肉慾相疊,淫浪繾綣,好一個通宵干穴。
林玉被父親翻來覆去肏了個遍,陰精泄了一回又一回,體力早已透支,倚在父親胸膛便昏睡過去。
林璋覆在她身上,駕著她的兩條玉腿,仍挺著那柄粗大陽具,在那早已被操得紅腫的無毛嫩穴里撻伐。

少女閉著眼兒,無意識地夾了夾腿兒,皺著春眉細弱蚊蠅般嬌哼。
林璋被這一夾,陽物把持不住,深頂入那無盡深潭,精關大開,陽精再次噴射而出。
天至方明,林璋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玉兒,玉兒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臉上情緒難明,眸底情濃翻滾,不住地壓著聲喚她,聲聲纏綿壓抑。
摩挲手間所觸的柔嫩肌膚緊摟著她,此時他眼神放空,腦中一片刀光劍影,幾十年根深蒂固的觀念與少女在身下被他肏得柔弱無力的畫面洶湧翻滾,激烈對撞。
最後深嘆了口氣,拔出那物,跨步下床,撿起手帕將她細細打理乾淨,掖好被子,這才坐於床沿,細細打量少女酣睡無知的稚嫩小臉。
見她睡顏香甜,想來也是圓了一樁心心念念的夙願。
大手撫在她眉骨摩挲,只盼她明日醒后能忘卻這夜父女縱慾之悖論。
今夜之後,他與她只有父父,女女,再不要行差踏錯半步!
只是,為何只這般一想,大手便微微顫抖,心口悶沉得空洞無垠?
閉了閉眼,為她收拾妥當,熄了燭推門走出,院外月光將男人的背影拉得孤清又冗長。
第二日一早,林玉突然驚醒,連忙看向身側。
昨夜緊抱著她臀兒肏弄不停的父親早已離去,雖心知必是如此,卻仍是有些失落。
也是,若是父親還在她房中,會惹來多少軒瀾大波?爹爹那般在意麵子的人又如何允許父女相奸的亂倫污名沾身?
她又在期盼些什麼呢?
門口傳來輕淺的腳步聲,林玉知道是大丫鬟菊香和紅香。
因她自來不喜被人喚醒,父親與母親也縱得她自如,想來兩個丫鬟應是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正欲開口傳她們進來伺候,嘴兒微張又慌忙合上。
若是她們進來定要伺候她更衣,可昨晚爹爹在她身上將她的一雙乳兒又咬又抓,一身肌膚幾乎都被他吮吸噬咬過了。
她自來皮膚嬌嫩,想來到處是痕迹,若是被幾個丫鬟看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掀了被兒,連忙低頭查看,欲要起身自己穿戴。
然通身上下潔白無暇與往日無異,羊脂玉似的在早晨陽光下璀璨發光,根本未曾有一點淤青紅腫。
林玉怔忪。
猶記她幼時摔跤磕外了膝頭,旁人不肖幾日便消了腫,她卻是又紅又腫了幾日,大半月過去還有個淺印呢。
怎的如今
少女驚愕猶疑,細細看過自己身體,雖然有些羞赧,可也不曾放過蛛絲馬跡。
全身通泰潔白果真毫無印記,就連身下的無毛陰阜都白中透粉,兩片微起的蚌肉緊緊閉合,鮮嫩如昨。
昨夜分明與父親共赴極樂,大肉根無盡地進出抽插,弄得私處腫痛得不行,連連求饒。
就連她意識迷糊睡過去前,那處都被父親插著狠入,被爹爹肏了一晚上的小穴怎麼可能恢復得這般快?
除了微微泛紅,淡淡有點腫外,竟毫無印記,好似昨夜她的小嫩穴根本沒有被爹爹的大肉棒透穿過一樣。
要不是身下褥子一片深色印痕與腿兒的酸澀,她甚至都懷疑昨夜與父親干穴不過是場春夢了。
今天的晚上九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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