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roùroùщù.Ιиfo 爹爹可喜歡和玉兒

爹爹可喜歡和玉兒弄穴?
林璋僵著身體,跪坐在少女腿間,喘著粗氣。
少女腹上那團粘稠濃精,猶如一記重鎚擊在他心口,多年來的束守的堅持被此刻那攤因肏女兒的小穴釋放出的精液碰撞得粉碎。
找出帕子將那濃白精液拭去,心間那點兒不可言說的秘密似被撕開了一個小口。
某些不恥難言的逆天之情慾要掙脫而出,撥開重重迷霧,林璋臉色逐漸發白,頭眼一黑,竟有眩暈之感。
原本被入得啼哭的少女,此時正逐漸平復那腔霸道快意。
懶懶抬眸便見到跪在她腿間獃獃愣愣的父親,不由掙紮起身摟著父親的腰身,附在他胸膛輕喚了一聲:爹爹
林璋看懷中渾身酥軟,攤在胸膛上的,被他弄得什麼都不知曉的女兒,頓時滿心愛憐,心下難受得緊。
前次在正院把她錯當成三娘,還奇道三娘何時竟剃了毛,隔著屏風這才發現竟錯入了嬌女的無毛情穴,是夜,愧疚難復地慌忙離去。
今夜她來外院卻又正逢他夢中操她,竟順勢將她拉上床又強入了一番。
本是百般惆悵,愧對於她,送她回院又被她撩得心生僥倖,聽了她最後一次的蠱惑,與她做得這般激烈。
此此番番,來來回回,竟把女兒肏了個幾回,林璋一時心生荒涼,悲愴難鳴。ρo㈠❽ме.ⓒo⒨()
其中更令他難以承受是越肏她,竟越發眷念不舍
然,今夜滿足了她言說的最後一次,往後二人再無這些春色纏綿,唯有慈父嬌女的父女情意。
可只一想到如此,本是滿意至極的答案,不知源何,此時竟心下一絞,頗為難受。
不由摟緊她赤裸身兒,林璋眼底一片茫然。
爹爹少女臉兒埋在林璋胸前摩挲,低聲輕喚。
嗯?林璋應聲。
爹爹可喜歡和玉兒肏穴?
林璋無聲。
爹爹怎的不應我?見男人無聲,林玉拱著腦袋遠離男人肌肉分明的寬闊胸膛,雪臂環著其頸,眨巴著眼兒,定定地望著父親。
見爹爹仍是不出聲,少女柔軟的指尖撥弄著男人的耳朵,直將它玩得滾燙殷紅。
林璋被她看得臉上發熱,只得開口否認:我不喜歡,為父只是答應你的要求,往後
林玉不滿地跨坐到父親曲起的大腿上,收緊摟在男人的脖頸上的雪白皓臂,微揚小臉振振有詞:爹爹莫要口是心非,爹爹的大肉棒可比爹爹實誠,每次見到玉兒都變得那麼大那麼硬,可喜歡插進玉兒的小嫩穴了。
爹爹剛剛對著玉兒又舔又插的,才不只是為了答應玉兒的請求,爹爹心底是喜歡和玉兒干穴的!
林璋心下惆悵,也不欲再去與她爭辯,只輕柔地撫著她柔順的青絲,臉上寂寥。
頓了半晌,語重心長地開解:玉兒,父女貪歡本就亂了倫常此夜以後,你我父女二人萬萬不可再逆行人倫做此等事兒了。
林玉一聽,濃密睫羽微微顫動,唇角緊抿。
爹爹就這麼想與我劃清界限?合著剛才爹爹一番操弄原是被女兒逼得?說來說去,全是玉兒的錯,不該逼得爹爹插進來。
少女嫣紅的小臉兒此時緋意漸退,神色愴然,眼兒又泛起了水霧。
見她臉色微變,林璋心下難受,有口難言。
不,不是。
然他極力否認也緩不了少女身上愈演濃重的哀怨與涼意,林璋無奈嘆息,伸手摟住坐在他大腿上的,那不盈一握的楊柳腰,神色哀愁。
不是玉兒的錯,是為父之錯。怪我,都怪我沒有早早讓你懂得世間齷齪,害你懵懂無知為賊人所誤,元紅早失。
聽到父親提及元紅,林玉原本泫然欲泣的哀容頓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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