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一聲美妙的仙吟佛仿在那九天之上緩緩飄落,傳入了王麻子的耳中。
王麻子心中一慌,暗叫大事大好。
身下的女神難道被打擾……操醒了? 王麻子趕緊停止了運動,向那還在緊閉雙眼的精緻臉蛋兒望去。
還好,柳茜只是微微皺了下那柳葉彎眉,嘴縫中發出了微微輕吟,並沒有轉醒過來。
驚魂未定,這時才發覺下身一涼。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做了百般努力才進入溫暖緊窄穴口的龜頭兒,就在剛才停頓的一刻竟然被硬生生的吐了出來。
王麻子瞪著一雙凸出的牛眼,望著那又緊緊閉含的B 口,不由一陣陣的望B興嘆。
「媽的!今天我要是操不進去這個什麼蓮花B 鯽魚嘴的B 玩意兒,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王麻子將那花唇穴口掰到極限,揮動了幾下那跨下有如趙子龍橫掃千軍,單槍匹馬殺入曹營幾進幾齣的長茅槍。
剛要提槍上馬,大開殺戒。
突然聽到樓下門外咚咚咚的大力拍門聲音。
「麻子,快開門!是我!媽的,再不開門我可踹了……在裡面磨磨蹭蹭肉遲個B 呢!」第四章 話說敲門的二人正是王麻子同村的鄰居,一個叫張禿子另一個叫劉老黑。
二人都有一共同愛好,那就是喝酒。
平常無事之時,二人便聚在一起以酒作樂,經常喝個天昏地暗,醉生夢死。
今日又同往時一樣,兩人自打中午便開喝了起來,席間自然嘮起了這幾天發生的鄉野趣事,奇聞雜談。
“嗝~二叔,你猜我昨天看見誰了?” 只見一個禿頭大眼大嘴的猥瑣中年男子(話說這哥們仔細一瞧還是一明星臉,活脫脫的一現實版的光頭強。
有的狼友不禁要問上一句,光頭強是誰啊。
你不會連《熊出沒》都沒看過吧!反正我是天天看!)趴在酒桌上對著一個頭髮半白,卻滿手半臉都長著白殿風的老漢說道。
“又是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讓你看上了?就你這雙色眼睛,一天到晚的竟往女人的奶子和屁股上瞄,一天不看都能把你憋死!” 劉老漢矇朧著一對醉眼,對著張禿子發出著鄙疑的淫笑說道。
“唉呀我操!二叔你咋還說我色呢!平常王麻子家的那些小電影三級片你也沒少看啊!特別是自從看了王麻子拍的那些裸體照,你還舔個老臉求人家讓你看個真人的。
” “嘿嘿!行了強子,你就當二叔剛才是在放屁。
咱倆啊就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挑到一起一邊沉。
別費話了,快說你看見誰了?” 劉老漢看見張禿子瞪起的一對牛眼,急忙改了軟話趨炎附勢地說道。
“哈哈!這回看到的可不是一個。
是他媽三個雌兒,個頂個的漂亮,個頂個的性感吶,二叔!就那大奶子,足有碗口這麼大。
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真他娘的饞人!還有那大長腿,真他媽的長,而且腳下還穿著足有五寸的恨天高,我估計那腿的高度都快到我腰了。
走起路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個騷哇,真他媽的勾人。
不瞞二叔你說,我雞巴當時就硬了。
現在想起來,雞巴還是硬的不行呢!” “嘎嘎!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要換做是我啊,我就跑過去跟小娘們說。
呦~妹子!看你挺著兩個大奶子怪累的,快讓哥哥我幫你們托著。
還有你們的大長腿,快來歇歇腳,讓哥哥好好幫你們按摩按摩。
走道挺累的,一會讓哥哥抱著你們走。
” “你就吹吧你。
我把她們扒光了放到你眼前。
我估計你也就敢看看,連摸都不敢摸。
你知道她們是誰嗎?” “誰啊?這十里八鄉的還有我不認識的浪蹄子騷娘們?” “嘿嘿!我估計你就認識一個。
去年老孫頭他大兒子結婚咱倆不都隨禮去吃過席嗎。
當時那新娘子敬你酒,你眼晴都看直了。
吃完飯你還耍酒瘋,非要跟人家新娘子合影。
回來你還跟我吹,說照相的時候還趁機摸了人家屁股一把。
那手感,害得你當晚回家連打了三次手槍。
這話都是不是你說的。
” “是我說的咋了。
人家城裡的女人就是好看,就是有氣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新娘子好像叫蘇嵐。
聽說是大學畢業,還在檢查院工作呢。
咋的,她又回來了?快跟我說說,她變樣了嗎?孫平那小子跟著回來沒有?” “哈哈!看你急的那個猴樣。
孫平沒跟著回來,你還想跑去老孫家接著摸人家兒媳婦的屁股不成?” “我急個毛!我急有個鳥用!就老孫頭那個風流種,我還不知道他。
人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別說是屁股了。
我估計就連那奶子還有那B,都可能讓他玩過了!” “唉,二叔你說的太對了!好B都讓狗操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咱這一輩子也就是對著小電影擼管的命了。
你聽我接著跟你說,你以為那蘇嵐就是最漂亮的嗎?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女的。
這倆女的看上去比蘇嵐還漂亮還有氣質。
關健是夠騷,那大長腿上還穿個黑絲襪,我看著就有想扒了她們的衝動。
” “嘿~強子。
你這麼一說黑絲我到是想起來了,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坐在道邊乖涼,還真有一個穿黑絲的妹子跟我打聽劉麻子家的住處的。
我一看人家那穿的衣著打扮,就肯定是城裡來的有錢人。
也是一個大長腿,長的也是超級漂亮。
” “哈哈,不會也是找他來拍裸照的吧。
二叔,你不是老想看真人嘛。
走哇,咱也去開開眼去啊。
” “看個毛看,人家一看就是正經人家。
還能脫光了讓咱看?來吧,咱倆還是繼續喝酒吧。
想看的話明天去養老院找黑子去,那的真人表演可比小電影看著刺激多了。
” 閑話少說,二人一直從中午喝到晚上。
喝到後來全都喝迷糊了,直接趴到酒桌上就睡起覺來。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一際竄破雲層的尖叫聲把二人從睡夢中驚醒。
“二叔,快醒醒。
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聲女人的叫聲?” “嗯,當然聽到了。
我又耳不聾眼不花。
而且我還斷定這叫聲是從隔壁王麻子他家傳來的。
媽的,不會是我上午看見的那個小娘們她還沒走吧。
這天都他媽黑了,難道是王麻子他倆正在……?” “哈哈!這小嗓門也太尖了。
不會是麻子把她屁眼給開了吧。
走啊,二叔。
咱倆閑著沒事過去看看去啊,看看你說的那小娘們長啥樣啊?哎……我操!怎麼他媽的停電了我操!” “我說強子,你一天心裡就裝著娘們。
外面下雨打雷呢,肯定是電閘跳了。
走,拿著手電筒先把外面的電閘先合上去。
完事再去麻子家,咱倆就裝作去找他喝酒去。
” “麻子,快開門。
在裡面磨磨蹭蹭干雞巴毛呢?再不開門我們可就踹了啊。
” “來了~來了。
這他媽誰啊?急著去投胎去咋的?” 王麻子狼狽的從地下室走了出來,對這打擾了他美事的人是萬遍的咒罵。
“呦~是二叔和禿子啊。
你們倆怎麼來了?這大晚上的我都睡下了。
有什麼事咱明天再說吧!” “咋的?麻子。
不歡迎我們唄。
你沒看我和強子這手裡還提著酒呢嘛。
不你小子昨天讓我們今天來你家喝酒嗎。
咋?忘了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