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埋在穴心的肉棒抽出之後,拓拔氏忍不住一呼。
吟極其嫵媚淫媚,侵入者大爽續而托住雙臀,換個姿勢來個跪馬射鵰肉莖撲哧一聲猛插進去。
“呀……疼死我了……”隨著拓拔氏的慘呼,如雪的玉體緊緊箍住侵略者,彷彿仇人結實的身體就是水中的救命索,緊緊的拽住。
女人被乾的死去活來,其淫虐快感越濃,鍵爍的身板有序運動,那插入肉穴的孽龍也是下下頂入花心。
由此而下,歡暢的啪啪交合聲,唧咕流水聲,死去活來的呻吟聲響絕不停。
淫糜的營帳內充訴著草原征服最普遍的夫死妻辱的人間悲劇,悲慘的一幕全落在一個模糊的眼縫中。
模糊的視線內,雪白的聖潔的東西被黑色污穢的東西壓制,不斷蠕動的兩個物體在告訴這模糊的主人。
模糊的視線慢慢合攏,它的世界已全是一片黑暗。
現在是霸天第十一次將精液射入拓拔氏的子宮,外面的太陽高高掛起。
淫慾滿足后也都審視著昏迷的拓拔氏,如此性感的身材被自己任意撫摩,如雪的肌膚到處都是自己狼爪留下的淤痕,那雙飽滿的乳房更是被自己咬的牙痕累累。
紫色的乳頭被吮的異常腫大,看到乳頭淫糜的樣子,那狂射十一次的陰莖再次復活,淫慾的眼神也隨之移動到被自己踐踏的土地,黑黑森林不在鬱鬱蔥蔥而是隨自己的蹂躪變成一堆堆雜草,那隱蔽其中的桃源勝地更是慘不能睹。
緊合的陰唇淫糜的分開,紅腫的肉孔微微張開,白色的液體漫布在肉唇上每一寸的肌膚上。
“吼……”看到這裡,也都不但不生憐意,反而一聲爆吼,手握住淫汁未乾的肉莖對準飽經風霜的肉穴一挺而入。
“嗚……”隨著玉體被撞擊晃動之後,拓拔氏悲鳴一聲,被奸的再次醒轉。
惡魔獰笑望著自己,下身的飽和與火熱異物的抽動下,拓拔氏一面呻吟一面搖著皓首,凄厲美艷的眼神輕輕眨動,就象無言的企求。
也都卻視若無睹,用力的送著孽龍,雙手抓緊那如雪的玉肌。
“我要插死你,插爆你。
” “唔……好疼……不要啊……!” 營帳外的的寂靜立即被傳出來的吼聲震撼。
那些狂歡一夜橫七豎八的侵略者們,聽到淫糜的呻吟和大王的消魂的牛喘,也紛紛效法將身下被奸的女人再次姦淫。
晴天白日下,廣闊的草原下,一對對赤裸的身體互相撲騰,原始的呻吟響徹原野,關押在牢籠中的男人低下頭,未成年的孩子們哭喊著:“媽媽…媽媽…” 顯赫一時的拓拔族難道就此在也都大軍的鐵蹄下化做草原的歷史了么? 被征服的女人如今穿戴整齊,一手拉著兒子的手,緊緊跟著她的新支配者也都霸天的後面。
草原第一美女的出現,那些熱血戰士的眼球都被她吸引過去,不久前帳篷內發出美妙旋律就出自這樣紅潤的朱唇,雖然是俘乳可她那高貴的氣質,白色紗衣下美妙身段傲人曲線。
嗜血的戰士們安靜的下身從新蠢蠢欲動的彈立起來,一同想她至於敬禮。
甩開這些羨慕的眼神,傲慢的征服者跨上汗血戰馬,只用一個胳膊,也都霸天輕而易舉將美麗的女人橫抱上馬,將那豐盈舒軟的玉臀輕放在大腿上,雙手則環抱傲人的雙峰。
軟玉入懷,也都的心情無比舒爽,精神抖擻吼道:“拔營。
” “孩子,別將我和孩子分開。
”大軍剛要回師,那拓拔氏毫不配合的掙扎了起來,美麗的臉蛋對著另一匹馬的兒子用力揮舞著玉手,一副想要抱拓拔名的模樣。
玉臀貼住大腿不安分的挪動中,也都的陰莖不可挾制的堅硬挺拔起來,也都托住女人的蠻腰咬耳微怒,“該死的女人,竟然讓他在戰馬上駁起。
” “孩子……”意識到玉臀下蓬勃變大的物體,拓拔氏立即停下呼喊,白皙的臉蛋立即升起紅雲。
一發不可收拾的也都摟緊其的蠻腰,用力將那堅挺的下身往玉股深處迫入。
粗狂的鬍鬚扎著玉嫩的耳珠:“誰叫你亂動了,現在你看我的東西都硬了,你說現在怎麼辦?” 隨著也都的質問環抱雙峰的胳膊用力收縮,疼的拓拔氏擰著眉頭:“不要將我和孩子分開,我要和他在一起。
” “靠……只想著他的兒子,一點也不顧忌引起的烈火,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
”想到此也都不客氣解開褲鏈,等待鬚髮的孽龍立即橫穿入拓拔氏豐盈玉股間。
拓拔氏終於也感受到在自己陰戶摩擦東西是根真實爆怒的陰莖時,面色更是一紅,再想起兒子就在身後面,心下立即惶恐不安。
羞怯之極一朵紅雲流連上雪白的面頰,玉手連忙抓住肆略的手臂溫言哀求:“不要在這裡,我的孩子就在後面,求求你不……” 堅硬的陰莖可不顧她的哀求,性慾高炙的男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捅過薄紗質料一同刺入女子的陰道。
可怕的貫穿陰道自然震撼,拓拔氏全身抽搐著,皓首高昂一雙高挺的乳房傲視天下的聳起,后腰猛的想抬起可是堅強的手臂控制著她的蠻腰,那刺入半根的巨棒開始來回的抽動。
“嗚……”帶著薄沙的肉莖侵入身體,摩擦著肉壁的肉莖是那樣清晰,帶來的痛苦是那樣,可身體卻不聽使喚的。
隨著那脈動的肉莖滑動下,乾枯的肉穴逐漸濕潤。
淫糜的肉汁濕透薄紗龜頭的形態也更清晰的暴露出來。
“不要……別讓我孩子看見……”此時此地她還記得這一條。
也都的肉莖也完全包裹在濕紗內,受到的摩擦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加上女人不斷的哀求。
射的感覺立即感受心中。
他猛的吸了口氣,蔑視的望了一眼那白痴男孩。
那刺入半截的東西不斷的朝更深出刺動。
“呼……夫人……你的兒子現在都成白痴了,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快感連連也同時侵襲到整個龜頭,也都之勇可謂驚天動地。
撲哧一聲,臨射精的那剎那。
人身體最軟弱的部位竟然穿透了薄紗,那半截體外的棍身隨即沒落肉穴中。
“啊……不能這樣……說……”龜頭如電幫的觸機穴心,子宮內很快被灌入渾濁的精液,拓拔氏被射的語無倫次。
光看馬上二人的動作,那些士兵就知道主人在幹什麼。
聽到女人迷人聲浪,不少也都族勇士都在褲子中射出精液。
一切正常的男人不是粗氣連連,就是面紅心跳加速。
惟獨一人好象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在也都眼角的余光中,拓拔名冷靜端坐在馬背上,對與自己與其母作愛發出的淫糜聲音無動於衷。
“難道他真的失去記憶?” “昨天的他刺傷自己時,眼中爆發的憤怒是那樣堅毅。
” “今天看來他好象完全不知道這女人。
”他低首看著高潮中昏迷過去的拓拔氏后,在回頭看著目光冷冷的拓拔名。
看著那孩子馬上的姿勢如此俊郎,也都心中升起異樣感覺,同時一異樣的痛楚來自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