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由於是數位相片,所以可以輕易地進行複製拷貝。
事實上我為了預防任何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做了數個備份,分別存放在學校還有住處。
連這種事情都沒有事先料想到的,恐怕也只有性格一根腸子通到底的玲一貫的作風吧。
……但不管如何,我一定得找個機會,徹底地給予致命性的懲罰不可。
讓玲徹頭徹尾了解到我是她的主人,這個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我決定暫時不打草驚蛇,對玲的行為佯裝不知情,先觀察一陣子再等待有利的機會。
然而,對我做出背叛行為的人,似乎不只有玲一個人。
沒想到那位喜歡肛交的女同性戀少女千秋,也同樣做出了讓我捏了一把冷汗的舉動。
就在那天放學后,教室旁空無一人的走廊上。
不經意從那裡經過的我,視線突然停留在走廊轉角上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那正是千秋與郁美。
我悄悄地跟在她們兩個人的身後,躡乎躡腳地儘可能靠近走廊的轉角處。
只見兩人杵在暗處正在談論什麼事情般。
看來似乎是發覺最近千秋行為不尋常的郁美,正在逼問她的樣子。
其實仔細一想,郁美的行為一點也不唐突。
郁美在終於將藏在心中的感情向千秋告白,並進一步發生了淫亂的69行為後的第二天,那位留著一頭烏黑亮麗頭髮的美少女,卻突然被貶為我的肉奴隸。
在被我奪取處女之身的千秋,想當然爾無法再和郁美髮生進一步的關係。
然而從郁美的角度來看,正當地以為“以後每天都可以和千秋一起游泳。
並且可以隨心所欲,滿足兩人的慾望……”的卑猥的性幻想之際,卻突然不見千秋到游泳池來進行練習,郁美於是帶著失望與沮喪的心情去質問千秋本人。
我隱身在走廊的轉角處,使盡吃奶的力量去窺視郁美質問千秋的模樣。
“你給我一個解釋啊。
為什麼你沒有來練習的理由。
還有……你為什麼刻意避開我的理由。
” 郁美反覆說著同樣的問題質問著千秋。
然而,看到千秋臉上又是擺出她一貫冷酷的老K臉,一副沒有要回答的模樣,讓郁美更是焦急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
因為我知道千秋她絕對不可能說出實情,因而顯得有些高枕無憂,抱著一副老神在在的心情聽著兩人的對話。
因為一旦將我和千秋的事情告訴了郁美,那形同拿一把刀往自己身上捅的愚蠢行為是一樣的。
然而,女人心海底針,不是按常理所可以估算的。
就在顯得有些惱羞成怒的郁美撂下了“你不想說就算了。
算我看錯你了,千秋”這樣的狠話,並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千秋突然叫住了她,開始顯得有些忸忸怩怩。
她的表情明顯地與剛才堅定的神情有很大的不同。
錯開了郁美的眼神,顯得有些彷徨猶豫。
此時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該不會她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的不祥預兆。
郁美的咄咄逼問,或許讓她的思緒一時走入死胡同里。
但是一旦她理清了情緒,實在難保她不會把實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要是她真抖出那件事情的話,那殘局將會很難收拾。
自從上次在圖書館發生那件事以來,郁美使將我視為敵人看待。
現在要是再被她知道我奪走了千秋的處女,在憤怒與嫉妒心的驅使之下,肯定會自己再加油添醋,把所有有關或不相關的罪名都加在我頭上來。
於是我假裝恰巧從那裡經過,突然出現在兩人的面前,並在不被郁美髮現有異的狀況下,狠狠的瞪了準備將真像告訴朋友的千秋一眼。
冷不防地看到我出現的千秋,宛若做壞事的小孩被發現般,露出極度驚恐狼狽的表情,原本白皙透明的雙頰,更是瞬間泛起了紅潮。
她們果然還沒有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看來我得加快進入下一階段調教的速度…… 我一邊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一邊在腦海中構思著淫穢的畫面。
然而翌日卻讓我目擊列更令我膽戰心驚的現場。
放學后的教職員室。
雖然平常我幾乎沒有進到這裡來,不過這一天我原本打算整理一下桌上的雜物,於是異乎尋常地走向了教職員室。
自從發現了玲她派人私底下對我進行調查之後,我就一直想找個時間把以前的東西整理整理。
當然,我並沒有將玲想要找回去的東西,或是一些可能會讓我陷入苦境等的不利物品擺放在這裡,但是一想到別人任意翻弄我的東西,心裡就感到不是滋味。
更何況,或許我在任教的這一年的時間裡,有留下什麼我沒有注意到或是任何會對我產生不利的證據也說不定,所以還是想要儘快地處理掉這些東西比較保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卻出現了今我不敢想像的晝面。
明裡與靜音兩人,正和一名中年的女老師在交談。
該不會她們兩個人聯合起來向那個女的告密吧?! 我迅速地躲在教職員休息室前的走廊角落,等待她們兩人出來。
不一會兒后,兩人一起推開了教職員室的大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假裝偶然撞見她的模樣,從背後叫住了她們兩人。
同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詢問她們來教職員室是否有什麼事情。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起初兩人瞼上露出一陣錯愕的表情,但隨即恢復了平靜,急忙地回答說“我們只是來這裡和老師討論有關社團的事情”。
因為學校啦啦隊想要從吹奏樂社團里,選拔數名團員擔任演奏,而在社團中擔任幹部的明裡與靜音,於是到教職員室里和擔任啦啦隊顧問的老師商談合作的事宜。
原來如此。
經她們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剛才那位女老師的確是啦啦隊的指導教師。
因此兩人的說詞似乎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玻綻。
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讓我對要完全相信她們的話有些遲疑。
最俊雖然向兩人說了“既然如此,那你們要加油這類言不及義的話來圓場道別,但是在走了幾步后,我停下腳步,努力再回想了一遍。
剛剛她們兩人,真的和老師在討論社團的事情嗎……? 我雖然早耳聞吹奏樂隊與啦啦隊將一起練習的風聲,但是,兩人只是社團的幹部,由她們來全權負責似乎又有點太過牽強了。
更何況,就算事情真有那麼多的巧合,但一想到兩人而後一起相處的時間大增,就讓人不得不去懷疑她們真能守緊口風不泄密嗎?!說不定兩人早已經將自己慘遭魔爪玷污一事向對方全盤托出也說不定。
一旦讓擁有相同境遇的受害者結合在一起,也許會對我展開反擊也說不定。
我做了最壞的打算,決定先下手為強,讓兩人完全失去反擊的力量…… 我做了這樣的決定。
一定要讓她們知道,即使她們聯合起來反擊我也是於事無補,永遠不能改變她們成為我性奴隸的事實。
我在腦海里編排出鬼畜的劇情,一邊幻想著可以同時交媾明裡與靜音的卑淫畫面,獨自浸淫在妄想的性慾漩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