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哥哥愣住,許浣笙索性自己踢掉了內褲。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乖乖張著腿,用濕漉漉的眼眸看著哥哥。
那雙狐狸眼裡明明確確寫著,她想要。
許羨看著妹妹的眼睛,目光漸漸下滑,落在她還留著自己指痕的奶子上,很快移開。
漸漸的,目光落在她雙腿間粉嫩的部位。
沒有陰毛的遮擋,許羨能清楚看見妹妹的小穴。
妹妹這裡像一朵小花一樣,透著淺淺的粉色,看上去非常乾淨。
花穴蠕動著,從窄小得幾乎看不見的穴口擠出一股透明的蜜水,把小花沾得亮晶晶的。
“遙遙這裡也好漂亮啊···”許羨乾咽了一下,著迷地看著妹妹的小穴。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摸上那朵漂亮的小花。
許浣笙下體敏感,被哥哥手指一碰,她身子就瑟縮了一下,“嗯···要哥哥舔···”
其實張著腿給自己的親生哥哥看穴,許浣笙還是感覺有點羞恥,但她又很清楚,面對哥哥這個慫包性格,她要是再害羞,只怕兩個人的關係過個幾年也沒辦法更進一步。
只能紅著臉忍著羞恥,要哥哥給她舔小穴。
許羨低低應了一聲,移開自己的手,低頭親上妹妹的小穴。
他好像完全沒有排斥的感覺,甚至心裡還隱隱覺得,能給聖女舔穴,他這輩子值了。
“唔···”下身私密的部位貼上哥哥柔軟的唇瓣,傳來一絲隱秘的快感,許浣笙低喘著,又催促哥哥:“哥哥···舌頭動一下···”
許羨順從地伸出舌頭,順著妹妹腿心細細的縫隙輕輕划動。
和想象中一樣,妹妹這裡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很乾凈,只有她身上一直帶著的淺香。
於是他舔得更加著迷,對於女性的私密部位,他了解得不多,但至少會去刻意舔弄妹妹的陰蒂。
那裡會爽。
“嗯···嗯嗯···就是那裡···”敏感的陰蒂被哥哥舔到,從下腹瞬間攀上的快感讓許浣笙輕輕哼出來。
她雙腿分得更開,咬著手指看哥哥的腦袋在她腿間聳動。
粗糲的舌面重重舔過充血的小珠,快感變得越來越強烈。
“啊啊···哥哥好棒···”許浣笙手指插入哥哥發間,哪怕咬著手指不想叫得太淫蕩,她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在快感的刺激下叫了出來。
聽到妹妹愉悅的呻吟,許羨舔得更賣力,甚至還將那顆小珠含進嘴裡,對著它又吸又舔。
許浣笙身子都哆嗦起來,漂亮的狐狸眼有些失神,“嗯···好棒···哥哥、哥哥也自己弄一下···”
她不想自己爽,哥哥那裡現在肯定硬得很難受。
如果哥哥不太願意讓她幫他弄,那至少讓她舒服的時候,哥哥也要緩解一下生理需求。
許羨動作停頓一下,隨即對著口中的小珠用力吮吸一口。
“啊···別、別那麼用力···”許浣笙眼裡都浮出霧氣,嬌嬌哀求著哥哥。
別那麼用力,她差點就高潮了。
許羨一邊舔著妹妹的小穴,一邊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脹得發疼的性器,快速擼動起來。
看見哥哥的動作,許浣笙總算滿意,屁股稍微抬起來一點,又小聲開口:“哥哥···舔一舔裡面···裡面也要···”
要······把舌頭伸進去嗎?
許羨更加興奮,舌頭順著細縫向下,觸碰到濕潤的穴口。
“嗯哼···就是那裡···”許浣笙感受到哥哥的舌頭來到穴口,花穴都忍不住收縮了一下。
感覺到妹妹的小穴在收縮,許羨抬眼看她,俊臉紅透:“寶寶···好騷啊。”
似乎是發現自己好像對聖女說了些大不敬的話,許羨連忙又低頭,趁著妹妹還沒開口,伸出舌頭探進妹妹翕動的穴口中。
妹妹好像動情得很厲害,小穴裡面全是淫水。
滿嘴都是妹妹的味道,許羨不僅不反感,甚至隱約有一種很變態的滿足感。
哪怕成為了聖女,妹妹還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連下面的騷水都被他吃掉。
“嗯···嗯啊···好棒···”許浣笙的理智被下身傳來的快感擊碎,她仰著頭,腦子裡只剩下哥哥在自己身下舔弄的舌頭。
哥哥的舌頭好像都舔進穴肉里的褶皺,搜刮著她花穴里的蜜水。
柔軟的舌頭舔弄片刻,又忽地綳直,在她花穴淺處模仿起性交的動作,淺淺抽插起來。
“天啊···要、要到了···”許浣笙受不了哥哥這麼色情的舔弄,迅速堆積的快感讓她的小腹很快緊繃起來。
妹妹又嬌又騷浪的呻吟響在耳邊,許羨也根本就抵抗不住,他察覺自己快射,從妹妹的穴口抽出舌頭,對著上面充血腫脹的小珠狠狠吸了一口。
本就處於臨界點的身體敏感萬分,陰蒂忽然被哥哥吸了一口,堆積在小腹的快感就像一個鼓脹的氣球,被哥哥一下子戳破。
“啊啊——”許浣笙尖叫出來,穴口上面的小孔因為激烈的高潮,噴出一條清澈水柱,灑濺在哥哥紅透的俊臉上。
許羨突然被噴了一臉水,巨大的視覺刺激讓他手上動作更快,腫脹的性器前端射出幾股粘稠精液,濃白的體液噴在沙發上,還有一些濺在妹妹白皙的腿上。
高潮后的他胸口急促起伏著,怔怔看著妹妹滴著水的小穴。
他舔了聖女的穴,還對著她自慰了。
妹妹好敏感啊······被舔小逼都能噴水。
許浣笙陷在失禁的快感里,雙眼失神看著天花板很久,才終於從強烈的快感里抽身出來。
她下意識看向哥哥,才發現哥哥已經用濕巾擦乾淨了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正在努力擦沙發上的精液。
帶著幾分慵懶的狐狸眼掃過哥哥的下身,那根發泄過的陰莖已經軟下,被哥哥塞回褲子里。
許浣笙一瞬間,覺得自己很虧。
她小穴被哥哥都看完了,哥哥的舌頭還舔到小穴裡面了,但她只顧著享受,什麼都沒看見。
而許羨紅著耳朵根不敢看妹妹,努力擦拭著沙發。
他好像始終有一種心態,彷彿只要他動作夠快,他褻瀆聖女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