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40.今宵有酒好良辰(2)(H)

少年的掌好似鐵箍,覆在她腰側,將她制住了,逞凶的性器,一下一下,嵌入軟嫩的小穴中。
沉墜的囊袋因為抽插得太快,微微晃動,偶爾甩到被操得微微泛粉的臀縫中。
兩條白嫩的腿被他架在腰側,不準閉攏,若是閉了,就要架在肩上,羞恥地、讓他更加仔細地盯著開合嫩紅的小穴褻玩。
念著她初次,不敢將人操狠了,驢一樣的粗長物什,差一截,露在腿縫外面。圓頭卻抵到頂了,狠狠撞在宮口處碾磨。
少年腰腹極有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將穴口抻成微微透明的一線。微彎的粗莖滑出來,又被他對準小穴按著圓頭入進去,那樣快,那樣重,連清液也被搗成團團的白沫。
“嗚嗚…阿景…慢一點…”
馮玉殊抖著腿根,泄了記不清多少次,也不知流了多少水。只覺得腦中都是白光,沉在無邊的欲中,逃不去了。
孟景還在捏著她的臀,狠命往花穴盡處那道緊窄小口深操。
手背浮起青筋,抓在綿軟的臀肉上,指節微微陷進去,白嫩的臀肉泛起紅痕。
他並不知宮口可以被叩開,只本能地知道那處讓馮玉殊更舒服。她一舒服,小穴兒便吃得愈緊,窄窄的宮口吮著性器圓頭上的小孔,好似要將裡面的精水全吸出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住射意,腰腹一頂,將好似沒骨頭的馮玉殊抱起來,面對面錮在懷中,就著這個姿勢,將深紅勃發的凶物往穴中送得更深些。
“嗯啊...阿景...太深了…嗚嗚..”
馮玉殊幾乎是坐在了他那根驢一樣的性器上,粗碩的圓頭不知深入到了什麼地方,一股清液驀地澆到圓頭上,小穴劇烈地收絞起來,幾乎到了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他悶哼了聲,薄唇抿地死緊,卻更加不要命地狠挺著腰。
連疼痛也讓他快慰。
想要極致歡愉,無限貼近,深深佔有,做世上最熱烈的情人。
他將人圈在懷裡,面對面擁著,腰臀和大腿發力,又狠插了數百下,將馮玉殊操得幾乎散架,泄了又泄。
絕頂快慰當前,容不得她做淑女。
五指用力,分明的骨節微微陷進兩瓣軟臀中,白膩的臀上紅痕遍布,他手臂上青筋浮起,頂弄間微微將她拋起一點,又重重放下。
她圈著他脖頸,淌著淚兒求他:“阿景,阿景,快放我下來,我要…我要小解!!!”
她腿根顫得厲害,拚命想從他身上下來,他捏著她的腰,唇舍還放在她乳兒上舔咬著,力氣大得好似鐵箍,她根本動也動不得。身下一根將穴兒撐得飽脹,深頂時,連春水都流不出來。
“別…停下呀...嗚嗚..”
細窄的宮口被插得鬆動了,他身下那根壞東西變本加厲,死死往那一處桃源鄉碾,只是發狠地操干。
“嗚嗚嗚...”
小穴收縮到極致,快感於甬道深處一瞬炸開。含著一汪春水的尿口和小穴實在受不住,一前一後,吐出大股清液來。馮玉殊嗚咽著顫抖泄身。
“嗯…”肉壁急急地緊縮顫抖,夾得他發疼,他抽不出來也插不進去,龜頭被穴內流出的蜜液沖刷,他劇烈喘息,難以自控,精關一松,大股粘稠的燭白湧出來,注入花壺深處。
濃精來得這樣多,這樣急,馮玉殊劇烈地掙紮起來,被他按在懷中,額間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啞,好似引誘。
她穴中還有許多來不及流出的春水,乍然承受這樣多的濃精,下身和小腹都鼓漲得要命,壓迫住她的敏感點,她哀叫一聲,又泄了一次身。
怪她將少年人勾得這樣狠,憋久了,濃精足涌了好半會兒,將她小腹撐得微微鼓起。
小穴分明方才才被操開,恢復得卻快,竟將滿肚子的濃精含住了。
只一點灼白從艷紅的、被操得有些腫的小口中湧出,堆在錦被上。
他看著,喉間一滾,微垂下睫,遮住眼底欲色。
馮玉殊小肚子漲得難受,黛眉淺淺擰著。眉目間說不出哪裡變了,約莫是於嬌憨中,添了一抹承歡太過的艷色。
她藏在錦被之後,只裸肩和脖頸露出來的瑩白之處,隱約可見許多歡愛過後的紅痕。她皮子嫩,這會兒已經全顯出來了。
孟景默默將人擁住,兩根長指分開紅腫的花唇,讓那些淫靡之物流出來,她好受些。
馮玉殊身子一顫,貼著他頸側,腿根猶自微微發著顫。
救命,孟景,真的好嚇人。
她默默捧住臉,不忍面對,假裝自己是一隻鴕鳥。任孟景擺弄她兩條綿軟的腿,替她清理了。
馮玉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眼睫一闔,沒過多久,就枕著孟景的胳膊睡著了。
滿室旖旎的春情,濃得驚人,縈繞不散。
婢女進來,繞是做過心理建設,仍心如擂鼓,面紅耳赤。卻也片刻不敢抬頭,只垂著眼,默默地將錦被和他們換下來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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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將人操狠了”
咱就是說,純情處男剛開葷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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