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沒關燈,直接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扯掉浴袍帶子,露出健碩的身體。
沒有阻擋,光線明亮,線條凌厲清晰溝壑縱橫深邃,凸起的肌肉塊排列在小腹前胸,手臂還裹著鼓囊囊的青筋。
比之前每次見到的都更加震撼。
他自己的浴袍扔到沙發上,又去脫她的。姜清雨配合他把衣服扔出去,剛剛一直垂在他腿間的傢伙對她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而心生不滿,又或者是看到了她這副身子上的斑斑點點,總之,它開始蘇醒。
那樣的巨獸一有變化立刻被姜清雨發現,就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抬頭,直至貼上小腹。
雖然是第二次看到,但依然要在心裡驚訝一番天賦異稟。她忘了害羞,抬起眼和顧雲翊對視上,那一點點沒藏住的惶恐被他發現了,只是一瞬間,渾身的細胞便暴躁起來,慾望洶湧衝出堤岸。
深紅髮燙的肉莖貼上花穴,又濕又黏他很滿意,而後眼底便不只有欲色,危險的佔有慾也攀升。
想直接和她做愛,想把精液都射進去,想看她哭哭啼啼,想讓她和自己的名字永遠連在一起。
“喜歡嗎?”
男人搖晃著身體,投在牆上的壯碩影子將身下的人完全壓制。
她嗚嗚咽咽地咬著唇,後背是堅硬炎熱的胸脯,將一身柔軟的白肉搓得發紅髮燙。
一個多小時的性愛讓身下只剩酥麻,她高潮幾次,花汁落了一身,生理眼淚早就漫出來,殷紅的顴骨是被慾望浸染過的證據,髮絲沾滿了兩人的汗液,那根在她體內作亂的傢伙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更加持久。
瘋狂馳騁的男人像被刺激發狂了的野獸,粗重的呼吸帶著辛辣感和痛感一下下衝進耳膜,旺盛的男性氣息讓她幾次不得不閉上眼睛,低聲哀求。
“輕一點......”
姜清雨音色幽怨帶著哭腔,床上的顧雲翊與溫柔不沾邊,他用極低的聲音笑了一下,手指在她唇上輕點,而後撩開她的髮絲,聲音痞氣。
“不要哭著求我。”
說完,戳在她唇上的指頭要離開,卻被她突然探出的柔軟舌尖舔了一下。
姜清雨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哼哼的嘴唇乾燥下意識想舔。但是身上的男人氣勢卻驟變,目光一點點變暗,扶住她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
腿被掰得更開,短暫冷卻后的征伐又深又重。裝滿液體的囊袋不間斷地拍打,她混混沌沌的,顧雲翊俯下身子去和她接吻,讓她說點好聽的。
“叫我一聲,饒了你。”
“唔......”姜清雨吸了吸鼻子,讓他一見鍾情的眸子到底是因為他而染上了整夜不散的水汽。
“老公。”
輕輕的,顧雲翊滿意地颳了下她的臉蛋倏地離開她的身體。
“嗯......”
她嚶嚀一聲,身子已經被他轉過來,腿也抬起來一條,濕潤猩紅的陰莖再次挺進粘稠的穴口,頂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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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雨被歐寧的電話叫醒,告訴她下午有時間來店裡看看自己找的管理。
“好。”
她睡意濃重,那邊的歐寧一愣,抬眼看了下自己頭頂的表。
“寶貝,十點了你還沒醒啊,本子你不寫了?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歇著啊。”
和歐寧說了幾句話,姜清雨倒是徹底清醒了。從和顧雲翊那什麼之後,她就突然從一個閑人變得特別忙。
忙著腰疼,忙著哭泣。
“我這兩天,有點忙。”
幾秒鐘的沉默,歐寧明白過來,清秀的眉眼一挑:“你是不是和顧總睡了?”
“嗯。”
姜清雨大大方方承認,反正他們都是正經夫妻了有什麼可怕的。
“顧總體力這麼好,讓你一覺睡到現在還起不來,行吧你再睡一會兒吧,要是下午過不來記得告訴我。”
電話掛了,姜清雨才發現這不是歐寧給自己打的第一通電話,前兩次她都沒聽到。
“下午要出去?”
“啊?”她原本以為屋裡沒人,但那個她默認應該在公司的人卻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旁邊的小桌放著筆記本,細碎凌亂的髮絲柔軟垂落在額間,眼仁被屏幕打亮,一閃一閃。
“嗯,你怎麼沒走?”
“怕你起來不舒服。”
昨夜他又失控了,但這在他意料之中,也並不打算改。
從很久之前,開始經營第一家公司那時顧雲翊就知道,他是個慾望極深的人,當然只限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他太忙,一個不到三十歲就坐到這個位置的人沒有時間思考其他事。然而在他看到姜清雨的那一刻起,他忽然發現,能勾起他慾望的不僅商場,還有她巧笑倩兮的模樣。
“還疼嗎?”
他坐到她身邊,攬住赤裸的肩膀,生著薄繭的手掌帶起的觸覺很敏感,姜清雨感覺到身體有些酸,但是清爽的,肯定是他清理過。
“還好。”
“那下去吃飯。”
姜清雨穿衣服,顧雲翊換衣服,深灰色的西服沉穩有型,他穿上外套,眸子平淡清靜,周身縈繞冷冷的禁慾感。
真像那麼回事,要不是渾身酸她就信了。
姜清雨穿上一條白色的毛線裙子,長發散在身後化了淡妝,回頭時他正系袖口。
看了一會兒,當男人目光向她投來,平靜中倏然湧出情愫。
他拉起她的手走出門,邁出房門的那一刻,姜清雨忽然想起在南城時他對她說過的話。
對她,是丈夫,對別人,只是顧雲翊。
只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