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陰戶都被淫水塗抹,油亮發紅,如同糖液淋面的蛋糕,吃起來卻沒一切到底的軟綿,而是帶著主人的韌性,欲拒還迎地阻擋舌頭的侵入。
姜明度捧著她的臀,將之抬高到自己嘴邊,埋頭苦幹。
還是和之前一樣,先是吮吸她的陰蒂,讓那裡用最快的速度喚起她心中的渴望,然後,用舌頭撐開她屄口,如藤蔓纏繞大樹般,緩慢地深入。
腔道內溫度有些高,挨挨擠擠的肉壁對於入侵者無法熱情,立刻將他的舌頭夾緊。
舌尖的活動充滿阻礙,倒是激起他心中的不服輸,雙手換到她的腿根,拇指用力掰開那處小口,自己為自己創造條件。
他的眼瞼微垂,遮掩眼中過於兇狠貪婪的色彩,怕被她看出什麼端倪。
“……姜、姜明度……”她的嗓子深處溢出抽噎著的聲音,細細弱弱的哭腔,卻只讓他更加想欺負她。
她其實在他面前時,總會想要端著點大人的姿態,卻不知道,他其實就想撕碎她臉上的平靜。
他喜歡看她為她露出不同的神色,憤怒也好,羞澀也好,冷淡也好,開心。總之,不能是那種客氣溫和的樣子,因為那種神色針對的不是“姜明度”這個人,而是“兒子”這個身份。
他才不可能給她當什麼狗屁親屬,一輩子保持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距離。因此,就算只能當她的情人,他都認了,至少後者……能讓她用看待一個男人的目光看著他。
舌頭終於在左右騰挪中到達深處的極限,他給她兩秒適應的時間,然後緊緊貼著左邊的嫩肉抽送摩擦。
他在試圖找到她的G點,陰道口附近理論上有一個位置很敏感——自從有了她只會,姜明度聰明的大腦分出不少時間去查找應有的理論知識。
他對於演示的肉體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對她,卻輕易能硬得射出來。
左邊,右邊,上面,下面,整個甬道被他分成四部分,很有探索精神地來回舔舐抽動,期間,她的腿總是在嬌吟中試圖夾住,被他用力掰開,換來她如泣如訴的哭音。
她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屄口被折磨得只會傻傻地流水,卻不知道全都喂入姜明度貪婪的胃口。
他的鼻子在舌頭的抽插中也磨著那顆被玩得紅腫的陰蒂,不用多做些什麼,屄口就顧涌開合著給他吐出他喜歡的香甜汁液。
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一顆被放在榨汁機里的果子,被擠壓折磨,榨乾身體之中最後的一點液體。
“啊、啊啊——!”她忽然發出失控的尖叫,姜明度的舌尖碾過一出微硬的位置,終於被他發現了G點。
他喉嚨深處似有沉悶低啞的笑聲,舌尖對準了那處,用力碾磨拍擊。
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舌頭抽送之間異常響亮,姜明度兇狠地一次次將她的小屄按在自己臉上,舌頭抽送間用自己臉上的凹凸位置磨得她抓著床單含糊不清地哭泣。
他完全不介意被她的水打濕了臉,那腥甜的氣味簡直是對他最好的春藥,讓他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明、明度……不——”聞遙高聲哭求,兇猛的快感像是將她的神經都拉扯到了極限,他每動一下,就讓身體的弦被扯開繃緊,彷彿下一次就會崩斷。
太恐怖的快感,像是置身於懸崖邊緣的舞蹈,不知何時那搖搖欲墜的石頭就會落下,將她也推入深淵。
好凶,好可怕。她覺得自己都要被玩壞了,身體上下都已經失去掌控,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而更加令人恐懼的是,未能被碰到的腔道深處和子宮的位置,傳來饑渴酸麻的空虛。
想要被撐開,想要被精液灌滿,想要他之前那些淫蕩邪惡的性幻想,全都在她身上化為現實。
她的身體被調教得很敏感,習慣了放肆的性愛,對於慾望誠實得無法掩飾。只有腦海之中快要斷裂的理智之弦,提醒著她,這是她和姜延的卧室,在這裡,他們過了很多夫妻生活。
她的淚水流得更厲害,也不知是因為姜明度唇舌的刺激,還是在這個地方而產生的強烈愧疚感。
她很快就想不了這麼多,姜明度的溫度、氣息、觸感,霸道地佔據她的感官,將另一個男人留下的記憶徹底驅除。
靈活的舌頭肏開小屄的甬道,按住敏感得凸點反覆彈壓,退出時卷著那些瘋狂湧出的淫水帶到自己嘴裡,宛如飲著瓊漿玉液,卻是喝再多也填不滿他的慾望。
他的舌頭動得更加厲害,偶爾抬頭時,能看到她的手抓緊身下的浴巾,用力到指尖都發白。
她的腰肢在他控制的範圍內扭動,將小屄一次次往他唇邊送,也被他弄得被慾望侵蝕了整個神志。
粗喘和嬌吟混在一起,陰莖都被刺激得抖動搖晃,頂端的玲口更是按耐不住地吐出更多的清液。
想要射出的衝動在身體中嘶吼衝撞,他卻只殘忍地壓下,逼著自己忽視,專註於她的身體。
纖腰不斷拱起又塌陷,白嫩的乳兒晃動出眼花繚亂的波浪。她的每個動作都撐不了太久,渾身上下的精氣似乎都要被那熱燙的唇舌吸了乾淨。
她覺得自己好像很熱,熱得產生模糊的灼痛感。身子一陣陣地痙攣,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舌頭舔舐吮吸的那處。
快感被無限放大,將她拋至火海,火舌從屄穴處侵入,將她血脈中都燃起火焰,讓她只會哭泣,卻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殘暴的快感佔據了她的大腦,她好像哭著在求他,卻不知道自己說的到底是放過還是加重。
一切終於在被吮吸得麻痛時,到達頂端。子宮深處湧出的潮水噴洒而出,濕了他的頭臉。
她的身體如同被狂風暴雨摧殘后的花枝,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時不時抽搐著擠出更多淫水。
她的瞳仁微微上翻,視線也成了什麼也看不清的空白——或者說,不僅是視覺,聽覺、嗅覺、觸覺,也在高潮的一瞬間全然失去。
像是一個被徹底玩壞的人偶娃娃。
模糊間,她好像感覺到身上的熱度稍微遠離一刻,男人的喘息都在同時停止。
她竭力收回逸散的神智,勉強讓自己恢復一點時,感覺到下體有手指輕柔地撫摸,撐開被玩得微微張開的屄口。
“不要了……”她嘶啞不清地囈語,已經尖叫了太多時刻的嗓子卻更像是發出不會說話的嬰兒般的咕噥。
手指進入甬道,溫柔地撫摸著裡面還在痙攣抽搐的肌肉,像是試圖安撫她被激情裹挾到差點廢掉的身體。
兇狠之後的溫柔,格外令人眷戀,她的身體很快被撫摸得放鬆下來,卻感覺深處本來就沒有滿足的空虛感再度被挑起,叫囂著快進來快進來。
聞遙為這樣的身體感到羞恥,勉強活動手指,想要伸手去推,下一秒,他的手指卻抽了出來。
“啵”,輕輕的一聲,那是被嬌慣了的屄穴捨不得放棄大餐。
她覺得又羞又氣,為自己身體這貪婪而不知滿足的樣子。
屄口卻無法與她的道德觀感同身受,如海葵的口器般蠕動張開,試圖迎接更加美味的食物。
——什麼都沒了!
她在混沌的大腦中呼喊。
下一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狀物,像是在兵陣前勢如破竹的將軍,以毫不猶豫地堅決姿態,深深地肏入她的腔道,劍指深處不知滿足的宮口。
聞遙瞪大雙目,身體如同瀕死的天鵝般弓起,細白的頸上青筋浮現,淚水猛然湧出,徹底模糊了視線。
身邊的床頭柜上的電子時鐘,沉默地閃動液晶屏幕。
零點整。
---------------------
男人的話不可信……
剛成年的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