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屄穴似乎都被肏壞,總覺得想要含著點什麼。
聞遙坐在溫泉邊,整個人像是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小花,蔫噠噠,軟綿綿。
晚餐已經吃過了,被姜延抱在坐在他身上吃的。
吃了什麼她不是很清楚,因為下面還吃著一根東西,撐得她腦子發昏。
姜延下了溫泉,將她也抱了進去,溫熱的水浸潤滿是吻痕的肌膚,聞遙忍不住瑟縮。
“疼?”姜延撫摸著她的乳兒,如此問道。
乳肉在他指間溢出,頂著紅腫如五月櫻桃般的乳珠,那兒早就被他含著疼愛許久,腫脹得像是能被吸出乳汁。
聞遙都已經懶得去推開他意在沛公的手,無精打采地點頭,倚靠在他胸口,已經徹底放棄治療。
“等會兒給你塗點藥膏。”姜延輕拍她的肉臀,將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好。
他輕柔地給她按捏酸痛的腿根,緩解肌肉的酸痛。
腿間的肉花在水波的折射下,有一點朦朧而誘人的嫩紅色澤。
姜延的手指撫摸上去,在聞遙緊張的神情中,緩慢地揉了兩下。
指尖的觸感在溫熱泉水的包裹下,似乎更加柔嫩。姜延的喉結上下滑動,倒是克制了自己不露出太過於貪婪的神情。
被他就這麼撫摸了好一會兒,敏感的穴道之中似又開始滲出點點汁水,混入溫水之中,消失不見。
聞遙扭動著身體,臉頰是被欺負許久后盈滿嬌艷欲滴的媚,她雙眸都有些渙散,推開姜延的手:“你別摸了……”
姜延收回手,攬住她的細腰,也不嫌熱,讓兩人這麼肉貼著肉。
霧氣蒸騰,溫泉里的花瓣散發著馥郁的暖甜香氣,將這裡的氣氛烘托得格外纏綿悱惻。
仰望時還能瞧見星空中點點閃爍,調皮而大膽地看著在溫泉之中坦誠以待的人。
空氣格外熱辣,汗珠從鬢角滲出,滑過泡得粉紅敏感的肌膚,落入泉水。
聞遙背靠著姜延的胸膛,感受著他溫熱的體溫和泉水優柔晃動的漣漪,他的吻也如同那溫柔的水波,一下一下地親吻著她。
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甜蜜,讓她的大腦都像是喝醉了一般,昏昏然。
聞遙忽而嘆氣,明白了什麼叫“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她居然就這麼跟姜延消磨了整整一天,什麼也沒做。
哦,不對,做愛除外。
“不開心?”男人的胸膛輕輕震動,戲謔道。
做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但是腎上腺素退下后,整個人都疲憊得不行。
聞遙耷眼撇嘴:“你好像都不會膩。”
“怎麼會膩?”姜延親昵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我想隨時和你在一起。”
聞遙一激靈,頓時覺得他去出差也挺好的,“你還是乖乖去工作好了。”
她似有些埋怨地嘀嘀咕咕。
姜延被她逗笑,“乖寶寶,只不過是陪我兩天,現在都過去一天了。”
“才過去一天……”聞遙喃喃,感覺像是過了很久,她都快數不清自己到底被他送上幾次高潮。
“晚上不鬧你,好好休息。”姜延低笑,執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我們來日方長。”
他說話的語氣溫和輕柔,聽在聞遙耳朵里卻像是不得了的宣告。
有時她都覺得,他到底哪個樣子才是真的,明明工作的時候那麼嚴肅,私下裡確實這麼一個性格。
又凶又強勢,似有幾分熟悉。
有點像姜明度。啊,不對,是姜明度像他,果然是父子倆……
連重欲這點也特別像。
聞遙在心中吐槽,坐在床邊等姜延給自己吹頭髮時,看著他熟練照顧人的模樣,恍然大悟——他該不會真把她當孩子在養吧?
泛濫的父愛轉移到她身上?
“在想什麼?”姜延把她寵成一個小廢物,連梳理頭髮都是他代勞。
“……沒什麼?”聞遙有些遲疑,這個猜測好像不太好。
姜延黑白都混過,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現在不說,以後被我知道了,或許會有懲罰。”
他的手掌輕柔地捏住她的腰,眼眸微彎,“寶寶,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就是說不能讓她保留一點小秘密么……
聞遙舉手投降,“我只是覺得,你好像很喜歡照顧我。”
她在“照顧”著兩個字上加重音。
姜延失笑,“我以為,事後照顧都應該是男方的責任。況且——”
他垂眸,大掌輕撫她的頭頂,“遙遙,你可以多依賴我一點。”
聞遙仰著臉看著他,略有不解,“我難道還不依賴你嗎?”
全職主婦了呀,都靠他養著。
姜延心中似有嘆息,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遙遙,你連我要去哪裡提親都沒說過。”
聞遙聽著他的話,臉上出現明顯的怔忪,眼瞼微垂,避開了他的視線:“……用不著去提親的。”
“不想告訴我?”姜延很有耐心。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在這個問題上被拒絕,上一次是她要回家拿戶口本,拒絕了他跟隨的請求。
聞遙不知道如何去說這件事,理智上,她知道都是夫妻了,應該坦誠相待。
情感上,她卻只想逃避。
她當時其實根本沒有回家,而是直接給了弟弟聞巡轉了一筆錢,讓他把戶口本拿出來給她用,用完了直接快遞送回去。
有時她也覺得荒唐,明明是血脈相連的家人,最後卻只能靠錢來解決問題。
如果是家裡三個孩子都這樣,那麼她還可以自欺欺人是爸媽的問題。
偏偏,他們的“特別對待”都只是對她一個。
聞遠從小就是被他們捧在手心的天才少年,聞巡更加要什麼給什麼的小兒子。
只有她,夾在中間,好像是多餘的那個。
——或許也不多餘,他們從來認為,女兒這種生物,是長大了給別人家換彩禮的。
這些東西,對姜延,她說不出口。
她是可以為了錢什麼都做,但是並不願意自己最可悲脆弱的那一面暴露在他的眼中。
大約就是她那聊勝於無的自尊作祟。
聞遙扭過頭,輕聲道:“我想睡了。”
姜延眸光微動,到底不願意逼她,他伸手將她擁著躺下,親吻她的唇,“遙遙,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聞遙凝視著他平靜的眼眸,只覺心中那些不平似乎都淡去。
姜延是個成熟的男人,情緒穩定,溫柔體貼。有些事,不必多說,他自然都會給她想好退路。
只不過,他對她越好,她就不免會想起另一雙相似卻更加年輕熱忱的眼眸。
愧疚如同牆壁上的藤蔓,日復一日地蜿蜒爬行在心中,蠶食著她堅硬的心牆。
她在他的懷中拱了拱,聲音微啞地回答:“好。”
她預期的未來……到底應該是什麼模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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