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遙高潮了一次,或者兩次,她昏昏然的大腦不是很清楚。
淫水將她的腿間和墊子都弄得濕漉漉的,姜延抱起她,讓她跪趴在床上。
她還是看不到他,卻忍不住腦補他的模樣。
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笑容,他的目光——
那目光似有實質,舔舐過她赤裸的每一次肌膚,喚醒她關於愛撫和親吻的記憶,小腹深處一陣陣酸麻,空虛得要命,恨不得感覺吞下些什麼。
其實……她身體里那顆小跳蛋,還在不知疲憊的工作著。
遙控掌握在姜延手裡,時快時慢,浪潮般一波波拍擊著她的神經,卻怎麼也達不到巔峰。
他在掌控她。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聞遙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反而……更加興奮。
她早已習慣只相信自己,卻能在這樣的時刻,短暫地卸下所有的防備,讓自己全身心依靠另一個人。
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讓她只覺渾身放鬆,貪戀這種徹底的快感。
“寶寶,要不要我給你舔?”始終到不了極點的屄肉被熱燙的手掌揉著,他再次說出之前的提議。
聞遙更大地張開了腿,聲音里似有抽噎,“要、要的,要舔舔——”
她未免太乖。
姜延關閉跳蛋,雙手握著她的腿根,抬起她的小屁股,讓她在床上擺出個類似下犬式的造型。
他的拇指從兩邊分開肥嫩的大陰唇,露出當中脆弱殷紅的屄肉,將那被跳蛋折磨得只會傻傻吐水的小屄送到自己唇邊。
森白的牙齒咬著細線將跳蛋緩慢拖出,掉在身下的床墊上。
下一刻,唇舌就包裹住了還在顫動的軟肉。
羞恥的部位被唇舌觸碰,是一種更加羞恥的體驗。
聞遙的大腿繃緊,撐在床墊上的腳趾都死死地抓住床單,渾身上下都熱得像是被丟入了岩漿。
看不見,所以觸感更為靈敏。
她感覺到濕熱柔韌的舌尖靈活地分開兩片小花瓣,從屄口舔舐往前,毫不避諱地滑到更加私密的尿道口,舌尖輕抬,似游魚般逗弄一下那個瑟縮緊閉的小口。
比起被舔屄,尿道口無疑是個更加羞恥的地方。
聞遙抓著床單的手背青筋浮現,她狂亂地搖頭抽泣:“別,別舔那兒!髒的——嗯啊……”
“哪裡臟?”姜延的臉都埋在她的腿間,聲音似有不清,“寶寶,剛才我不是洗過嗎?”
他說著,靈活的舌尖更加用力地揉開緊閉的尿道口,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不嫌棄。
尿道似有酸軟,有一種非常羞恥的排洩慾將起未起。
聞遙在快感和羞恥間徘徊,不敢再拒絕他,只能自己稍微抬高屁股,主動將稍微下面一點的陰蒂,送入他的口中。
“Papa,吸這裡……吸這裡——”
姜延喉頭滾出悶悶的笑聲,愛極了她的主動,“好,吸這裡。”
他的唇微張開,將大半屄肉裹入口腔,當中那顆硬硬鼓鼓的小陰蒂,立刻被舌頭纏上。
舌尖從左邊用力碾著到右邊作為序曲,爾後從尿道口與陰蒂間的縫隙插入,牙齒也跟上,一上一下,一硬一軟,死死包裹住,再將整顆陰蒂狠狠吸吮。
他用了力,技巧加力度如巨浪狠狠拍下,頃刻間就將她挑到高潮的潮頭。
微微的痛意和被吮吸的快感激烈爆發,本因涼爽宜人的室內,回蕩著聞遙失聲的尖叫。
嘖嘖的水聲中,她被他高挺的鼻樑蹭過的屄口,難耐地噴出許多汁水,將他的面部徹底噴濕。
太過於刺激的快感,讓她目光都失去了焦距,只能傻獃獃地抓著床單,身體一陣陣痙攣。
“寶寶,怎麼噴得這麼快?”姜延的聲音居然還帶著笑意,伸手抽出床頭柜上的紙巾擦臉,拇指代替唇舌再次輕揉顫動的屄肉,安撫她脆弱的神經。
“我……”聞遙說不出話來,眼角的淚珠滾滾落下。
姜延將她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用蓬鬆的大枕頭將她的臀抬起,雙腿大大打開,露出當中被疼愛得開始紅腫的小屄。
他很喜歡她這處被他疼愛得像是熟透的果子般的痕迹,手指細細撫弄幾分鐘,耐心地等她的不應期過去,才起身下床去拿其他的東西。
聞遙試圖合攏自己M型打開的雙腿,背對著大床的姜延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溫和地說道:“寶寶,你知道箱子里的那些皮帶是做什麼用的嗎?”
聞遙一個激靈,委屈巴巴地不敢再亂動,維持了雙腿打開的姿勢。
姜延拿著一個裝滿冰塊的威士忌酒杯走回來,很滿意她的乖巧。他單膝跪在床上,教導聞遙自己用手勾著膝窩,更加坦誠地將腿心的屄穴展現在他眼前。
“乖孩子。”姜延表揚她,親吻她的唇,眼眸中有隱約的笑意,“要是累了,我們也可以用皮帶來幫你。”
——他居然還想玩捆綁Play!
聞遙的手臂還有些酸軟,卻更加用力地勾著自己的腿,堅決不讓他有進一步的機會。
姜延把杯子放在了床頭柜上,取出一枚冰塊,在聞遙疑惑的眼神中,含入口中,再次俯身,含住她脆弱敏感的屄肉。
冰冷的刺激讓聞遙被激得差點沒法好好地扶住自己的腿,姜延卻像是早有預料,兩手同時也握住了她的大腿,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在經過了跳蛋和唇舌兩輪糾纏后,屄肉已經紅腫得開始發燙,此刻卻被貼上了冰塊。
如同燒紅的鐵被投入冷水中淬火般,極端的反差讓神經都快承受不住,亟欲崩壞。
聞遙無意識地長大了口,發出含糊混亂的高聲啼哭,她的宰右丫灰徽罄湟徽筧鵲拇碳こ溝淄0冢肷砩舷濾械母兄技性諏誦麓Γ僖參薹ㄋ伎計淥�
冰塊被唇舌推著熨過屄肉的每一處,明明應該是鎮靜,卻根本是更加猛烈地玩弄。
冰塊剛按上挺翹的陰蒂,下一刻,那個小珠又被狠狠吸吮,在冷熱的反覆刺激之中,被折磨到頂點。
他像是玩夠了外面,舌尖裹著融化了一大半的冰塊,塞入微張的屄口。
因為姿勢的緣故,冰塊在塞入時,融化的冰水就順著甬道倒流回深處,冰火兩重天的快感,也同時傳遞到小腹深處。
他猶覺不夠,又拿出一塊冰,這回,卻不再讓它融化,而是用舌頭推入嫩紅的小口。
冰塊的稜角分明,硬硬地碾著敏感的肉壁,甬道貪婪地蠕動吞噬著侵入的外物,毫不顧忌主人被折磨得像是脫皮的蛇般扭動。
“冰塊舒服嗎?”姜延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
卻用唇舌包裹住整個屄口,舔舐吸吮混合冰水的淫液,舌尖進入甬道,伸長攪動。
舌頭整根侵入,將冰塊和淫液全堵在穴道中,他也在冰塊和肉壁的兩相交雜里,開始抽插自己的舌頭。
模仿陰莖性交時的韻動,進一步挑逗起屄肉的渴望,她的肉壁在蠕動擠壓,想要挽留舌頭的插入,換得更多的快慰。
水聲咕嘰咕嘰,愈發響亮,隨著舌頭抽出時噴涌而出,逐漸被拍打成白沫,淫蕩地推在穴口。
聞遙只會搖頭,嗚咽著哭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小屄里又冷又熱,反覆交替刺激,這種玩法實在太過於刺激。
她一時覺得自己掉入了冰窟,一時又覺得自己置身於火海,感知神經都快壞掉的恐怖快慰讓她想要逃避,卻被姜延哄著按著,張開腿承受著。
她被弄到淫水飛濺,濕了大半個枕頭,小嘴無意識張開,眼珠都向上翻起。
一副全然被弄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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