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陳海霆接著朝李茜草舉了舉杯。
「我和薇薇喝一樣的,等她唱完吧。
」她輕輕搖了搖頭。
「那就等薇薇唱完。
」遭到了意料之中的拒絕,陳海霆也不見著惱,他低頭給自己斟滿了一杯王紅,慢慢細品。
入口后的微澀隨著舌尖的攪拌,迅速的化作了舌根后的甘甜。
耐心的獵人總有狩獵成功的一刻,而目視著獵物逐漸一步步踏進陷阱時的快感,卻不失為正餐前最好的調劑。
祝成功。
他滿意的與李平生懸空舉杯相碰,兩人滿足而開懷的大笑。
雖然不知對方為何,但他確是對此次旅途的目標土拿九穩了。
因為陸薇薇接過了他遞過去的空杯,毫無警惕的將一瓶清酒倒入其中,甚至沒有發現杯底淡淡的,在昏暗的環境下閃著細碎光斑的粉末。
「敬青春,敬自由!」他高喊。
「敬青春!」「敬自由!」「敬我的年少不羈,敬我的膽大無畏!」在逐漸熱烈起來的氣氛鼓動下,四人齊齊滿飲。
就算是初次喝酒被嗆到的李茜草也是皺著眉頭抿下了一大口。
「那就再來一首《追光者》!」「好,陳哥!」眼見著女孩們喝下那罪惡的餌,他興緻大起,就連唇邊滴下,落在領口的酒滴都豪邁的拿手背一抹而過,拿起麥克風就低低的開口輕唱。
三年饑渴,一朝得償。
隨著KTV室里的光影交錯。
兩個坐在沙發上的女孩開始慢慢進入了狀態,精神高度興奮的陸薇薇還好,只是反應慢了半拍,說話容易打舌頭。
而已經半個人都已經窩進沙發里的李茜草時不時的便會微微眯眼,再然後像是突然驚醒一樣的猛的抬頭,但很快的,她就連最基本的清醒都很難保持了,半是睏倦半是倚靠的搭在沙發扶手處,被動的時不時接過陸薇薇遞過來的酒杯,慣性式的抿上一口,很快的,她也不知不覺間灌下了兩杯,整個人軟趴趴的,滿是淚花的眼底朦朧著望著天花板上的絢爛燈光,呼吸漸顯粗重,初具規模的胸口微微起伏。
「你們不是還要比賽么。
」眼見著時機已到,陳海霆便好似有意無意的向此時已經明顯酒氣上頭,臉頰緋紅的陸薇薇提議道。
「對,對,李平生,你…你…還沒有和本小姐決出勝負呢!」「誰怕誰呀。
」另一邊,雖然酒量不錯,但也喝的有些微醺的李平生聞言立刻站了起來,兩個馬虎鬼很快就互相半攙著走出了KTV室,就連門也忘了關。
站在門邊,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
陳海霆微微一笑,只聽一聲脆響,KTV室的大門已經被緊緊鎖閉。
「今夜,是獨屬於我們的夜晚,沒有人會打擾到我們。
」悄悄走近,半是斜躺在昏睡過去的女孩身後。
陳海霆已是伸出左邊的臂膀,輕巧的繞過了少女腰際,輕輕環住那溫暖柔軟的身子,見她沒有響動,他的膽子也漸漸大起,五指輕佻,抬手便捻起一把女孩耳邊的落髮,溫柔的嗅吸上面迷人的芳香。
「你總是故意離我很遠。
」他的聲音淡淡,卻如壓抑的火山,塞在喉嚨的深處,透露出無比的惡意。
「是察覺到了危險嗎?」「還是說,你是在欲擒故縱呢?小母狗。
」充滿了侵略意味的手指緩緩的落在雪嫩修長的大腿內側,在那毫無遮擋的肌膚表面輕輕划動,微顫的指尖感受到的是指下驚人的彈軟。
稍稍用力,便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五個微微凹陷的小坑。
他肆意揉捏,他也側耳傾聽。
女孩略顯粗重的呼吸聲被他摸的有些亂了,落下的髮絲粘在她晶瑩的唇邊,顯得無比誘惑。
「我真是上了你的當。
」他扳過少女的肩頭,讓她順勢躺倒在自己懷中,毫無防備的少女雙眸微閉,小嘴輕張,柔軟的紅唇上如露水般閃爍著碎光,輕柔的像是羽毛一般的雙手軟綿綿的向一側翻開,掌心朝上而五指纖長。
用膝蓋托住女孩的半邊側臉,陳海霆的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少女胸前的高聳處,他熟練的解開兩個近前的衣扣,手指一伸,便循著那衣領的縫隙,直直的抓向那團渾圓的柔軟。
李茜草的酥胸不大不小,正好可堪一握。
但形狀確是極美,手感亦是頂尖。
挑開胸衣,輕輕搓弄了一會上邊嬌俏的小小蓓蕾,就見少女本還算是安詳的睡臉上眉頭微皺,長長睫毛髮著顫抖,她嗚嗯一聲,偏偏頭,就見散亂的髮絲間,露出半邊泛紅的耳朵尖兒,被那瞅准機會,充滿著濕熱的嘴兒輕輕含了,又伸著調皮的舌頭,在那小巧的耳洞裡邊伸來伸去,逗得少女半邊裸露的香肩上也迅速的漫起了一陣緋紅,整個人哪怕仍陷在昏睡當中,也是忍不住的上下輕擺,無意識的舉起手來,想要推開那張作妖的壞嘴。
可這哪能讓她如意。
陳海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半個身子帶起,坐躺他的身前,口中舌頭稍住,呼的吐出口氣,便響起他那斷斷續續,卻依舊低沉又酷烈的聲音:「看看,就連你爸媽都想讓你當一條欠操的母狗呢,茜草,欠操,你說說,你是不是生來註定就是我的肉便器?」「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他下邊的手動作愈快,無需目視,昏暗的房間里,就見被男人抱在懷中的女孩上衣已然半褪半著,兩處香肩哪還有半點遮蔽。
早已被推在小肚子上的淡藍色的胸衣僅有一處肩帶還顫巍巍的落在女孩的小臂,兩點粉嫩的蓓蕾更是毫不設防,盡由陳海霆粗糙的手指輪番揉捏,不一會兒便充血挺起,變的鮮亮起來。
掀起衣角,露出下邊牛仔熱褲的白邊一縷,一隻大手蠻橫的復蓋其上,扯開衣扣,露出那纖瘦的蠻腰,還有可愛的肚臍。
男人的慾望可沒有界限,已經宛如一隻餓獸的他抽去腰帶,解開褲扣,替少女將熱褲掛在膝蓋上,然後便是本能的將粗糙的指頭在那柔美的線條上貪婪的撫摸,饑渴的飽食著這份世間罕見的嬌嫩肉體。
寬闊的沙發是最好的戰場。
他捉住女孩的小臉,在盡情享受那份熱烈濕吻的同時,另一隻不得空的手也如蛇一般,尋著女孩內衣的間隙,在那純白的絲織內褲前部鼓起一隻手印,隨之而來的是他算不上輕柔的抽插與摳弄,驟然強烈起來的肉體刺激使得未經人事的少女難得的從藥物的挾制之下取回了一絲理智。
她嚶嚀一聲,指尖輕輕抽搐,似乎還未從迷離的睡夢中徹底脫離,有些搞不清楚那強烈的刺激從何而來,又該如何抵抗。
「唔?幾點了……」她努力的轉頭,試圖擺脫與男人被迫的唇齒相交,嗚嗚直喊的口中發出模煳的疑問。
「醒了?!」陳海霆一時間有些慌亂。
而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退縮,奮力掙扎的李茜草成功逃開了陳海霆的舌頭,在接吻過程中嚴重氧氣不足的她可憐的咳嗽著,但還來不及睜眼看看眼前,就見一隻速度極快的大手已經蓋在了她的臉上,女孩徒勞無功的扭動了兩下睏倦至極的身體,只能像是意外掉出鳥巢的雛鳥一般,發出模煳不清的哭叫:「怎麼了?我在哪?」「放開。
」她喊了兩聲,見男人沒有反應,就把小小的手兒扯在男人的腕上,想要使力,把這不讓她視物的遮擋拿開,但下身處陡然傳來的疼痛中夾雜著一絲莫名如觸電般的古怪快感令她忍不住大聲尖叫:「好難受,這裡是哪?放開我。
」「放開我,好難受。
」她不斷的低聲哀求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控制她的男人心軟了還是累了,不多時,奮力掙扎的李茜草感覺身上的壓力一松,她趕緊一個打滾,從沙發上熘下了地板,剛準備站起,就被膝蓋上的熱褲一絆,她哇哇流著眼淚,心裡除了不明就裡的慌亂還有委屈,也就是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近乎赤裸了,身上的衣服還有褲子早就沒了遮羞的功能,她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處的春光,再想回頭看一眼剛才是誰在做壞事的時候,一塊浸滿了古怪香氣的手帕已是牢牢的捂在了她的口鼻上,危急間,她依舊沉淪在藥物效果中的大腦笨拙的像是生了銹的發條一樣難以運轉,身體也像是墜進了深海的船舶,隨著那股並不算好聞的香氣愈來愈充滿口鼻,李茜草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入水,耳邊那好像有點熟悉的聲音正在說:「睡吧,睡吧。
」「繼續睡吧,剛才只是在做夢。
」「是在做夢嗎?」她本能抵抗的手腳慢慢的失去了力氣,渾身上下也隨著香氣的濃重而變的好累,好累……終於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