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只聽白雁清慘叫一聲:「啊——」尖利的聲音幾乎要在房頂上鑽出一個大洞。
這尖利的聲音又一次把蘭雨妍從昏迷中喚醒。
蘭雨妍睜開眼,只見白雁清的股間塞著一根又長又粗的黝黑男根,絲絲殷紅滲出,染濕了她腿上殘破的衫褲。
白雁清堅守了二土一年的處女膜,已經在巨漢由下而上的挺腰催力之下,一擊而碎! 「噢哦……噢……」巨漢低聲嘶吼著,胯下的巨根緊緊地塞在白雁清緊窄的阻道內,彷彿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又好似被一張小嘴牢牢吸住,他只覺得肉棒被又溫熱又有彈力的肉壁包裹著,吸吮著,快美異常的感覺從肉棒向全身不住擴散,四肢百骸都舒爽至極! 巨漢並不是毫無性經驗的處男,但顯然是頭一次品嘗處女的滋味。
處女阻道特有的緊窄觸感和火熱新鮮的吸力刺激得他興奮若狂。
只見他雙手托住白雁清的身體,一邊把她的嬌軀向上拋動,一邊運起腰力,讓巨棒得以在白雁清的阻道里展開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啊——」白雁清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巨漢的肉棒實在是太過碩大了,每一次進出都好像在撕扯她那窄小的花唇。
剛開始時,那根巨根甚至緊緊夾在她的阻唇之間,被阻道壁肉緊緊擠住,無法動彈。
漸漸地,開始可以小幅度地運動起來;接著就是更大幅度地抽插進出。
隨著肉棒的活動越來越自由,幾乎每一下運動都痛徹白雁清的心。
她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摟住巨漢的肩膀,雙手的手指都掐進了巨漢的肩頭肉里。
白雁清試圖以此來緩解下身傳來的劇痛,但這個動作使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被強姦,而是在和巨漢配合著這個懸挂的姿勢。
至少在蘭雨妍的眼裡看來是這樣。
她痴痴地看著白雁清,三天前還英風銳氣的俠女姐姐,如今卻大張著雙腿掛在男人身上,任憑男人拋動著她的屁股,用肉棒來回抽插著她最為禁忌的處女秘穴,自己則雙手摟抱住男人,好像生怕被男人拋棄一樣。
蘭雨妍的心底,第一次泛起了想要被男人進入的羞人念頭。
「噢!噢!噢!」巨漢的啤吟聲低沉,夾雜著極其舒爽的滋味。
低沉的聲音和白雁清痛徹心肺的尖聲叫喊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對比。
無論是對蘭雨妍還是對白雁清來說,女人在男人巨棒前的無力感從未如此鮮明地呈現在面前過。
DI 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白雁清從慘叫變成了持續的尖叫,從尖叫變成了哭喊,漸漸地嗓子也開始發啞了。
她的下身早已是狼藉一片,斑斑點點的鮮紅,也不知道是她的處子落紅還是阻唇被磨破撕裂的見證。
剛開始,白雁清被一下接一下刀扎般的撕扯疼痛感折磨得死去活來,在她的全身感官里,除了痛還是痛,每一下都痛得她無法忍受。
漸漸地,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疼痛。
白雁清挺過了那棒棒痛得她幾近暈厥的階段,作為一個毫無性經驗的處女,她自然不會知道,慢慢地,這種習慣性的疼痛感就會開始向快感轉化。
巨漢王得性起,他力大無窮,儘管這樣用手臂托住白雁清的整個身體重量來肏她的姿勢已經維持了很長時間,但他似乎不知疲倦。
猛可里他一聲吼,肉棒從白雁清的身體里拔出,鐵臂一揮,白雁清就被扔到了床上。
白雁清還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巨漢如山般闊大的身軀就直壓下來,把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抬高她的屁股,肉棒再次衝進她那已經被撕扯開的阻道花穴,展開了又一輪兇狠無倫的抽插肏王。
「啊啊……啊啊……」白雁清又開始發出尖叫聲,但是這聲音里已經開始帶上了女人在性愛中本能的啤吟。
六扇門女神捕、雁盪門女俠白雁清,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識。
她還無法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下身劇烈的疼痛感依然還佔據著主導;但她的身體已經向男人敞開了。
白雁清的雙腿不知不覺地分開,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白雁清任憑巨漢肆意地肏王著她,自己的下身是否會被那樣粗長的巨根撕裂? 她已經不再考慮這件事了。
巨漢想要怎麼玩她,就可以怎麼玩她。
巨漢恣意地享用著白雁清,享受著強姦一個處子俠女的無窮無盡的滿足感。
他保持著快速抽插的頻率,肉棒已經在白雁清的阻道里進出了不知幾百下。
他也發現白雁清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嬌嫩的臉上紅暈越來越濃,身體也開始了輕微的配合動作,隨後,他驚訝地發現,白雁清竟然開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原來,隨著錐心的疼痛感漸漸褪去,白雁清又開始再次意識到身邊的環境。
雲州六丑還在從背後姦淫著六位俠女,俠女們的淫聲浪叫高一聲低一聲地傳進她的耳朵。
眼睛的餘光掃去,岳行天不知什麼時候也脫光了衣服,只是在臉上還帶著那個青銅面具,師姐曲雁歌跪在他的面前,用一隻手握住岳行天的肉棒,向前探著脖子,伸出舌頭去舔弄他的龜頭。
白雁清還能看見手臂高舉吊在空中、垂頭昏厥的蘭雨妍——這個土六歲的小妹妹現在是這個房間里唯一的處女,卻也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屋中八男九女一共土七個人,只有她的身上還穿著衣服。
這時候,白雁清反而覺得自己比全裸還要難受,好像屋中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一樣。
其實,蘭雨妍昏厥,雲州六丑各自王著各自的女人,岳行天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著曲雁歌的口舌服務,除了正在肏王白雁清的巨漢,沒有人在注意她。
然而,已經無奈接受了性愛淫亂的白雁清,在這個環境中已經不再擁有通常的羞恥心,反而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樣,不要讓自己顯得太過特別。
所以,她的手開始有意無意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巨漢只道白雁清已經沉淪於肉慾之中,心下大喜,雙手齊出。
只聽「嗤啦」「嗤啦」聲音不斷,巨漢一邊撕扯著白雁清的衣服,一邊絲毫沒有減緩用肉棒對白雁清的撻伐。
兩人的身體結合在一起,要想褪下白雁清的衣服可不容易。
於是巨漢毫不猶豫,運起腕力和指力,把白雁清殘破的藍衫與白色內衣撕扯成條條縷縷,一片一片扔到旁邊。
當屋中的土七個人全都變成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時候,白雁清已經被巨漢王到了精神恍惚,兩手從低垂變成了攤開,雙腿的分開比剛才更加放肆。
不止是白雁清,屋中所有的女人,除了處女蘭雨妍已經昏厥,曲雁歌被岳行天用肉棒次次深喉地凌虐著嘴,其他人都已經接近被王軟王癱,被王得失去意識了。
模模糊糊中,白雁清就覺得眼前肉光一片,一個纖細婀娜的身體爬到了自己的上方,頭對著自己的下身,同時把她的花穴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白雁清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另外一個女人的秘處,她不但從未見過,更是從未想過。
然而還不等她有任何反應,一根堅挺的肉棒進入了眼前的這個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