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鞋底和腳心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張秋霖的小腿雪白的好象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髮出迷人的光澤來,灰色套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張秋霖見東方宇固執地摟著她的柳腰,也不好過為己甚,擔心傷害東方宇的自尊,畢竟他不計前嫌,剛才主動為她美言,幫助她成功提升省長,實在有些意外,她有些驚喜,對他自然而然也很感激,只好任由他摟著自己,她卻羞赧地嬌嗔道:“小壞蛋,就是花言巧語的,我的肌膚哪裡比得上你女朋友少女的肌膚光滑細膩雪白嬌嫩呢?”
“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婦有少婦的美,我女朋友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阿姨就是完全盛開的牡丹。”東方宇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張秋霖綿軟的柳腰,淺笑低語地說道,“阿姨這麼美麗,叔叔又不在國內,平時阿姨是怎麼滋潤的啊?”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麼呢?”張秋霖難為情地嬌嗔道,“怎麼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欠打了啊?”
“是阿姨剛才說陪我說話聊天的,怎麼又反過來責怪我呢?”東方宇撒嬌耍賴道:“阿姨既然知道我有戀母情結,就權當替乾媽給我進行一些教育,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小壞蛋,你一撅屁股,阿姨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張秋霖笑罵道,“看你那樣子,早就和你女朋友偷嘗禁果了,還有什麼好奇什麼不明白的?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我女朋友好像很害怕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東方宇故作煩惱狀。
“她為什麼怕你啊,你是不是凶神惡煞一樣打罵人家了?”張秋霖不知是計地詫異問道,“難道她不喜歡你嗎?”
“我女朋友當然喜歡我了。”東方宇摟著張秋霖綿軟的柳腰,在她白皙柔潤的耳朵旁邊壞笑道,“我怎麼捨得打罵她呢,只是她每次和我那樣的時候都很害怕我的。”
“小壞蛋……”張秋霖這才如夢初醒,難為情地又羞又氣地啐罵道,“你壞死了,什麼都亂說。”
“剛才阿姨嫌我是胡鬧亂摸,現在又說我是亂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東方宇看著地面遠去,纜車穿梭扶搖而上,極目遠眺,心曠神怡,趁機撒嬌耍賴道,“人家只是想跟阿姨說說心裡話嘛。”
“小壞蛋……”張秋霖無奈地只好繼續話題,羞赧無比地嬌嗔呢喃道,“你是不是……那樣的時候……太……粗暴了?少女還是比較嬌嫩的,當然害怕了。”
“沒有啊,我很溫柔了,可是她還是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東方宇繼續用近乎赤裸裸的穢語挑逗著張秋霖這個少婦人妻的芳心,他貼近她白皙柔軟的耳垂,故作單純地低聲問道,“阿姨,你也害怕叔叔那樣嗎?”
“可能是你比較厲害吧。”張秋霖雖然沒有受到東方宇動手動腳的騷擾,可是依然聽得面紅耳赤,粉面飛霞,嬌羞無比地呢喃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平時也就電話聯繫一下,不像你們年輕人那樣熱情的,而且我跟他那麼多年都沒有在一起,那方面的事情早就不想了。”
東方宇飽餐著張秋霖嬌羞迷人的秀色,壞笑著追問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麼呀?小小年紀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秋霖嬌羞地啐罵道。
“好阿姨,說說嘛。”東方宇大手又開始在張秋霖綿軟的柳腰輕輕的撫摸揉搓,撒嬌耍賴地死纏爛打道,“人家說那個方面的能力和工作辦事的魄力是息息相關的,真的嗎?”
“才不是呢……”張秋霖嬌羞嫵媚地呢喃道,“我對那個向來很淡的……”
“不會吧?”東方宇咬著張秋霖白嫩柔軟的耳朵低聲追問道,“真的不會想嗎?”
張秋霖想起來丈夫在新婚不久之後就出國,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其實丈夫的身影在她的腦海裡面已經變得很淡薄,她又身在官場,每當見到人家夫妻相親相愛的樣子,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十分嫉妒羨慕,後面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就慢慢看淡了,張秋霖幽幽呢喃道:“他又不在身邊,這些年,我都已經習慣這樣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阿姨現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齡,可惜暴斂天物了。”東方宇摟著張秋霖的柳腰,幾乎親吻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道,“阿姨雖然養尊處優,可是眼神不覺流露出來一絲幽怨,陰陽失衡,內里失調,得不到充分的滋潤和灌溉,良田也會變荒蕪的,並且逐漸影響阿姨的肌膚和美貌的,阿姨,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張秋霖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地隨心所欲地和東方宇談論著生活隱私甚至性的話題,內心裡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悅,一分曖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時她感覺到東方宇摟著她纖腰的右手在輕輕溫柔地撫摩著她的柔軟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點害怕,也有點害羞,卻並不想拒絕制止,因為她的內心和胴體深處有一種久違的渴望在萌動在勃發。
張秋霖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提拔重用,實際上是在抗議遠在國外的丈夫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是為留住青春韶華無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穩定幸福她內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又是不為人稱道的。
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進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則是在進入女人的甬道后卻觸碰不到女人的靈魂……區別除了有無愛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對性的滿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無得到真正的性高潮,怨婦的產生,男人疏於關愛是重要因素,而性愛的不滿足則是主要原因,很難想象一個能經常獲得高潮的女人會成為怨婦,也不難理解良田變荒蕪、老井乾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態。
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張秋霖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母老虎,丈夫遠在國外,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張秋霖只好把不能滿足的生理慾望完全轉化為工作上的動力,用拚命的工作和權力的追求來壓抑舒緩內心和胴體深處的幽怨空曠孤獨和寂寞。
儘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儘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欲,但是內心深處,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風流的男人,健壯的男人、強悍的男人來侵犯她、佔有她。
她和其他虎狼年紀的成熟女人一樣,需要男人的讚美,需要男人的疼愛,需要男人的調情,需要男人的彪悍,來滿足她幽怨空曠的身心,可是被東方宇這個小子上次的胡鬧騷擾一番,反而激發了她胴體和芳心深處的那分久違的渴望那分莫名的悸動。
張秋霖上次被東方宇親吻撫摸之後,每到夜晚,她都輾轉反側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好不容易昏昏睡去,卻夢見東方宇又在轎車裡面騷擾侵犯她,親吻撫摸,然後就是激情四射的進入和撞擊,早晨醒來才發現是春夢一場,卻已經春潮泛濫,幽谷泥濘不堪了。
張秋霖就暗罵自己明明打了東方宇一巴掌,怎麼還這麼不知羞恥地和他夢中偷情呢?此時被東方宇一番言語挑逗,才知道自己內心是那麼的弱不禁風不堪一擊,同時感受到東方宇背後的色手仍然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著騷擾,輕輕地撫摩揉搓她光滑的後背,她綿軟的腰臀,啊,他的色手又悄悄向下滑去,開始撫摩她豐腴滾圓的美臀,而她卻不想反抗,不想聲張,不想掙扎。
“阿姨,你看這外面的大好風景是不是美不勝收啊?”東方宇罔顧左右而言地轉移張秋霖的注意力,緩解她內心倫理道德的壓力。
“這裡風景的確很美。”張秋霖還要裝作不動聲色,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她的胴體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生理上的反應,嬌軀輕輕顫抖,玉腿之間開始濕潤起來,胴體開始酸麻酥軟,刺癢難耐,內心深處蠢蠢欲動,那分莫名的騷動和渴望越來越強烈。
“良辰美景需要珍惜,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對吧?阿姨。”東方宇咬嚙著張秋霖白嫩柔軟的耳垂,大手順勢探入她的套裙之中,溫柔地撫摸揉搓著她那雙豐滿渾圓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絲襪裡面,手感更加爽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
“小壞蛋,老實一點,不要得寸進尺。”張秋霖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含羞帶怨地瞪了東方宇一眼,嬌軀輕顫,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翕合,壓抑著嬌喘,嬌羞無限而又愜意地享受著這樣的騷擾和刺激。
“阿姨已經都快是我們省的省長了,幾年後肯定會到中央去,我在阿姨面前還敢不老實嗎?我巴結阿姨,緊抱阿姨的大腿還來不及呢。”東方宇調笑道,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一般欲求不滿,看來張秋霖也是深閨怨婦,此時一旦挑動春情,就會如同洪水泛濫,烈火乾柴,一發而不可收拾,他不動聲色地右手撫摸揉搓張秋霖豐滿渾圓的大腿,摸索到她的玉腿之間,隔著真絲內褲捏住了她肥美凸凹玲瓏剔透的溝壑幽谷。
“不要啊……不可以的……你幹什麼啊……”張秋霖突然驚醒過來,驚慌失措,死死按住東方宇的色手,另一隻手抬起來又要打他一個耳光。
東方宇卻嬉皮笑臉地揚起臉來說道:“打吧,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就是被阿姨打兩巴掌,我也是心滿意足啊。”
張秋霖看著東方宇那死皮賴臉的樣子,真是軟硬不吃,死豬不怕開水燙,令人又愛又氣,哭笑不得,一時之間玉手停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打下去了?
東方宇卻在張秋霖的玉腿之間,隔著真絲內褲手法嫻熟地使勁揉捏兩下,張秋霖突然張開櫻桃小口,無聲地喘息著呻吟著,拚命抓住東方宇的色手,制止他在她的溝壑幽谷之間的肆虐,天哪,自己胴體深處抽搐痙攣,已經春潮泛濫,汩汩而出,真絲內褲完全濕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