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霖先是欣喜,隨即又大惑不解地問道,“既然陳部長有些賞識我,那為什麼我去拜訪幾次她都有些冷淡呢?連我送的禮物都不肯收呢?”
東方宇暗道禮物十有八九是現金,生怕被張秋霖這個精明的市委書記識破真相,他故作輕鬆神秘地笑道:“這個當然有道理的,阿姨最是聰明,你猜猜看,我到了,要不我們到家裡再好好談談吧。”說完他作勢要打開車門出去,腦子裡面卻開動馬達思忖著如何自圓其說。
“別急,時間還早著呢。”張秋霖急於打探陳部長的內部消息,又怕到東方宇家裡顧忌多多,她怎麼肯放東方宇上樓,芊芊玉手使勁拉住他一扯。
東方宇裝作失去平衡,耍賴地順勢身體傾斜趴在了張秋霖的身上,溫香暖玉的人妻嬌軀壓在身下,感覺真是很好,尤其是那對豐碩飽滿的乳峰,隔著襯衫依然可以感受到顫顫巍巍,柔軟豐滿,彈性十足,恨不得親手摸上一把,親口咬上一口。
“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東方宇慌忙起身坐好,故作不好意思地賠不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窺視張秋霖那對肉感的聖女峰,暗嘆她的丈夫真是不懂得去珍惜啊,居然跑到美國去了,丟下這麼一個嬌妻。
張秋霖十多年來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壓在身下,雖然在她眼裡東方宇只是個大男孩,卻也感受到他強壯彪悍的身軀,那麼充滿青春的活力和陽剛的氣息,她看出來東方宇剛才是故意假裝身體失去平衡撲倒在她的身上的,她也聽出來這個大男孩一個勁地讚美她是在傳達愛的信息,不禁有些擔心這個大男孩會不會對她有所企圖啊?卻也為自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迷倒大男孩而感到竊喜。
“沒事的,阿姨只是想通過你了解一下陳部長對我評價。”張秋霖掩飾一下剛才的尷尬氣氛,自嘲的笑道,“其實你也未必什麼都知道的,我們上樓吧。”
“阿姨說的不錯,我也就是聽個漏風聽個皮毛而已。”東方宇知道古往今來的官場都是一樣的鉤心鬥角爾虞我詐爭權奪利矛盾糾葛,於是似是而非虛虛實實地說道,“干姨媽好像見過我們的副市長吧。”
“是啊,陳副市長跟陳部長的有點親戚關係。”東方宇聽東方宇說的很靠譜,不禁對他更加相信了,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大男孩,不知道他還聽說過什麼內部消息。
東方宇暗笑自己居然這樣也蒙對了,他故作神秘地低聲說道:“阿姨知道我們省是西部地區的能源基地,糧食倉庫,而我們市在省內的經濟數一數二,很多屆市裡的領導都在換屆的時候直接到省里去了,說到底就是我們市的領導就是未來的省領導,而市內各官員的暗戰就是為後面而鋪路的,對吧?”
“是啊,這些是陳部長給說的吧?”張秋霖已經深信不疑了,畢竟這些話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能夠說出來的,她不由得更加熱切地目不轉睛地看著東方宇。
“而且據說中央也要換屆,干姨媽之所以要過問我們省的事情,那是別有原因的,我干姨媽的後台我就不說了,阿姨應該知道我干姨媽是什麼樣的人吧?”東方宇又是故作神秘地反問道。
“陳部長可是一位巾幗英雄,聽說家族裡面的父輩跟著毛主席打江山的不止一兩個,你那干姨父搞不好就是下屆的軍委副主席了。”張秋霖感嘆道。
“啊?張阿姨連這個都知道啊?”東方宇故作驚詫地讚歎道,隨即又虛虛實實地反問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干姨媽干姨父的後台張阿姨應該了解一點了吧?”
“當然了解一點。”張秋霖頷首說道,“其實每一屆中央領導在上任的前兩年,基本上已經定了,現在的主席年齡大了,這一屆他肯定會退下來,他老人家一下來,中央的政治格局就會有很大的變化,而你干姨父在這一屆雖然到不了頂端,但是在下一屆絕對有可能的,你干姨媽在換屆的時候,應該是在國務院,這些我們下面的人早都已經分析過了。”
“那這麼說來,其實也是一個連帶關係,如果我干姨媽她們看好阿姨你的話,那麼換屆后,阿姨做了省長,跟著再換屆,阿姨就會到中央。”東方宇笑道,“畢竟現在是個男女平等的年代,像阿姨這麼能幹的美女,又年輕又能幹,升遷是很有希望的。”
說到這裡,東方宇自己都不禁在心裡長長出了一口氣,一句話說了謊,被逼無奈進行彌補,結果必然要說更多的謊話,當然其中未必都是假的,有些可能都是真的,只是當事人不說,誰又知道呢?好比許多驚天大案,都是編織一個巨大美麗而真實的謊言,才可以欺騙成功,事後大家都恍然大悟的詫異道:那明顯是假的啊,當時怎麼就糊裡糊塗地相信了呢?
張秋霖聽東方宇一會神秘,一會私語,一會大笑,一會詫異,環環相扣,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偏偏其中又有一些所謂的內幕她已經深信不疑,身為市委書記,背後靠山又不是很多,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如果能夠得到陳部長的賞識,那升遷的希望就大了很多,她不禁再次拉住東方宇的手問道:“小宇,阿姨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很想再次前去拜訪陳部長,你能不能先在你乾媽面前多幫阿姨說說好話?阿姨再去拜訪也就順理成章了吧?”
東方宇見張秋霖心緒已亂,居然求教於他,自然毫不客氣地輕輕握住她的芊芊玉手愛撫著笑道:“我自然要幫阿姨說好話,不過剛才那些話都是假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車門我就不承認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阿姨心知肚明,哪裡還會四處傳播去啊?”張秋霖無論如何想不到這個小鬼頭是今天才認陳蕭雪作乾媽的,也就想不到這個小鬼頭竟然連陳部長的面都還沒有見過,更想不到這些話只是東方宇根據重生之前的經歷修改了一點說的,張秋霖受騙了還要感激地道謝,“小宇,阿姨真的謝謝你了,今天不是遇見你告訴阿姨這些話,阿姨還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如何是好呢。”
東方宇輕輕愛撫著張秋霖光滑柔嫩的芊芊玉手,索性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嘆息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把這些話都和阿姨說了,可能是比較喜歡阿姨,所以心裡感覺親切,所以阿姨問什麼說什麼,恨不得和盤托出,贏得阿姨的歡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愛令智昏,阿姨,你說是嗎?”
張秋霖被東方宇愛撫著玉手,想要收回,又不想駁了他的面子,聽他當面吐露喜歡,不禁粉面緋紅,嬌羞無比,只能迴避式地說道:“好了,說得也差不多了,我送你上去吧!”
“也好。”東方宇也不動聲色,使勁拉動張秋霖的玉手,這次輪到她身體失去平衡,倒向東方宇的懷裡,他摟住她綿軟的柳腰,另一隻色手竟然撫摸著張秋霖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玉腿,從結實的小腿愛撫著摸向豐滿渾圓的大腿。
“小宇,你幹什麼?”張秋霖猛然推開了東方宇的摟抱撫摸,又是驚惶,又是生氣,又是嬌羞,又是心慌意亂,卻也不願意過度反應過分聲張,芊芊玉手扯了一下裙擺,粉面緋紅地呢喃道,“我們該上樓了。”說著推開車門,慌忙下車。
關門,啟動警報器,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東方宇知道自己應該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嬉皮笑臉地賠不是道:“好阿姨,剛才是我不對了,其實我從小就跟我父母失散了,心底就一直期望有個母親來愛我,而最近我才找回我母親,所有有點戀母情結的,阿姨何必還和我生氣呢?
張秋霖本來也不想和東方宇真的生氣,聽見他的解釋,也順坡下驢,不禁嬌嗔道:“阿姨明白,走吧,我送你上樓去。”
“其實阿姨你心裡也明白,我是真的喜歡阿姨,我是真的被你的美貌和氣質迷得神魂顛倒,才愛令智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一點滿心想做卻不該做的事的,人家都說跟著當官的走,一路不用愁,我想以後跟著張阿姨,處處受照顧嘛。”
東方宇跟隨在後面,一邊走,一邊還大耍貧嘴,眼睛卻色咪咪地盯著張秋霖走動之間款擺的柳腰,豐腴渾圓的美臀更是被黑色短裙包裹得緊繃繃的,豐滿翹挺,十分誘人,修長的玉腿,在肉色透明水晶絲襪下泛起迷人的光澤,上樓的時候,白色高根涼鞋踩在樓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豐滿雪白的大腿根和絲襪的蕾絲花邊也隱約可見,更是看得東方宇血脈噴張,不能自已。
“小壞蛋,怎麼這麼愛貧嘴啊?”張秋霖笑罵道,雖然緩解了適才的尷尬,她卻更加害怕這個人小鬼大的大男孩,感覺他火辣辣色咪咪的眼光一直在她修長渾圓的絲襪美腿和豐滿翹挺的臀瓣上下逡巡徘徊,她上的快,他跟的快,她走的緊,他跟的緊,她不禁愈發心慌意亂,一不留神,腳下一拌,一個踉蹌,向後便倒,恰好被東方宇順勢英雄救美一般摟抱在懷裡。
“阿姨,你沒事吧?”東方宇壞笑道。
“我沒事,謝謝你了。”張秋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這個小壞蛋攪擾得心緒不寧,失足跌倒,還要感謝他的救護,天哪,真是豈有此理。
“英雄救美,美人總要有所表示啊。”東方宇卻不肯放開摟抱,壞笑著說道。
“小宇,快放開阿姨啊,馬上就到家了,要不我等會兒好好陪你喝兩杯酒,好了吧?”張秋霖警惕地向上看了一眼房門,慌忙推搪著東方宇的摟抱。
“可是我現在就想喝酒啊。”東方宇壞笑道,他已經邪火熊熊,緊緊摟抱住張秋霖擠壓在樓梯牆壁上,鋪天蓋地地親吻上她的櫻桃小口。
東方宇饑渴的吸吮著張秋霖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潔白的牙齒探去,張秋霖嬌軀輕顫,她驚恐地瞪大了美麗的眼睛,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她下意識把臉向兩邊拚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東方宇那張大嘴,雙手奮力推搪著東方宇的摟抱,可是面對這個強悍的大男孩的虎抱,任憑她全力捶打推搪也無濟於事,對於自己誘人的雙唇被他強行親吻吸吮也無能為力。
張秋霖還在驚慌失措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東方宇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開了她的齒縫,碩大的舌頭突破張秋霖的貝齒防線,長驅直入,攪弄著她滑膩嬌嫩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憑舔弄。
東方宇的舌頭先是不住的纏攪張秋霖柔軟滑膩的香舌,然後猛然將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裡,輕咬細舐,又吸又吮她甜美滑膩的舌尖,很快張秋霖就開始迷失在東方宇嫻熟的濕吻技巧裡面,唇舌交織,吮吸舔動,津液橫生,她動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糾纏吮吸,嬌軀顫抖,玉腿酥軟,雙手的捶打推搪也越來越軟弱無力。
張秋霖已是嬌喘噓噓、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東方宇趁著熱吻的機會,色手居然探進她的黑色短裙裡面,撫摩揉搓著她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豐滿渾圓的大腿,並且得寸進尺地向玉腿之間摸索進發。
“不要啊……”張秋霖猛然用盡前身力氣推開東方宇的摟抱,自己身為賢妻良母,身為堂堂市委書記,竟然在樓梯上,被一個可以當自己兒子的男孩子親吻撫摸猥褻,甚至被他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玉腿之間女人的神秘幽處,近乎可怕可恥的羞辱感令她惱羞成怒,抬手“啪”地一聲打在了東方宇的臉上。
打過之後,見東方宇滿眼的壞笑,嘴角依稀還有她香甜的津液,此時張秋霖才想起來他是陳蕭雪的乾兒子,已經翻臉,還有什麼好說的,就是罷官也不能拿女人的貞節去做交易,她幽怨地看了東方宇一眼,暗恨仕途隨著這個耳光煙消雲散了,徑直轉身下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