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姐揉搓花心的力道柔弱如羽毛輕刷撩撥,撫慰竟不如撩起的慾念,反倒讓婉兒的身子愈發火熱焦灼。
“小姐,重些……嗚……哈……再重些……嗚…好舒服…哈啊!”
婉兒什麼也顧不得了,聲音尖利失控地哀求著,小姐搓揉花心的力道果然如她所求那般越來越重。
快慰飛速堆迭,猝不及防間陡然崩塌潰敗,婉兒尖叫著痙縮著身子泄出一大股蜜液,緊繃的身子也跟那突然斷掉的琴弦那般,脫力地歪倒被褥間。
小姐沒有抽出手指,而是繼續在穴里攪動抽插著,更多的蜜液隨著她的動作從那嫣紅的穴口湧出,還夾雜著被手指反覆抽插肏干泛起的細密白沫,順著幽深濕潤的股縫,一點點積在大腿內側,而後緩緩滑落在被褥之上,真真是活色生香。
“……哈啊…小姐。”婉兒掙扎著從被褥間坐起身,剛巧看到小姐將沾滿自個兒蜜液的的手指塞進唇中。
那宛如花瓣般的朱唇微微收縮,將手指吮得嘖嘖有聲,婉兒的瞳孔微微放大,再難壓抑滿腔柔情,一臉急色地將小姐壓在身下。
“婉兒莫慌,我人這兒了,接下來自然聽憑婉兒處置。”
小姐身上只胡亂披著一件丁香色的娟紗睡袍,連肚兜都沒穿,鼓脹暗紅的乳尖在絹紗下若隱若隱,竟比赤條條地袒露眼前更為惑人。
可婉兒卻是近鄉情怯,瞧著身下的小姐,就好似大少爺從外頭帶回來的琉璃盞那般脆弱易碎,碰都不敢碰一下。
“婉兒的心跳好快,比每晚喂我吃茶時,跳得還要快些。”
小姐的掌心按在她的胸口,被慾望浸潤透的暗啞聲音直勾得婉兒神魂顛倒。
她終於將自個兒的唇貼在小姐的上頭,輕輕碾轉揉壓,發現竟比她肖想得還要滑軟些。
每次小姐夜裡吃完茶,她總會用絹帕小心擦拭小姐的嘴唇,開始的時候不敢造次,後來膽子愈來愈大,覺得小姐睡意昏沉,定然察覺不到,便趁機多撫弄兩下,可到底是隔著絹帕,比不得此番親密。
“婉兒這般便滿足了?我可是不夠的。”
婉兒許久沒繼續,小姐的耐心卻是所剩無幾,舌頭朝婉兒的唇間探去,婉兒下意識地合攏牙齒,輕輕銜住了小姐的舌尖,而後便用自己舌尖試探著與其碰觸糾纏。
本以為小姐會立馬回饋,卻不料她竟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她眼眉輕蹙,臉頰微微泛起了春潮的緋紅,因著被銜著舌尖,話也說得吞吐含糊,“話本子沒寫……嗚……婉兒讓我再試試,可好?”
婉兒的爹娘都是得疫病死的,家裡的田產都被嗜賭成性的小叔給佔了去,那時她不到10歲。
小叔沒兩年就把家產輸了個乾淨,連帶著將一家妻兒老小也一併輸了出去,贏走婉兒那人本想把她收入房中,卻無奈家中正妻門第顯赫,說一不二,剛領回去,尚未得手,便打發人牙子將她賣進了窯子。
床笫之事,婉兒可謂是耳濡目染,雖未正式接客,不過比起深閨之中只靠翻閱話本子紙上談兵的小姐,實在是高明太多了,
瞧小姐那稚嫩懵懂的模樣,婉兒自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愫,當即捧著小姐的臉深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