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芮真是恨不得拿起旁邊的啞鈴砸死他。
“小氣鬼,我就是摸了摸你屁股而已。”她推開堵在面前的人牆。
徐東跟上去,“那我也只是摸了摸你的屁股……等等我啊,我拿水……?”
薛芮已經先行往更衣室走去了。留徐東回到深蹲架那兒拿上兩個人的水杯。
手攀上腰上男士外套的時候,薛芮是很猶豫的。
先是四處打量有沒有女生,又覺得有被發現的風險,只好往更衣室角落走去,背朝牆面,臀部擠壓在上面,兩腿一前一後地曲放著。
似乎是腰上纏的不是衣服,而是制工複雜的水閥。她極其緩慢地解開擰起的衣袖,一點一點,將束縛抽動開。
那股酥癢仍然縈繞在周身,連帶著羞恥的酸澀,在這個四下無人的狹窄更衣室,被無限放大。
彷彿有一個無形的手,炙熱又寬厚,幾根手指在陰縫中緩慢摩搓滑動,勾出發情的水液,塗抹在了發紅髮燙的臀尖。
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來月經了。
剛才那股熱潮暖流,和月經往外流的感覺太像了。
她胸口悶得有些發慌,似乎是情難抒解,衣服掉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細微的倏倏聲,勾引她往下……
徐東身上的味道。
因為蹲下的動作,內褲的濡濕在微張的陰戶擴散,綿軟布料與嬌嫩的穴肉產生摩擦,黏糊糊的,像是在熱帶淋了一場瓢潑大雨。
她把衣服抱在懷裡,更替了淺淡的呼吸,轉而深吸了一口。緊接著將腦袋埋進去,蹭弄了一會兒。
“真服了……”無奈又綿軟的聲音,被柔皺的衣服給吞咽。
沒有一點定力。看看人家徐東!
薛芮站起身來,把外套一把丟在凳子上,起身去拿換洗的衣服。
薛芮劇烈運動完,會出很多汗。
所以她一般會帶整套衣物換洗。內褲也不例外。
也許是因為腦子裡一團漿糊。薛芮手上只是機械地在進行動作,並沒有注意扔在一邊的衣服褲子發生了怎樣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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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更衣室里,徐東利索地脫光衣服,站定在淋浴頭下。直接開了冷水。
這裡面不似女更衣室里人少。
徐東也不願在這種地方發泄。膈應。
大冬天的,男更衣室頭頂的排氣扇刷刷響,不停地更換著內里各種賁張的雄性氣息。
糙老爺們在背後低語,述說著今日訓練成果和健身房八卦。
冰水打在肌膚上,徐東倒吸了一口涼氣。
涼水刺激得頭皮發麻,沖刷掉了他大腦里的種種幻想。又或許只是暫時麻痹,回去之後會做什麼夢,誰也不敢保證。
他伸手重重薅了把臉,耷拉著腦袋,逐漸適應了這種溫度后,他才淺淺睜開眼睛。
盯著腿心那根,仍舊發硬的性器。
水珠感受到巨大的地心引力,爭先恐後從他頭頂往下墜,劃過耳廓、臉龐、濃眉、眼睫。
在失神眨眼間,從那雙被情慾迷濛了的黑瞳上,脫離承托,滴在微微抖動的龜頭上。
那一點清涼水潤,誘惑著讓他回想起指尖上的那點。
在她聲聲低吟中,滲出來,被擠壓出來,沾在他手上的。
原本垂在腿側的手一抽,開始慢慢蜷縮,被向上抬,往濕潤的口腔探去。
舌尖只輕輕舔了一瞬,下腹的慾火像是猛地被加了乾柴一樣,劇烈燃燒起來。
肉棒開始不管不顧地猙獰勃起,硬脹感一下子將徐東從臆想中拉了回來。
他嘖了一聲,胸膛劇烈起伏著,憋屈地集中所有注意力在剋制自己上。
但似乎不是很成功。
思緒開始飄忽。
他在想,以後薛芮可能要被他吃干抹凈得連骨頭都不剩。
不怪她,不怪自己。
怪那份越來越濃烈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