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漸感不對,自己的菊門裡似乎被塞了一個冰涼的硬物進來撐得她難受。
只是這手兒一抬高,便是牽扯著另一隻手兒一道,且她手只能移到腰肚上便怎麼也動不了了。
昭兒驀地驚醒過來,眨眼前把雙手舉手,便見自己雙手竟被一條粉紅的帔帛捆綁著。
況復塞進了玉勢后,又捏著把頭扯出來,惹得已清醒的昭兒哀哀一聲,“哼啊……”
細長的脖子一扭,勉強發現身後床下蹲著二爺,他且臉色專註於她臀下。
“二爺你可恨——啊呀!莫要再插了——哈呀啊啊——”昭兒欲哭似泣,曖昧聲兒伴隨著況復捏著玉勢由慢漸快地抽插中時高時低的。
後庭內有春藥在發效,又有一根細長玉勢在塞入拔出的,漸漸磨出了一股子異樣的快慰來。惹得空虛的前穴直吐口水。
昭兒不喜,身了一扭便是要正面仰躺,卻是被況復一隻手子捏著腰身不讓她躺平,仍保持著側躺姿勢兒由著他在她臀后插穴兒。
“昭兒可是喜歡肛交的快慰?”況復聲音透著一絲暗啞,他胯下老二脹得生疼,小妾聲音甜美誘人,沒幾個哀叫中便誘得男子想拔了玉勢挺著長槍先操上一番解解饞兒來!
“不、不喜歡啊呀!爺、爺——可恨——”昭兒仰頭杏眼裡泛了淚。
她前世里嘗過後庭被男人物什操弄的美味兒,今世被這根小玉勢一插,又漸得春藥助性,那股子想讓男人挺槍爆菊的淫慾心便止不住湧現,這後庭自然是心隨主意很快便饑渴難耐乞求著男子將玉勢更深更猛地插進來——
“倘若不喜歡,為何這肛洞卻是夾得玉勢愈發緊實?讓我都拔不出來了?”況復語帶疑惑,認真請教。這後庭他不曾碰過,便對此不知。只是逐漸感覺自己抽插起來愈發地吃力了。
“爺……拔、拔出來……嗚……昭兒求你,好難受呀……”被綁的小妾柔弱無助地哭述著,時不時嫩臀兒難耐地扭了幾扭,讓青年插得不甚稱手。
青年便是一掌緊捏了小妾圓臀兩把,“昭兒莫亂動!”見後庭抽插得不如之前的生澀輕便后,拔出了小玉勢。
昭兒得救,以為是青年放過了他。
這頭兒一扭,卻見他手上換了一個有二指來寬的玉勢。不由哀哀一叫:“二爺!”把個臀部肉綳得緊緊地,也使得那鬆軟到一指來寬的肛門眼子縮緊了!
第078章:二爺為入洞,允此生只寵昭兒一妾
話再則說說芙蓮處。
於剛入亥時況競回府,平日里各房妻妾屋處輪流住,今兒個算是在芙蓮處留宿。芙蓮早早洗了香澡兒穿了薄透的裡衣等著夫君。縱然與況競相敬如賓到底還是心存著憐寵之意,女人呀,便是如此可悲。
服侍況競脫衣入水,便是問:“老爺今日可是在這皇城裡抓什麼人?”隨口閑聊。
況競眯眼回道:“敵軍的姦細,入了宮裡給他逃出來了,這幾日城裡定然不會太平,你可得讓府中人莫要隨意外出。那姦細若是被逼急了,唯恐抓些官員家眷以來威脅。”
芙蓮且把這事兒放在了心上。
況競起身後替他擦了身上的水漬。那一身健壯的肌肉極具力量與陽剛,讓芙蓮一個恍惚。她所嫁夫君雖說已步入中年,卻是保養甚好,仍是壯年。而她那姘頭周子靜因著迷花戀酒的早早地便肥胖,不若青年時期的才俊。
都是好色之徒,周子靜卻是處處比不得況競。
近些時日,芙蓮也有意與周子靜暗中斷了關係,刻意疏遠了。
“夫君今日可是要行房?”收斂心神,芙蓮笑問。
況競點頭,並未穿衣,赤裸大坐於榻前,“且來說一回好入睡。”
芙蓮便是一笑,低頭埋於他胯間張嘴吸含那陽物……
待到夫君二人行完房事況競是深深睡去,芙蓮卻怎麼也睡不著,略有心事。
她嫁入況府一眨眼便已七年,從一個豆蔻女子成長為良家貴婦,曾天真爛漫一心寄情於與未來夫君恩愛白守,到世態炎涼只求膝下能有個一子半女老了尚能保住自身的榮華權威……
這一夜,芙蓮想得太多,便是熬至寅時末方才睡下。
而身側的況競在芙蓮剛睡下後起身,彼時芙蓮還尚有神智,只道夫君且是起夜小解。
放水聲后卻是不曾回榻上,而是推了門離開了。
芙蓮睜眼不睜,夫君這大晚上可是去何處?
左右天色都快亮了也是睡不著,於是便起身,披了外衣尾隨了出去。一路行至小叔子院落處,芙蓮略疑,這大晚上的夫君可有什麼事能與小叔子商量的?
況復院落自是落了鎖的,便見夫君不曾敲正門,而是翻了院牆入內。
甚是神神秘秘的。
芙蓮進不得,只能輕咬唇瓣留在原地萬般疑惑后,站了小片刻的光景,便轉身回了房。
她此時只道是夫君可能因白日敵國姦細之事要與小叔子好生密議一番。
況競偷窺自家弟弟與小妾行房已是好些年了,漸也養成了一個習慣。
若是偶爾半夜若睡了不願再睡下,便去二弟院處走上一圈。這二爺性淫與他一般無二,總是能撞上他與小妾昭兒香艷房事,那貌美婢子嬌俏可人,胸前一對奶子漂亮挺拔是他御女無數中可排得上前三的極品。
他總想著若是那對奶兒落入他口舌間可得玩弄多少個日夜,這二爺到底還生嫩花樣稀少,來來去去就那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