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引爆在昭兒腦中。
昭兒空洞的眼睛漸漸泛著光彩,漆黑的眼瞳里泛濫出大顆大顆地淚珠。她腦袋暈眩地從地上爬起來,四周一片漆黑,只余皎潔的月光照明。
那默林中兩道鬼祟壓抑的影子深深地交織在一起。
年幼的女孩張著一雙驚恐的眼,她一時間眼中疑惑與驚恐不停交織。
最後緊捂雙嘴。
緊捂嘴巴的昭兒突然地放下手,然後驚恐異常地瞪大黑瞳盯著月光下自己那一雙孩童般地雙手……她好像記得自已已然十四歲的大姑娘了,大姑娘家不該還有一雙幼童的小手……
再抬頭豎耳傾聽那數米遠處,默林中,那聲聲淫媚的浪蕩聲……
“周郎……且撞再凶些……嗚——疼!莫再入得深了,要破了膜了——”那讓昭兒無比熟悉的淫浪女聲不正是姐姐芙蓮所發出的么?!
“該死的,我要將這片膜撞破了——”那年輕男孩帶著憤怒地輕聳著腰身。
少女只感覺男子挺著那龜頭稜子愈發深入直逼膜處,逐漸失控撞得守護她貞操的那片膜生了疼痛之意。
於是她急切切地伸出探入自己的長裙內,長裙內褻褲已被脫至腳踝處,赤裸裸的一雙長腿跨坐在年輕男子的腿間,男子長袍撩至一邊,赤裸的雙腿與少女相貼著,淫媚而浪蕩。
那一雙白嫩雙手探至男子那胯間物什,抓住龍根便是一握,拉出,急道:“周郎。今夜就如此罷……”
“我還沒射。”男子不滿。
“那你且進入我後庭……”少女抓了那濕噠噠的龍根移至自己臀后,來到那後庭處急切地磨蹭著,欲將它納入後庭之中。
周郎不爽,卻是粗喘著親上少女的小嘴,一邊親,一邊低叫著:“都怪我身份不夠無法求娶你,連這床間一事也只入得這後庭眼……”他猛地一挺腰,少女嗚咽一聲中龍根撞入後庭。
“周郎,周郎……要爽死芙兒了——哼嗯、哈……芙兒受不住了嗚嗚……”
“操死你這淫娃蕩婦,還未出閨便與人野合——我要讓那況競戴綠帽子——”
啪啪啪……
肉體撞擊聲與男女間的情話胡話一字不落地傳入不遠處那約莫十歲作丫環打扮的昭兒耳中。
昭兒哆嗦著稚氣的臉蛋蒼白至極,她緩緩蹲下,小手緊捂著自己的嘴巴,讓自己重新躺回地上。
不可以讓芙兒姐姐發現了……
她腦海里同時閃過另一段畫面。
那是她被芙兒姐姐的偷情聲吵醒了,慌張下一個失聲尖叫驚了那對鴛鴦。
芙兒姐姐一臉兇悍樣來到她面前說:“原來是昭兒呀。你可看到什麼了?”
昭兒那時驚恐地看向那周狀元,那狀元郎年少卻是滿臉戾氣道:“芙兒,殺了她!我們不能讓人發現!”
昭兒眼淚瞬間滾落,還是芙姐姐眼珠一轉,說:“我娘要找個陪嫁的。我把昭兒帶過去吧。她若死在府上,萬一被查出來了便不好了。”
然後,她面上帶著誘哄與威脅:“昭兒,今晚的事,你不可以對任何人,能向姐姐承諾么?”
昭兒嚇得直點頭……
那段記憶,再對比眼下此刻……
昭兒只感覺那僅是夢境,但是這夢境卻又真實血淋得令她恐懼極了。
她聽到芙姐姐呼疼呼爽時,自己身子也瑟瑟發抖又興奮異常。抖的是夢境中的老爺毫無憐惜之心,那陽具粗壯得爆她後庭每每疼痛難忍。
興奮的又是這稚嫩的身子被那聲聲快活聲喚醒了被老爺操弄小穴的快活味……
昭兒驚恐又驚懼之餘,出於本能地讓自己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重新倒回泥地上。
她白日不慎從假山上跌落下來,撞到石頭處暈了過去,也因此撞到了芙蓮姐姐與周狀元的情事……
那周狀元是個床事了得之人,一番性事下來也花了小半個時辰,直冷得泥地上的昭兒瑟瑟發抖,雙唇慘白方才結束性事。
一對年輕男女滿足后整理著衣裳,隨後各自離去。
昭兒又在泥地里躺了約莫一柱香時辰,方才僵硬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冷得她牙關直打顫搖晃著身子回房。
“昭兒去哪野了?!”
一入得偏廳小屋,嬤嬤在燈下做針線,見了昭兒也不甚關心。
昭兒哆哆嗦嗦走到屋內,稚嫩的小身子板往凳上一坐,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待喝下肚后,嬤嬤抬眼輕瞟那雖然僅十歲卻已初見秀美之姿的小姐。
“嬤嬤,我們明日回家鄉么?”昭兒聲音細細小小問。
“小姐,我們的家鄉已經被洪水淹沒了。回不去了,日後就得呆在這簡府了。”
“昭兒得為奴為婢么?”昭兒眼中含淚,那被大量奇怪的記憶裝滿的小腦袋裡總算憶起自己家鄉已消失了。自己隨嬤嬤來投靠遠親表姨,也就是芙姐姐的親娘。
“這都是命。”嬤嬤語氣平淡,“小姐往昔里是受老爺夫人疼寵著長大的。但老爺夫人早已逝去,家道也中落了。僕人散的散,辭的辭,也就剩嬤嬤我忠心了。可是嬤嬤也老了,只能帶你來投靠簡家了。所以小姐,雖然這些時日簡夫人待我們不薄,但也不是白養閑人的。日後你的小脾氣呀得收起來了。”
昭兒低頭,抹著眼淚。
她悲從中來,簡姐姐那可憎的面孔和那個白白嫩嫩幼子的小臉蛋一一在心頭劃過……
昭兒只覺宛如夢境般,一時分不清這腦中的記憶究竟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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