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我的哥哥(十四)脫身(珍珠滿800加更)

蘇錦書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強忍著這種令她頭皮發麻的噁心感,她勸道:“夏成安,你這樣強迫我,有意思嗎?”
夏成安獰笑道:“有意思啊,我生平第一次這樣強迫一個人,覺得很有意思!”說著飽含侮辱意味地在她大腿上使勁擰了一把。
蘇錦書吃痛,緊皺眉頭。
看他這副喪心病狂的模樣,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徒勞,可能還會多遭許多罪,索性閉口不言。
和貞節相比,自然是性命更為重要。
身下的女孩像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這對夏成安的自尊心是種莫大的挑釁,他不由較起勁,不急著佔有她,反而耐下心來一點一點撩撥開發少女剛剛成熟的身體。
嫌棄長裙礙事,他微微用力,便將裙裾撕成碎片。
纖細雪白的長腿橫陳在深黑色的地毯上,雙腿緊緊併攏,不留一絲縫隙。
他伸手勾住純棉內褲的一角,往下拉扯。
少女最隱秘的部位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眼中。
手指探進緊緻的花穴,進去不到一個指節便觸到一層阻礙,他愣了下,神情愈加亢奮:“我一直以為你在裝純,沒想到你真的……”
蘇錦書嫌惡地撇過頭,一言不發。
夏成安難得起了一點憐惜之意,把她抱在懷裡,胸膛緊抵著她削瘦的後背,一手緩緩揉捏著尺寸雖不大手感卻非常好的嬌乳,另一手在花穴中淺淺抽插。
他閱女無數,身經百戰,技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挑撥了很久很久,女孩子的臉頰終於泛起潮紅,甬道里也緩慢地一點一點濕潤起來。
他在她耳邊調笑:“看,你的身體多誠實,說不定你潛意識裡是喜歡我的呢。”
蘇錦書冷笑:“哪怕是條狗,舔這麼久,我也會有反應。”
夏成安惱羞成怒,隨即放棄僅存的溫柔,將陽物放出來,頂在她雙腿之間。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騷動。
“江先生,您不能進去!”是他安排在門外守著的人焦急阻攔的聲音。
為了避人耳目,他沒有將蘇錦書帶到自己任意一所私宅,而是選了一個高端俱樂部,這地方他經常和朋友們一起過來玩,服務種類很多,地點也隱秘。
江衍的聲音響起:“怎麼?我和成安多鐵的關係你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什麼呢?還要避著我?”語氣已經明顯不高興了。
保鏢急得滿頭大汗:“不是的,這……”
江衍已經開始一個勁按門鈴:“成安,我新弄了個好東西,快出來,帶你開開眼界!”
箭在弦上,卻受到干擾沒法進行下去,夏成安忍得一頭汗,他煩躁地站起身,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隨意披了件浴袍,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乖乖等我,很快就回來。”
蘇錦書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
夏成安打開門,道:“什麼好東西啊?”
江衍越過他悄悄往裡看去,瞥見女孩子白生生的一雙腿,心裡突的跳了一下。
他今天過來俱樂部,聽服務生八卦說夏大少綁了個神智不清的女孩來,玩得越發大了,便猜到是她。
明明沒有交集,卻鬼使神差的,急慌慌趕來阻攔。
腦海里晃過那天的驚鴻一瞥,那樣清冷驕傲的女孩子,不該萎頓在這裡。
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夏成安有些猶疑地動了動身子,擋去江衍的視線,不耐煩道:“到底有沒有事啊?阿衍你今天很奇怪啊?”
江衍收回心神,痞痞笑著,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果然勾起他的興緻。
“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極品,那我可真的要去看一看。”他本就一身火未瀉,左右蘇錦書已經被他捏在手心,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索性先找江衍說的尤物玩一玩。
叄言兩語,夏成安便被江衍帶走,只是臨走前,還是著意叮囑保鏢看好房門,不許任何人進出。
一個小時后,江衍折轉回來。
他在軍中待過幾年,練出一身過硬的功夫,一個利落的手刀將保鏢劈暈,然後小心推門進去。
房內空無一人。
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淋漓的血跡和斷裂的繩索。
他逐個套間找過去,在廁所窗台上看見擰成一條繩的床單,另一端垂進漆黑的夜色。
往下面望了望,他果斷下樓,開車去追。
開出叄四里地,才終於看見穿著件浴袍狼狽奔逃的她。
他將車停下,打開車門,溫聲道:“程小姐,我送你回去。”
凌晨五點鐘,焦灼地在家等待消息的程星河終於等到了他的妹妹。
他顧不得別人的目光,衝過去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江衍若有所失,目光微黯。
程星河看著蘇錦書凌亂的衣著,赤裸帶著泥土和血跡的雙腳,被利器划傷還在滴血的手腕,氣得發抖。
他此刻殺人的心都有,卻要先考慮她的情緒,生怕她想不開。
蘇錦書的狀態卻比想象中好,從他懷中抬起頭堅定道:“報警。”
她從來都不是肯忍氣吞聲的人。
程星河自然更無二話,幫她處理好傷口、換好衣服后,帶她去警察局報案做筆錄。
鄭明親自開車送他們過去,在路上欲言又止。
“夢夢,哥問句不該問的,你……吃虧沒有?”話音剛落,便從後視鏡看見程星河緊緊握住蘇錦書的肩膀。
蘇錦書搖搖頭:“他沒有得逞,江衍找借口把他引開,我趁機打碎玻璃杯,用碎片割開繩索,然後從廁所窗戶逃了出來。”
兩個男人齊齊鬆口氣。
鄭明又道:“既然沒有真的吃什麼虧,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不是我為那個壞人說話,而是你畢竟是個女孩子,又還在上學,事情鬧開了,對你的名聲也有損……”
現在這個社會,雖說提倡人人平等,但橫亘在性別之間的差別對待還是存在的。
卷進這種桃色新聞里的女性,不管本身是不是清白無辜,總是會招致無數惡意的猜測和攻訐。
強姦或者強姦未遂,總有許多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鍵盤俠們說一些諸如“一定是她穿著太暴露”、“她自己作風不正派”、“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之類的風涼話。
也因此,很多受到傷害的女孩子不敢站出來發聲,只能自己默默吞咽苦果,嚴重的甚至會出現心理疾病,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鄭明問程星河意見:“星河,你覺得呢?”
程星河看向面色蒼白的蘇錦書:“我主張報警,但這事還是聽夢夢的意思。”
被覬覦、被傷害,並不是她的錯,她不需要顧忌任何人的看法。
當然,如果她不願意報警,他也不介意用一些其它的手段,讓夏成安付出代價。
哪怕為之鋃鐺入獄都沒關係。
察覺到程星河隱藏在平靜表面下的偏執與瘋狂,蘇錦書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平靜道:“謝謝鄭哥,我不怕別人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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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的主題稍微沉重一點,只想表達一個意思,被欺負,被侮辱,不是受害者的錯,無需因此覺得抬不起頭,也不要輕易放過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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