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舌尖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舔吻吸吮著花核,時不時還探進緊緻的花穴入口處頂弄兩下,很快,女孩子抗拒的動作消弭,身體也一點點軟化,黏膩透明的水液一股股湧出來,打濕了大腿根,也弄濕了少年俊秀的臉。
她羞恥至極,小口小口抽著氣,嬌聲呻吟:“裕之哥哥……不要了……好臟……”
沈沅將剛剛分泌出的一股液體盡數吸進口中,毫不猶豫地咽下,然後啞聲道:“桃桃乾淨得很,這裡很甜,我很喜歡。”
他低頭輕輕咬了咬已經變得通紅的花核,又將之含進去,用舌尖慢捻,含混問:“你真的不想要嗎?”
她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下身又癢又麻,更有無盡的空虛泛上來,銷魂蝕骨,於是下意識扭了扭腰肢,聲如蚊蚋:“……要……”
沈沅眸色更深,不再說話,全部精力都放在取悅她這一件事上。
沒多久,女孩子便皺起秀眉,一臉又難受又快樂的複雜表情,連聲喚他:“裕……裕之哥哥……我……我……”
他用舌尖用力抵住那顆顫巍巍的花核輾轉,然後聽到她急促尖叫一聲,花穴中噴出一大片水液。
這陣高潮來得又快又持久,她細嫩如白玉的雙腿夾緊他脖頸,腰身一拱一拱,像條離水的魚,整個身體微微抽搐著。
沈沅重新覆到她身上,將肚兜除下,含住粉嫩的乳尖,溫柔舔弄,手也伸到她背後,一下一下撫摸安撫。
滾燙的肉莖貼到穴口處,借著濕意一點一點往裡蹭,他細心觀察她的表情,問:“可以嗎?”
如果她有一點不適,就算再難受,他也不會做下去。
高潮后的身體迫切需要異物填滿,她小小地“嗯”了一聲。
下一刻,莖頂陷進去,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少女無措地抓住少年的手臂,雙目隱隱含淚:“裕之哥哥……好酸……好脹……”
沈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的花穴像張小口吸住他,誘惑他,偏偏他不敢往裡冒進。
“乖,我們慢慢來。”他親親她的眼睛,將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吸吮乾淨,然後用慢到幾不可查的速度往裡磨。
好在前戲做得充分,雖然過程中她幾度皺眉,到底還是一點一點容納了他。
進到一半的時候,前路變得艱難,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形,懵懂問他:“好了沒有啊?”
“……”沈沅咬咬牙,“還沒,桃桃再忍忍。”
他小心地緩緩抽送幾下,裡面又緊又熱,絞動得他險些精關失守。
新的春水在抽動中緩緩溢出,借著這滑膩,他又往裡進了寸許。
“好長……”她慨嘆一聲,刺激得他的肉莖止不住顫動了幾下。
“還受不受得住?”他一邊慢慢抽送一邊擔心地問她。
“還……還有多少啊?”她睜大水潤潤的眼睛,大著膽子將手探到雙腿之間去摸。
摸到那還未進去的小半莖身,她唬了一跳,唇色都嚇得發白:“這……這麼長?肯定進不去的!”
沈沅擁住她,親了親她通紅的耳朵尖,柔聲安慰:“不怕,不怕,進不去就算了。”
他強忍住長驅直入的慾望,隱忍著淺淺抽插起來,插幾下還要細密地吻她臉頰,用溫柔的聲音緩解她的緊張。
不多時,水液肆虐,春情萌動。
她漸漸感受到暢意,雙腿放鬆,纏上他勁朗的腰身。
一半是如火烈焰,一半是冰封寒川。
南初早已閉上雙目,不忍再看,可那聲音卻無孔不入地鑽入他耳朵里,鑽入他大腦里,讓他頭痛欲裂。
多希望這只是一個冗長的噩夢,夢醒之後,她還是那般柔弱,處在他的宮囿之中,依附他而活。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怎麼能夠……怎麼能夠不愛他?
一顆心墮入永夜之中,什麼王圖霸業,什麼傾城美人,終成一場空。
這夜的沈沅極體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一心取悅她。
蘇錦書猶如置身於溫柔的水波之上,隨著海浪上下起伏,左右搖擺。
她做了夢,夢見自己變成一株水草,在大海的懷抱里自在地呼吸、遊動,彷如遠行旅人終於找到歸宿。
夢醒后,天已大亮,身上被妥帖地清理過,清清爽爽。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來。
沈沅已經穿戴整齊,聽見動靜連忙走過來,柔聲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搖搖頭,嬌聲道:“有些餓。”
沈沅摸摸她的頭:“已經吩咐下人們備好早膳,你先用著,我去求見陛下,向他提親。”
蘇錦書還待再提意見,被他惡狠狠吻住,直吻到喘不上氣來才放開。
他瞪她一眼:“要麼嫁給我,要麼我入贅做駙馬,你自己選。”
蘇錦書噤聲,忍著笑目送他離開,這才穿鞋下地。
她打開櫃門,看見一張面若死灰的臉。
南初雙目血紅,那模樣簡直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
她取出他口中的布料,神情嬌憨:“南初哥哥,這場戲看得可還滿意?”
一口血噴將出來,被她輕巧地躲過,落在地上,洇染成一團艷麗的花。
“賤人!”南初聲音嘶啞,“你竟敢……你怎麼敢!”
蘇錦書挑挑眉:“我為何不敢?南初,你難道看不出來,沈沅對我比你誠心許多麼?”
“他怎麼能同我比!我是天下的霸主!”南初面目猙獰,撕心裂肺。
蘇錦書冷冷笑了笑:“哦?霸主?南初,那些都是前世的事,如今,你可是我的階下囚。”
“不,不對。”她輕掩紅唇,嬌俏一笑,“也或許,根本不存在什麼前世,那不過是你的黃粱一夢,如今,你也該醒醒了。”
“不可能!不可能!”南初如遭雷擊,死命搖頭,好像要把她的話甩出去,“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你胡說……”
蘇錦書已經拋下他,轉身離去,窗外的清風吹進來,捲起她大紅色的衣袖,飄飄欲仙,美艷無匹。
宋長安的聲音低低傳來:“南初萬念俱灰,任務已經完成一半。”
三日後,北明上了封請罪折,稱太子南初冒犯東周公主,並意欲出逃,北明國君聞聽后驚怒交加,十分惶恐。為表誠意,將其從玉牒上除名,任憑東周陛下處置,絕無二話。
與此同時,北明另冊立三皇子為太子,並將兩名雙生皇子送來東周為質,以表永遠臣服之意。
死牢中的南初聽說了這消息,自知大勢已去,咬舌自盡。
一月後,恰逢穠桃公主及笄之禮,在同一天,嫁與西齊太子為妻。
百里紅妝,金圍翠繞,那空前盛況,令東周和西齊百姓津津樂道了許久。
晏清做為弟弟,背她上轎,短短几十步路,他走了很久,稀里嘩啦哭得不成樣。
“姐姐,我捨不得你!你年紀還小,過兩年再嫁人不行嗎?沈沅太子真討厭!”他抽抽噎噎。
蘇錦書悶笑出聲:“都多大了還哭鼻子,羞不羞?”
“在姐姐面前有什麼好羞的?”晏清氣哼哼。
不遠處沈沅的臉色已經陰沉沉的快要滲出水,他卻挑釁似的又放慢了步子。
蘇錦書安撫他:“好啦阿清,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
她在他耳畔低聲叮囑:“我昨日與父皇長談,父皇沒有子嗣,心裡屬意於你,我也樂見其成,只是你自己要爭氣。”
晏清瞠目結舌:“不……姐姐,我從沒動過這種念頭。”他這樣不成器,怎麼會輪到他?
蘇錦書給了他一個爆栗:“能不能有點出息?姐姐遠嫁他國,若是受人欺負,可還指望你給我撐腰呢。”
“不會有人欺負你。”沈沅等得著急,過來接她,正好聽見二人的談話。
他將她從晏清手裡接過,打橫抱起,一步一步往花轎走。
滿目的亂紅,滿目的喧鬧,心底是潑天的喜悅。
終於等到這一天,塵埃落定,修成正果。
……
在一片白光閃過之後,蘇錦書又回到了虛無之中。
宋長安無聲無息的出現,依舊是那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
她提起長長的大紅色裙裾,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往第三層。
宋長安跟在她身後。
“你很厲害。”他低聲道。
蘇錦書沒有回應他的稱讚,過了會兒問道:“為什麼這個世界里還會有重生的人?”萬幸她計劃縝密,沒有打草驚蛇,不然估計早就撲街了。
想起來還有些后怕。
宋長安沉默片刻道:“那是個意外。”
蘇錦書已經不信他的鬼話,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踏上最後一級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