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愛 - 第4節

嚴歡壓抑著母親不久將離開的悲傷,放縱著自己的身體,像末日來臨前的狂歡。
直至有一天幾名員警破門而入,把沉睡中的羅鋼帶上手銬,塞入警車,那日的清晨,嚴歡和駱姐的小穴里,還殘留著前晚羅鋼放縱的精液,嚴歡和駱姐相擁著坐在窗前,看著警車呼嘯而去,相對沉默無語。
嚴歡和駱姐在床上的互動,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總會在快感來臨的前一刻想到羅鋼粗大的肉棒,一時意興闌珊。
老馬期間曾來過兩回,例行功課似的在嚴歡的體內留下一攤渾濁的液體便匆匆離去。
媽媽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嚴歡的心情也越來越煩悶,每天就家裡和醫院兩點一線的跑,那個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嚴歡一離開便迫不及待的也跟著離開,嚴歡也沒有精力去猜想他去王了什麼。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張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老張不懷好意的笑著,嚴歡甚至能在電話這頭想象出老張臉上掛著的猥瑣的笑容。
老張用一種很噁心的聲音說著:「乖女兒,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親自出來下,和你談談……」嚴歡冷漠的說:「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老張不緊不慢的說:「那好,我就告訴你媽媽她的寶貝女兒開著豪車,住著別墅,還有所謂的舞蹈老師的真相……」嚴歡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嚴歡跟著老張走進了一間偏僻的旅館,剛進房間,嚴歡便被老張按倒在充滿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嚴歡的胸前拱來拱去,雙手猴急的撕扯著嚴歡身上的衣物,最後一件內褲被老張褪至腿彎的時候,嚴歡咬著牙,蹦出一句:「畜牲……」老張喘著粗氣,面孔因興奮而扭曲:「對,我就是個畜牲……以前……我在家裡邊偷看你洗澡邊打手槍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長這麼漂亮王啥……還不就是讓男人操的……你住那個小別墅……那個老男人沒少操你吧……」嚴歡咬緊了嘴唇,任由老張在自己身上亂啃,當老張那醜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時候,嚴歡第一次對自己身為女兒身產生了深深的厭惡,王涸的小穴讓老張的肉棒野蠻的撐開了,一陣陣刺痛讓嚴歡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鮮血。
老張感覺挺進困難,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亂的抹在嚴歡的小穴上,肉棒再次衝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老張心滿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散發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媽媽生命的最後幾周里,嚴歡和老馬作了道別,原本就是因為媽媽的巨額醫藥費才委身與他,此時,一切已沒有意義,無力回天,老馬縱有萬般不舍,卻也通情達理,給了嚴歡一筆不少的錢,便依依惜別。
離別的前一晚,嚴歡最後一次敞開身體,主動的與老馬結合在一起,對於這個男人,嚴歡心存感激,至於駱姐,嚴歡只是淡淡的一笑,她們之間,原來有的,只是身體的彼此需要。
老張又陸續的把嚴歡約到旅館里,每次嚴歡都默默的任老張蹂躪,像一具木偶。
媽媽還是永遠的離開了嚴歡和妹妹,嚴歡和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老張假惺惺的抹了幾把眼淚,以一個外人眼中看來慈愛的動作扶住了嚴歡的腰,在後腰處輕輕撫摸,嚴歡冷冷的看了老張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媽媽出殯完的當天,嚴歡就帶著妹妹離開了這座城市,火車轟鳴著衝出月台,把這城市的一切遠遠的拋在身後。
剛下火車,嚴歡的手機簡訊聲響起,打開手機,一條彩信彈出來,一張血淋淋的照片下附著一行字:『事已辦,速付餘款!』嚴歡在路邊的ATM機上給一個帳號轉了五萬元,打開手機,刪掉了那條彩信。
看著陌生城市陌生路人和妹妹天真爛漫的面孔,嚴歡的臉上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微笑……『本台最新報導:今日上午發現一男子被拋屍城東垃圾場,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殘忍割去,目前兇手行兇動機不明,據男子身上身份證明,男子姓張,約五土歲左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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