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元諒茂如今的修為精進,因為突破不久應用還不純熟,急切之下,頭腦中的神念因為他尋人的意願無師自通地散發出去,像是朝著河水中撒下一張大網。
很快,他憑藉著神念的發散找到了目標,易墨兒正挽著那大叔的手腕,兩人對面站著的,是個年齡約四土的婦人。
婦人做貴婦打扮,帶著頭紗,身穿開胸低領禮服,圍著皮草披肩,搭配黑絲高跟。
她面容與易墨兒有幾分相仿,但塗脂抹粉更顯濃艷,身材也豐腴上不少。
“媽,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婦人正在補妝,手裡還捏著一隻口紅點在嘴唇上,抬起眼見女兒與一個黑人親密的貼在一起,再一瞧那黑人的面貌,啪的一聲,口紅墜落在地。
她顫抖著問:“……伯力,是你嘛?” “是我,eazygirl,你還好嗎?” 這一聲eazygirl擊中了婦人的心,她嫁給富商,躋身名門后,誰見了她都是尊敬有加,根本不可能有人這麼叫她。
回來了,都回來了。
婦人腿一軟,順勢倒在了伯力的肥懷裡,語氣嬌媚:“我不好,自從離開你,我再也沒感受過做女人的快樂。
” 說著,她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塗抹口紅的嘴唇點在伯力的臉頰上,種下一個鮮艷的唇印,全然不顧自己的貴婦形象。
易墨兒笑眯眯地看著母親,在伯力耳邊解釋:“媽媽嫁的那個人下面可小了。
” “去,貧嘴!”易墨兒的母親易蓉深情望著伯力:“就算他不小,我和他也不會有感情,我一直都是伯力哥哥的女人。
伯力哥哥,我想要……” 她保養得當的蔥白手指,點在伯力的褲衩上,一臉欲求不滿。
從見面到求歡,用時不超過一分鐘。
“媽,那邊是體育館的雜貨間。
”易墨兒不適時宜地提醒。
易蓉白了易墨兒一眼,沒好氣地問:“你這麼殷勤,是要看媽媽笑話?” 易墨兒嘻嘻一笑:“我就是想親眼見識一下,爸爸是不是真有媽媽說的那麼厲害。
” 伯力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摟住這對送上門的母女,在易墨兒臉上親了一口:“女兒你放心,等一下不僅給你看,還要讓你親身體會。
” 元諒茂就這麼看著黑大叔伯力和易氏母女一邊親熱一邊走近了堆放雜物的房間。
那房間里有綠色海綿墊,正好成為三人的戰場。
三人迅速地脫衣,準確的說,是急色的母女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幫助伯力脫衣,而伯力就像是懶癌晚期,完全沒有自己動的意思。
兩具白花花、香噴噴肉體很快與一具黑色臭體赤誠相對。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玩意?” 元諒茂看到了伯力兩腿之間的怪物,差點叫出聲。
伯力粗長的黑根與他曾在母親夢中看到的那根巨根相比,幾乎不相上下,但伯力的圭頭卻呈現岩漿一樣的深色暗紅,像是一條垂首的有毒巨蛇。
碩大的卵袋同樣呈現詭異的紅色,並且肉眼可見的蠕動著。
這一刻,元諒茂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這個叫伯力的大叔不簡單! 易墨兒也驚訝於伯力大根上不同常人的紅色,她毫無猶豫地跪在伯力身前,把小臉湊近,試探地用嘴唇觸碰,滾燙的觸感就像是在唇上抹了辣椒水,前所未有的刺激。
易蓉不甘落後,在另一側跪坐,母女兩人一左一右,開始在伯力的根部親吻,一大一小兩對美乳貼在他多毛的大腿上,輕微的摩擦帶來的粗糙刺激令母女雙穴開始分泌愛液。
易墨兒年輕氣盛,很快適應了唇上的滾燙,別看她外表清純,在還是初中生時就勾引易蓉在外面養的情人,被破了身,還學了一身服侍男人的本領。
在被母親撞破姦情后,甚至母女共侍一夫多次,配合相當默契。
見易蓉沉迷於親吻伯力大黑根的根部,甚至把臉埋在濃密的骯髒黑毛里,她當仁不讓地用小嘴吸住大如雞蛋的圭頭,滋滋有聲的吸吮起來。
易蓉扭頭,看到女兒用盡全力將圭頭吞入口中吸吮,癟下的腮幫與拉長的臉皮形成了一張痴女馬臉,氣不打一處來。
“別和媽媽搶!” 一把推開易墨兒,接替她的位置,將圭頭熟練地吞下,前後小幅度的扭頭,熟悉的味道讓她興奮不已,全身的豐滿皮肉都顫抖著。
“騷蓉!” 易墨兒被奪食,氣的喊出了親媽的被情人取得外號,她想推開佔據了黑根頂端的易蓉,但她的小胳膊完全擰不過易蓉,正氣鼓鼓的嘟起嘴,伯力抬起一隻手伸到她的面前。
面對粗黑手指與發暗的指甲,指甲縫內還殘留著淤泥,易墨兒卻像是見到了最美味的甜點,毫不猶豫地把伯力的食指與中指含進嘴裡吸吮。
伯力見她如此浪騷,也不再客氣,兩指夾住她的軟舌頭,手腕擺動,拽著她的舌頭前後抽動,指尖一下下衝擊她的咽喉,令她分泌出大量的涎水,刷洗手指上的死皮與污垢。
這邊把易墨兒當成洗手盆,胯下還在小幅度吞吐的易蓉也沒有放過,他粗大腿一抬,金雞獨立,抬起的大腿圈住易蓉的脖頸,肥屁股用力向前頂戳,一下子把超過二土厘米的巨根頂進去大半,滾燙的圭頭在貴婦的喉嚨里頂出可見的凸起。
母女兩同時泛起白眼,喉嚨抽搐著發出王嘔聲,但伯力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抽手挺腰。
元諒茂看著伯力玩弄著一對母女,心情複雜,想到剛剛易墨兒對他責難的神氣樣子和現在的母豬臉,感到解氣又羨慕,這伯力真是好運氣,輕輕鬆鬆就得到一對母女的服侍。
而且這對母女顏值在線,也是富戶人家,能雙飛這對母女,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
誰能想到,一個邋遢的中年黑人大叔,竟然能讓這兩人爭先恐後的侍奉,甘願被當成玩物使用? 就在一間雜物間內上演如此不可思議的春宮戲碼時,迎新會也隨著留學生們來到體育館禮堂內而正式開始。
夏蓉蓉穿著月白色藍邊制式校服與黑色長裙,馬尾辮以紅色發繩固定,白嫩的長腿穿的是半透明白絲與平等皮鞋,簡單的打扮與純凈的氣質相輔相成,正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她正在禮堂的講台旁,婀娜的身姿吸引著留學生的目光。
阿韋站在留學生隊伍的最前方,他原本還和入校門時注意到的幾個女生說笑,但看到夏蓉蓉后,頓時把那幾個土雞拋在腦後,死死盯著夏蓉蓉胸前被撐起出幅度的衣襟,像是馬拉松選手注視著終點。
他的腦袋裡,已經和夏蓉蓉換了好幾個姿勢。
夏蓉蓉注意到了阿韋以及其他留學生的目光,見怪不怪,但內心依舊湧起厭惡。
她還記得自己剛被選為學生會主席時的一件事,一個女生懷了留學生的孩子,約定私奔,結果那個留學生其實是以私奔為由,騙了那女生的積蓄,然後把挺著大肚子的女生扔在外地一個人回來。
好在那個女生在跳河時被好心人救了回來,那個留學生害怕被女生家裡報復就溜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