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呢,那就真的要不好意思了。
雖然說已經沒有身體了,不過還是可以享受到這樣鮮嫩高級的女人呢,嘿嘿~」正牢牢盯著符文的林夕夏皺了皺眉,越來越朦朧的意識還是捕捉到了什麼可疑的詞語呢。
不過……少女的眼中又是晃過一絲異芒,眼底看到的紋路圖形好像越來越大了。
夕夏搖了搖頭,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算了,應該就是死宅無聊的自言自語吧。
男人接著興高采烈地說道:「哈哈哈,公用品,公用品!沒錯,就是公共的用品。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棟公寓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在他們很快就完蛋的餘生里,就讓你去侍奉他們吧。
」隨後,夕夏覺得一根手指遞送到自己雙腿間的秘處,開始簡短的抽送,耳邊傳來的依舊是男人猥瑣的聲音,「對了,像是你這樣的可愛的小處女,第一次就由我毫不客氣的收下吧。
不過你不要緊張,我們這裡可是住過一個整形師。
只要用高超的處女膜修補手術,那張白白的膜又會完好的跑出來的。
然後,你就可以從第一層樓開始,一個一個人的侍奉下去。
這麼多人等著你的服務,你就可以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用穿衣服。
乖乖地岔開腿來等著男人們進來就可以了。
從早插到晚,然後讓你每天在臨睡前的時候被好好的麻醉到床上接受手術,等到第二天再破瓜流血出來。
這個主意不錯吧。
」「哦,對了,這棟樓少說也是住著百來號人的。
一天一個人太難為你了,也太消耗時間了,要不這樣好了,到時候,一個人負責插小穴幫你破處,一個人插屁眼,另外一個人來搞你的小嘴巴。
這樣一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就可以搞完全公寓了。
到時候再讓你清醒過來,讓你親自看到自己被第一時間戴上乳環、阻蒂環,那環上還要繫上個鈴鐺,再把你雙手雙腳捆起來,讓你一抖一抖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那鈴鐺聲肯定會跟寺廟裡那風鈴一樣好聽。
」「像你這樣有靈力的小東西,肯定可以玩上很久很久。
話說啊,像你這樣的人肯定會有警察上門調查吧,不過沒關係,只要這棟大樓里還有我的結界在,普通人就絕對看不到你的。
我到時候要不要就把你牽到門口,請那群過來調查的警察叔叔坐一坐女體人椅呢,嘿嘿~」「又或者,我要把你的魂給攝走一部分,再放你回去,然後讓你每天每天的騙來幾個可愛的女同事。
然後讓整個公寓的男人過來姦淫了她們。
你到時候就會站在那裡像是洋娃娃一樣,看著你的好朋友一邊咒罵著你,一邊肚子里被灌滿精液。
再然後你會乖乖地跪到地上,幫你的好朋友好好地把漏出來的精液給舔下去。
幾百號人啊,你每天都可以吃飽飽。
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林夕夏不發一言,默默地傾聽著男人那顛倒常理的胡言亂語。
好煩,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腦袋又疼起來了。
夕夏虛弱地撫了撫額頭,腦袋裡始終在隱隱作痛。
哪怕是在看著符文感到心裡最平靜的時候,頭上也還是不時地竄出怪誕的荒謬感。
就好像自己正和真實的現實隔了一層不真切的毛玻璃一樣,透過那層歪曲的鏡片,不住打轉的渦旋讓自己暈暈乎乎的。
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夕夏非常的疑惑。
現在就似乎變成了打地鼠遊戲,心裡困惑的「小地鼠」從一個孔洞里鑽出來,自己剛剛打下去一隻,另外一隻又從另一個地方探頭探腦著跑出來了。
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從阻穴里傳到腦子裡,夕夏低下頭去,男人的手指塞在自己的蜜穴口,開始在自己的阻道里進進出出。
緊接著,屁股上又是一痛。
隨著「啪」的響亮一聲,夕夏的臀肉被大力地拍擊了一下。
翹得高高的屁股被這大力的一擊拍得起伏、變形著,在蕩漾起一陣來回晃動的肉浪后,才恢復了原來的美妙形狀。
然後,又是一擊。
男人往手心裡吐了幾口水,讓少許的唾液沾濕手掌,來回不停地拍打著夕夏的可愛的小屁股。
像是拍打鼓點樣有節奏的以著林夕夏的身體作為樂器,讓夕夏的悶哼作為伴奏,自娛自樂地在這無人的樓梯間里演奏起來。
雖說被不斷拍打著臀部的聲音聽起來無比響亮,但是實際上反饋到肉體上並不算那麼疼痛。
比起屁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感縈繞在心間,夕夏不自覺地眼角泛起一抹淚痕,撐在階梯上的白細粉臂搖搖欲倒,俏麗的嬌軀本能地扭動著,卻是始終掙脫不開。
夕夏不知道,肉體上那本能的來回扭動,反倒像是魚鉤上不住扭動的蚯蚓般,吸引著男人沸騰的肉慾。
「喲,出水了。
真是淫賤啊,嘻嘻~」男人忽然發出驚喜的一聲,接著,不斷在肉穴里抽送的那根大膽的手指拔了出來。
沾著黏液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過,湊近到少女的鼻尖,惡劣的擦了擦,將那粘稠的蜜液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著,拍打著屁股的動作也停住了。
林夕夏只覺得有兩隻火熱火熱的大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腰上,讓自己動彈不得。
同時,蜜芯上開始感覺到一根堅硬的東西,正從外面強行地試圖擠進來。
她低下頭,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睜睜地看到一根粗大黑亮的棒子從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來,正在一點點的朝著自己的身體里前進。
和眼裡見到的一樣,蜜芯里傳來一股快要燙傷自己的溫度。
未經人事的穴口顫抖著,緊閉著門口,抗拒著那根棒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雙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
可是,心裡的恐懼和惶恐越來越深。
心裡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夕夏恍然有種預感,假如被這根肉棒真正的插入進去了,就會陷入到萬劫不復、永無翻身的地步了。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啊。
心裡的悸動越來越強,任憑赤裸的身體光溜溜的裸在夜裡涼爽的空氣中,跳得越來越快的心臟彷彿就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整個身體都要隨著心跳而震蕩起來。
「怎麼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著。
男人囂張的大笑著:「你完蛋了。
」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了劇烈的疼痛,彷彿有股力量在裡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簡直要令人暈厥過去的感覺沿著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腦。
「啊!」一聲痛到極點的悶哼從夕夏嘴裡泌出。
桎梏,破裂了! 彷彿這種非人的劇痛在腦漿里化成真實的光矛,那層覆蓋著自己「常識」的扭曲鏡片被穿透了。
林夕夏重新看到了真正的現實——一個男人,正高舉著他的陽具,對準著自己的蜜穴,正要侵犯自己。
夕夏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條件反射的,少女用盡全力,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間失去。
男人一咕嚕地跌倒,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