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 母畜士集會 - 第9節

「你覺得自己大意了,中了圈套,卻又心存僥倖,認為只有自己被捲入其中。
」「你要是再自欺欺人一點,甚至會覺得真正的希瑞還在來營救你的路上……你的那份僥倖,就由我來打破吧。
」在邦納特的示意下,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希瑞從容的起身,走到特莉絲面前,近距離看到希瑞這淫蕩下賤的身軀樣貌讓特莉絲臉色又紅了一分,但隨後的情景讓她臉色煞白。
希瑞的身軀閃爍著微光,隨後化為銀色的閃光穿梭在空氣中,一瞬之後便到達了房間的另一端,伴隨著閃光彙集,希瑞的身軀又重新出現。
「穿梭時空的能力……」特莉絲顫抖著呢喃出聲。
「這是上古血脈的傳承……你真的是希瑞……」隨後特莉絲的面容變得憤怒,她對邦納特怒吼出聲:「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樣子!」邦納特沒有出聲回答特莉絲的問題,倒是希瑞主動貼近了特莉絲,她手撫上特莉絲裸露的乳頭,挑逗搓弄的同時伸出香舌舔舐起了特莉絲的臉龐,特莉絲有意躲閃,卻被鎖鏈束縛著只能任由希瑞上下其手。
一段時間后,特莉絲被挑逗的香汗淋漓,面色漲紅,肉穴也不可避免的開始分泌淫汁。
「主人沒有對我做什麼哦。
」希瑞一邊不停下挑逗的手法,一邊回答起特莉絲的問題:「雖然一開始是主人強暴的我,但正是他的肉棒教會了我作為母豬的職責哦,之後的契約簽訂都完全是我自願的哦。
」「希瑞……你……」特莉絲話還未完,就被希瑞吻了上去。
兩人唇舌交錯,特莉絲在品嘗到希瑞香嫩軟滑的小舌的同時,也嘗到了一絲奇異而又令她亢奮的味道,她稍加思索后意識到——那正是邦納特肉棒的味道。
兩人在長時間的深吻舔舐時也不忘互相貼近身體摩擦挑弄,待兩人分開之時,雙方的身體都已經發熱,淫穴也泥濘不堪。
「特莉絲,你只要敞開自己接受就好了,很快你就會明白,我們這群母豬只有為主人而存在才有自己的價值與意義。
」特莉絲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聽到希瑞如此話語,一時間心亂神迷,沒有閑暇去反駁。
稍稍緩和過後,她向後方的邦納特甩去了一個兇狠的眼神,發言道:「我不知道你怎麼蠱惑的希瑞,但我絕不會向你屈服的!」「很可惜。
」邦納特聳了聳肩,「每頭母豬都會這麼說。
」距離旅館的戰鬥已經過去數個月了,特莉絲從未感到僅僅是活著都能如此煎熬,邦納特對她無所不用其極,日復一日不停歇的調教,從鞭笞捆綁到浣腸放尿,邦納特與希瑞一起從各個角度開發著特莉絲的身體,邦納特還特地為她專門配置了草藥製成的媚葯。
「真他媽是個賤貨!我還得專門去找草藥醫師給你調配不含魔力的藥劑!」邦納特經常一邊肏她一邊放肆的辱罵她。
而特莉絲的所有弱點與在意之處——包括她對魔力過敏這個事實——都被希瑞一一如實的告知了邦納特,也讓邦納特的調教更加的有效率。
在調教過程中最讓特莉絲感到痛苦的還是希瑞,她親眼看著這個對她而言如同妹妹一樣的女孩在邦納特面前行盡各種淫蕩下賤之事,只要邦納特有需要,她就隨時撅起屁股等著被肉棒臨幸,她不僅單單給邦納特肏,還經常為了邦納特出去賣淫,有時甚至把嫖客帶回住所,在特莉絲的眼前大王特王。
特莉絲難以理解希瑞的思維,因為她看不出邦納特對希瑞有任何的正面情感,只是將希瑞當作一個工具一樣使喚,而希瑞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充當著邦納特的飛機杯、紙巾、肉便器與母豬。
最令特莉絲感到畏懼的是,希瑞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臉上總是會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
「難道成為母豬真的是我們這些女人——這些雌性的宿命么——」特莉絲常常因為看見希瑞的淫賤模樣而感到慾火焚身,她腦海中漸漸地泛起了不一樣的想法,而被媚葯與肉棒調教的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子宮則讓她越來越渴望肉棒的降臨。
這是特莉絲被放置的數土日之後了,自從某個日子開始,邦納特就不再親自下場肏弄特莉絲了,同時雖然特莉絲得不到性愛,但每日的藥劑調教與挑逗依然一樣不少。
特莉絲清楚這是在製造身體快感上的落差讓自己屈服,然而讓她絕望的是,即便她明白邦納特的手段,她燥熱而淫賤的身軀也完全沒有能力去抵抗,每當邦納特在她面前將希瑞肏的欲仙欲死時,她總是不可抑制的盯著雙方交合的部位,看著粗長的肉棒在希瑞紅漲發黑的小穴中來回耕耘,想象著肉棒插入的是自己的淫穴。
而這種想象又每每都使特莉絲的小腹癢的發疼,嫩穴因為渴求肉棒而不住的分泌淫汁。
邦納特又一次將希瑞大力抽插至雙眼泛白昏厥過去,他將依然雄挺的肉棒從希瑞的小穴中抽出,伴隨著肉體的擠壓聲,一根雄偉的肉棒帶著濃厚的精液與淫汁呈現在了特莉絲眼前,濃厚的精液從希瑞的穴口不斷的溢出,粘稠凝固的精液甚至有一部分呈絲狀連接著希瑞的小穴和肉棒。
邦納特見特莉絲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肉棒,嘴角泛起弧度,隨後將肉棒猛的甩到特莉絲臉前,濃厚的精液與肉棒的氣味瞬間湧進了特莉絲的鼻腔,遭受長時間調教的女術士頓時渾身上下都被這味道挑逗的發起情來,特莉絲能感受到一股電流從小腹處攢射到全身,彷彿每一個細胞都渴求著肉棒與精液的澆灌,她癲狂的伸出舌頭,試圖舔舐到這淫邪而雄偉的大肉棒,邦納特卻及時稍稍後撤,讓被禁錮著的特莉絲無法碰到肉棒分毫。
「給我!!!——求你了——不要……嗯啊啊啊啊啊……」特莉絲身體顫抖著,似乎是因為精液的刺激而小小的高潮了,邦納特和她都明白光是這點高潮還不夠。
「你想要麼,母豬?」邦納特一把提起女術士的頭髮,將帶著大片濃精的肉棒放在她臉前,「你想要麼?母豬,回答我!」「唔哦哦哦哦——想要!想——要——!求、求你,給我吧,像之前一樣……」「想要的話,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我就狠狠地肏死你。
」邦納特淫笑著解開了特莉絲的束縛,扯動她鐐銬上的鎖鏈,而特莉絲此時早已心亂神迷,順從的任由邦納特給她穿上披風,走出了居處。
特莉絲被蒙著眼帶上了一輛馬車,在她一邊忍耐著快感一邊經受著一段時間的顛簸后,邦納特帶領她走進了一個建築內,隨後她的眼罩就被揭開了。
映入她眼帘的,是模糊而又熟悉的房間,「哦……不……」特莉絲呢喃著,這間房間勾起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回憶「這是我記憶里的那棟塔樓……這裡是……馬里波……」她感到一陣眩暈,這裡是馬里波,是她出生與長大的地方……在特莉絲成功從魔法學院畢業前,這座小鎮陪伴且見證著她的成長,而她之後也回到馬里波成為了當地的駐守術士,直到戰爭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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