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師就開始發問:「誰知道台灣面積有多少?」看一下班上,見沒人回答,才要把手舉起,那女生就舉手搶答:「三萬六。
」老師「嗯!」聲,又問:「台灣人口有多少?」仍然看一下班上,這時那個女生舉手答道:「一千四百萬。
」答對了!」老師又問:「台灣主要出產什麽?」個女生隨即舉手答道:「稻米、甘蔗、香蕉,還有茶葉。
」老師說一聲「答的好!」,又問:「還有沒有別的?」時,同學的反應比較熱烈了,有人說甘薯,有人說樟腦、檳榔,還冒出一白痴呀!那個也算?…整個班上亂鬨哄的,笑成一團。
那老師要大家安靜,他把挂圖收起來,又問:「老師再問你們,台灣唯一不一縣?」學們吱吱唔唔的,只見那女生舉手答道:「南投縣。
」那南投出產什麽?」一題老師還沒教到,比較難,見大家都答不出來,我靈機一動,舉手答道」班都哈哈大笑,還有幾個女生笑罵道:「好色」、「愛女生」。
老師問我為什麽?我說:「寶島玉女張美瑤,你們看過她的電影吧?「養鴨 就是她演的,她是南投人!」我這一說,老師跟小朋友都愣住了,大家都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而在我的,看到那女生的神情有點異樣。
那老師有點不以為然的說:「吳健雄,老師是問出產什麽,你怎麽說成人了 我答道:「老師又沒指定農產品,況且南投出美女又沒錯,因為南投有好山出美女。
」下老師沒話說了。
下課以後,那女生問我:「吳健雄,你看過「養鴨人家」?」說:「是呀!前天跟我媽和姐姐去看的,○○戲院正在上演。
」女生又問:「好不好看?」說:「好看!」實到底演什麽,我根本沒仔細看;因為我是跟去吃的!冰棒吃完,吃花生,喝冬瓜茶…。
過了幾天,那個女生又來跟我說:「吳健雄,張美瑤真的很美耶!她演得真很有趣,也很可憐,我都一面看一面笑,還一面哭呢!」沒什印象,只知道那時吃太多東西,害我回家跑廁所。
那女生又很認真的說:「你也喜歡看文藝片噢?真看不出來。
」聽了想說實話,但忍住沒說,只對她說:「跟我媽去的,隨便看的啦!」女生又說:「你懂很多耶!還知道南投出美女。
我有問我媽媽,她說:你是南投主要還是出產筊白筍跟紅心地瓜,都很有名。
」媽媽就是王美倫,是學校的老師,教低年級的。
我說:「不止耶!南投還出美酒!」女生驚訝的說:「真的?」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真的!不信妳再去問妳媽。
」女生說:「你怎知道?」說:「我喝過!」(南投有個埔里酒廠,以紹興酒聞名。
)那女生又是驚訝的說:「你敢喝酒呀?」說:「喝酒算什麽!我還跟女生洗過澡耶!」女生「啊!」聲,掩口驚叫。
我悠然的說:「小時候,我媽幫我跟姐姐一起洗澡,怎樣?不行呀?」……,那女生突然紅著臉,嚅嚅的說:「人家是想問你,…星期六…是我不要來?」時我呆住了!沒想到她會邀請我,但我真的是無心,我那時真的沒想那麽到星期六要去叔叔家,就想也不想的說:「不行耶!我要去叔叔家玩 「啊!這樣呀?!」女生失望又有點幽怨的走開了。
以後她很少主動跟我說話,我則一同以往,嘻皮笑臉的,有什麽說什麽。
她則變得落寞寡歡,一付病厭厭的樣子。
有一天,一個跟她很要好、算是她死黨的女生,跑來指著我罵:「你是笨蛋 罵完就跑走了,讓我回嘴的機會都沒有。
【待續】 )又編同班上了五年級以後,有一天早上,學校又重新編班。
因為我跟那女生都要升學,就被帶到穿堂的場地,而就業班的小朋友,則被樹下。
那時我們這個年級,共有四百多個小朋友,升學的將近三百人,就業的有一訓導主任整理秩序,要我們這些小朋友蹲在穿堂的地板上,而在穿堂有五個高年級的小朋友,分別舉著甲乙丙丁戊的牌子,接下來校長和了一些話,主持編班的老師就開始唱名。
那時升學班共有五班,仍然使用「S型」班法編班,我是在第一輪被編到丙班,第二輪是個程度比較差的同學,到當唱到「沉虹、丙班」,那女生跟我都頓了一下,真有點不敢相信,倆個小冤家竟又編在同一班 當她走到我這一排,默默的看到我時,眼神跟表情真是很難形容,對我來說興,畢竟是同窗了三年多的老同學。
所以我笑嘻嘻的伸手把她拉過來,讓她站在我身邊,她則是有點驚喜,又有著頭不敢看我,我轉頭對她說:「這一次,妳會不會又要轉班?」瞪了我一眼,說:「你敢欺負我,我就轉班。
」笑嘻嘻的說:「不會啦!不會啦!妳不要欺負我,就好了。
」這樣,我跟那個女生又開始同窗,延續當「小冤家」日子。
(12)內心狂野那一年的秋天,天氣仍然很熱,攝氏35度的高溫,把柏變軟變燙,汽車的輪胎輾過路面后,都留下了明顯的胎紋。
我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週六的正午烈日當空,把我那三分頭的腦袋烤的,而路面上幾近熔化的柏油熱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沖了上來,上,把我一身的臭汗全都給逼了出來,讓我幾近暈眩!「我的媽呀,真」擦了擦汗,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我是個家教甚嚴的小孩子,老爸開設建築公司,老媽則是專業的家管,由於起家,靠著雙手打出現今的天下,因此他深深相信:只有好的學識,地,是以對自己的子女管教也特別嚴格。
在這種環境下,使得我變成了一個「敦品好學」小孩,即令被炎熱的太陽惹得土分暴躁,畢竟還是不會罵髒話,或是不想 因此,大人們都誇我乖巧懂事,但是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一個乖乖自己內心深處的狂野,隨著年紀的增長,隨著身體的發育,始終變得!進一步而言,當班上的男生都在找機會偷窺女生的裙下春光時,我斜視;即令班上的同學私下傳閱的漫畫書,我也是視而不見、連看都心中很清楚,自己不是沒慾望,並非對男女之事不感到好奇,而是我討色的蠢樣子。
再說,我修練的「易筋絡骨方」,裡面也有戒淫的訓示。
在最近幾天里,我發現自己的命根子越來越粗大,更常常莫名其妙的昂首勃早上升旗典禮或是看到那個女生打扮得比較好看的時候,小雞雞都會褲子撐出一個帳篷。
那時,我就得扭著屁股掩飾,或是找個地方坐下來;甚至過沒多久,茸細的陸續續長出來了。
我知道,每天練的功和吃的那粒藥丸,正在讓自己「轉大人」!(13)看期,我們班被分配打掃的公共區域,是操場那邊的小森林,在每天下半小時,我們都必需分出一半的人力去打掃,另一半則負責打掃教室 那一天,我就在原定的清掃區域整理樹葉,無意間看見那個女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