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振帶著羅藍離開前,屈流深拉著陸振,讓他帶羅藍去看心理醫生。
“她沒事,你別這麼緊張行嗎?”陸振鄙夷地瞪著他。
屈流深被羅藍暴沖的行徑嚇到,晚上再也不敢與她同床共枕,雖然依舊覬覦她的溫柔嫻淑,但是他覺得小命比較重要,萬一羅藍半夜把他殺了呢?
他的想法,已經從擔憂羅藍為情自殺,變成害怕羅藍殺他了。
“她的情緒真的很不正常,你自己多注意一點。”屈流深深深地望了陸振一眼,像是在看他最後一眼似的悲壯凄然。
陸振懶得理他,牽著羅藍的手離開。
和陸振同居之後,羅藍努力為了懷孕做準備,她也沒瞞著陸振,她只是溫柔地笑說,說想要一個孩子。
陸振聞言激動亢奮,努力播種,與她抵死糾纏著,日日夜夜與她纏綿,幾乎都絕跡在朋友的圈子裡了。
“阿振最近在忙什麼啊?都不見人影了。”發小見聚會又不見他,提出疑問。
屈流深沒吭聲,心裡懷疑是不是羅藍的病情加重了。
鍾現宴眼裡帶著失落絕望,他從屈流深口中得知,羅藍被陸振帶走了,他一直都知道陸振對她的渴望遐想。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失去追究討回的權力,他甚至連開口問一句的立場都沒有。
他身旁坐著性情大變的屈敏恩,而曾經屬於他的羅藍被陸振帶走,一切都回不到過去,無論是與屈敏恩的戀愛,或是與羅藍的激情,都是過眼雲煙的往事了。
屈敏恩纏著屈流深要錢。
“你家的債關我什麼事,我給你們錢,是為了可以讓你們重頭再來,不是幫你們償債的。”屈流深扯開她揪著自己的手。
“是你騙我們回來的,那份合約書,是你的手段!”屈敏恩怒吼著。
鍾現宴接完電話,正要從外頭走進來,聽見兩人往他的方向走近,他下意識地躲在門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屈流深很淡定。
“我爸查出來了,那份有問題的合約,是你經手的,是你害我們家破產的。”
“神經,我圖什麼?”屈流深嗤之以鼻。
屈敏恩眼眶泛紅,面帶著癲狂。“你圖什麼?你不就是圖阿宴的前女友嗎?你不是還讓她住在你的公寓里?你和你媽說,過一陣子會把兒媳婦帶給她看,不是嗎?”
屈流深沒想到被她曉得這件事,他露出錯愕的表情。
鍾現宴聞言,渾身僵直,完全不敢置信。
“呵呵,可惜被陸振給劫糊了,你白忙了一場,最後為他人作嫁衣,你活該。”屈敏恩至今仍不能接受,把自己家害得這麼慘的,是自己的堂哥,原因……只是為了得到兄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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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晚上吃火鍋好不好?給你整你最愛的包心丸。”陸振笑眯眯地,說著羅藍的家鄉話,雖然說得不是很標準,語速遲緩,但是已經有模有樣了。
她微笑地摸摸他的頭。
“阿姊,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陸振摸著她的肚子,裡頭不曉得種下去了沒,他已經很努力了。
她側頭親吻他的唇。“等孩子生出來,我們再結婚。”
陸振微皺眉,但是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立即緩和著表情。“為什麼要等這麼久啊?”
她想了想,告訴他:“帶孩子回去,伯爹就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啦!我們的孩子沒問題,村子里的人就不會阻止我們了。”
陸振一度無法撐起笑容,嘴角僵固硬化。
她沒發現他的笑容勉強,進到廚房去挑菜。
陸振握緊拳頭,極力地忍著憤恨怒意。
羅藍的情緒一直都很正常,沒有像上一回的失控傷人,可是…她已經分不清自己與她弟弟的身份。
不再叫自己陸振或阿振,對自己說家鄉話,把他的生活起居,扭轉成與她弟弟一樣,甚至在做愛的時候,都是叫阿弟。
陸振覺得這種感覺,難受得讓他喘不過氣來。明知道她精神狀態有問題,需要接受治療,可是他捨不得,哪怕他只是個替身,也想被她擁抱呵護,一心一意地對待,無論她把自己當成誰,最終在她身邊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不被眾人接受、祝福的親弟弟。
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廚房,幫她一起處理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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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有趣啊?”阿弟摟著她,埋首在她的頸邊。
“等你長大了,出去之後就知道啦!”她打著毛線衣,溫柔地說著。
“你怎麼不出去?”阿弟反問著她。
“外面不安全,危險,電視上都說外頭很亂的。”
“那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我們就守著伯爸和姆媽。”
她露出笑容,俯首用鼻尖輕觸著他的鼻尖,親昵地搓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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