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握著手指舔吮,柳伴吞咽著口水,轉身摟著他的頸子貼唇接吻,反正這男人睡也睡了,多睡了幾次有差嗎?
景佑很寵柳伴,但是他原則性極強,尤其是在床事上,例如他不會在客廳這個公共地點做愛,不是因為房間里,有個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的唐唐,而是因為這裡是客廳,哪怕再急再想要,甚至已經入巷了,他仍然堅持把人抱回房間。
甚至明明他很想要,可是見到柳伴的頭髮是濕的,他就必須將它吹乾才肯上床。
柳伴被他的死板給氣笑了,壓著他倒在床上,不讓他掙脫。“濕的頭髮你都要弄乾啊!那我這裡被你越插越濕,那怎麼辦?”她媚態橫生,故意將腿間緊貼在他的腹部上,扭了扭,感受那大傢伙的蠢蠢欲動。
景佑氣息頓了一下,仍然直勾勾地盯著她,一副不肯就範,一定要弄乾頭髮的態度。
柳伴的唇貼在他耳邊。“那一邊幫我吹頭髮,一邊干我,好不好?”
柳伴喜歡逗這老實人,從認識他開始就是這德性。
她未必會對正牌男友楊振華這麼媚惑挑逗,甚至沒人知道,她和楊振華的開始,只是她和朋友的一個賭約,賭誰能倒追到楊振華,獎品是個名牌包。
朋友以為她與自己一樣,對楊振華原本就有意,只是借著這賭約來碰運氣。柳伴她一開始無意於楊振華,她是對名牌包有意思,只是當追到手之後,顧及到朋友的感受,沒馬上甩了楊振華,後來又因為種種原因,她一直和楊振華在一起。
不過一直以來,都是楊振華主動熱情居多,她倒是有點愛理不理。
她以前以為景佑不喜歡她,因為他一見到她,都躲出寢室,連楊振華都看出不對勁,事後逼問景佑,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感覺柳伴的個性太活潑,他不適應。
柳伴又不是傻子,知道景佑不喜歡她的玩笑,讓他感到窘迫,之後就不再開他玩笑,一臉的含蓄疏離,反而景佑還會主動與她說話。
柳伴以為景佑反感她的個性,知道他被鼎鼎大名的王牌經紀人原承安簽下時,連一句祝福的話也沒有,只是在四人慶祝時,微笑一起舉杯歡慶。
後來她越混越差,是景佑突然出現,像從天而降似的,伸出手拉她。
“我以為你討厭我,以前你都是躲著我。”柳伴在簽約前,和景佑談話。
景佑搖頭,沉默了會,才回答她:“我只是太喜歡你,而你又常常來挑撥我,我不知道怎麼和你相處,才會躲著你。”
柳伴沒料到是這樣的答案,更意料之外的,是他的表白,她怔住,完全不知所措。
“不用擔心,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顧慮我的話。”景佑見她驚慌的神情,軟下語氣。
他話是這麼說,但是行為卻越來越親近,尤其是在發現,她似乎不是很想理會楊振華的時候。
他問她為什麼明明晚上有空,卻不去和楊振華約會?
她說情人就非得膩在一起嗎?煩不煩啊!
他問她,如果沒有感情,為什麼不和他分手?
她說和他分手是便宜他了,她總有一天會整死他。
柳伴臉上閃過怨氣,她的個性一直都是敢愛敢恨,恩怨分明。因為賭約和楊振華在一起,她心存虧欠,為了楊振華一直謹守女友的本份,後來發現一些她無法忍受的事,她壓抑住怒氣,心裡下定決心,要讓一心出人頭地,名聲大震的楊振華,狠狠從高處摔下來,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不過這事,她沒打算讓別人知道,哪怕是想幫她,不顧兄弟情誼的景佑。不過柳伴心想,會肖想兄弟的女人,這兩人的感情也沒好到哪去。
柳伴跪趴在鋪了地毯的地上,臀部晃動搖擺著,主動吸附著身後插進的巨棒,腰如細柳,搖曳生姿,任由景佑在身後跪立,拿著吹風機替她吹頭髮。
他說到做到,一定要幫她吹頭髮,哪邊是在干她的時候。
柳伴的臀部很會扭擺,她學藝時,特別選修拉丁舞,對那性感搖臀特別喜愛,然後被她靈活運用到性愛上。
景佑被她的主動吸附,緊纏不放,給刺激的直喘氣,他根本就不用動,柳伴就能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當然,對純情處男之身的景佑,被她給破了處,也只和她上過床,無論她怎麼弄,景佑都只有臣服的份。
然後他終於了解,為什麼楊振華明明在柳伴之前,花心浪蕩又濫交,和她交往之後就收心了,因為柳伴的身體太吸引人,又特別浪,一般的男人根本就降不住她。
楊振華曾說過,他是柳伴的第一個男人,反而是他被處女的柳伴給迷住,嘗過她的滋味之後,就再也無法將就別的女人。
而身為她第一個男人,柳伴卻對他愛理不理,完全沒有依戀他的身體,讓他感覺落差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