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和肖雲樂在一起之後,他的床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女人的蹤影,光應付肖雲樂一個,就讓他累得夠嗆了。
他煩躁地對肖雲樂提了這事,害怕自己是GAY的事實,可能會因此藏不住。
齊海夢出身大家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脾氣,不可能忍氣吞聲地當同妻,等她一鬧起來,這事就掩蓋不住了,那他就更沒希望奪得繼承人的位置。
肖雲樂卻說:「這事簡單啊!只要你捨得把我讓出去一半,她一定會乖乖當你的林夫人,不會有二話。」
林於殊只當他在說胡話,沒把他的話當真,一個人在那裡絞盡腦汁、焦頭爛額想對策。
「我真有個辦法,能讓她主動接受我們的關係,而且不吵不鬧,認命當同妻,就看你願不願意試。」肖雲樂從他身後摟住他。
林於殊想甩開他黏呼摟抱,還甩不掉。
肖雲樂這個傢伙特別邪門,長相白白凈凈、牲畜無害似的,小時候還甜蜜蜜地叫他大哥哥,把他的心都融化了,對肖雲樂特別寵疼愛護,怎麼長大后就變了呢?
長大后,肖雲樂外表依然白凈清秀,斯斯文文,一點也不像是1號的體格外形,可是他內心與體力就狂獸化了。
在床上也叫他大哥哥,對他說:「大哥哥,我操得你爽不爽?」
林於殊:我去你媽的,哦,我忘了你孤兒,你他媽給我躺下來,我們倆來換換,你就知道爽不爽了。
不怪林於殊對他越來越粗暴、惡言相向,實在是肖雲樂把他折騰得要廢了。
肖雲樂的體力與持久,活像無底洞一樣,林於殊自忖是正常人,不是異形,他受不住。
所以在知道肖雲樂的計劃里,他去色誘齊海夢,把她拖下水當共犯,一起隱瞞林於殊是gay的秘密,共同創造和諧社會。
林於殊不知道他的計劃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但是欣然同意,一點吃醋的念頭也沒有,只有禍水東引的暢快感,他真是被肖雲樂蹂躪到產生心理疾病了。
他對肖雲樂沒有什麼情情愛愛的念頭,以前他對肖雲樂像是對弟弟,對他非打即罵,活像出氣筒一樣。
後來兩人的關係,被肖雲樂逼迫之下,發展到床上,就變成他對肖雲樂哀嚎求饒,捂著屁股痛哭,把肖雲樂讓一半出去,他特別願意。
他不知道肖雲樂怎麼哄騙齊海夢,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從今以後,他的情人(?)經過官方(齊海夢)認證,還有拿執照證明(地下情人合同),還有合伙人(齊海夢)一同承擔風險(肖雲樂),其樂無窮(並沒有)。
他被肖雲樂抵在墻上,被他強吻時,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問肖雲樂:「那個黃敏浩怎麼回事?像個變態一樣尾隨跟蹤我,我去哪都能遇上他,保鏢和我反應好幾回了,說你和對方認識,懷疑是你把他叫來的。肖雲樂,你在搞什麼鬼?」
肖雲樂的手伸進他的襯衫里,含糊不清地說:「他就是個煙霧彈,用來迷惑齊海夢的,別管他,我已經把他打發掉了。」
脾氣暴躁的林於殊聞言,按捺不住了,要掙扎出來痛罵他:「你他媽把我當……」
肖雲樂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把他按在墻上強吻,然後手指用力扭捏他的乳頭,成功把林於殊給弄消音了。
如果能說話,林於殊可能會喊一聲:「齊海夢,快來救我!」
(完)
小番外:
收錄在我以身償債的日子情敵與我的BL文里,寫明了他對齊海夢的感覺。
肖雲樂趁著出差名義,到澳門把肖女士的骨灰接回來。
他盯著肖女士生前的照片,恍然發現,他一直覺得齊海夢讓他感到熟悉,有莫名的好感,想親近她,對她溫柔。
原來是他從齊海夢身上,發現肖女士的影子。
她們一樣爽朗嬌俏,一樣熱情主動,一樣喜歡使小性子,五官笑容上有幾分相似,才會令肖雲樂對她另眼相待。
他笑了笑,難怪他一個GAY,居然會如此依戀一個女人。
他從齊海夢身上找回對母親的依戀,在林於殊身上得到對家的歸屬,這兩個人,他缺一不可。
有了他們,他的人生,彷彿得到了圓滿,再也沒有缺憾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