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海夢匆忙披上睡袍,都來不及綁上腰帶,就前去開門。
她母親見門開了,想和女兒交代一聲晚餐的事,就見到女兒情慾未褪下的臉龐,和睡袍未遮攏的嬌軀上,痕迹斑斑,尤其是那鮮紅腫脹的乳頭,挺立高翹,奪人眼球。
她怔住,再見女兒有點站不住,將全身重量倚在門板上,顫顫蘶蘶的雙腿,分明是被操狠的跡象。
她因為過於驚訝,而結結巴巴地說:「他…他真的是林於殊的助理?」
齊海夢的母親懷疑女兒在外頭結識社會人士,騙自己說是林於殊的助理,帶回家偷情。
齊海夢點頭。「他真的是林於殊的助理。放心吧!我們的事,林於殊不會發現。」
林於殊現在都不敢碰她,怎麼會發現呢?
她母親還是沒能緩回神來,主要是女兒這步子,邁得有點大了。都還沒結婚呢!就已經勾搭上未婚夫的助理了,結婚後還得了?
後來,她終於想起要對女兒說的話。「我晚上不回來,你自己準備晚餐吧!」
她一向不干涉女兒的事,女兒做得好,她與有榮焉,女兒幹壞事,她幫著遮掩。
在齊家,她們兩是天然同盟,真正同一條船上的親人,所以齊海夢不怕讓母親知道這事。
她母親要轉身離開前,忍不住叮囑她:「留他下來過夜可以,但是你要記得,千萬別讓人發現。」
齊海夢怔了怔,她本來沒想讓他留下來過夜的想法,現在被她母親一提醒,有些心蕩神馳了。
這公寓只有她與母親居住,是屬於母親的私產,偶爾會有母親請來的清潔人員,或是瑜伽老師進來,連林於殊都不曉得這個住所,所以這裡是最安全的偷情場所。
齊海夢送別母親,她回到房間里,被肖雲樂抱起,抵在墻上,撐開她的雙腿進入。
她穿著睡袍,與墻面摩擦,並沒有產生背部磨蹭的疼痛感,只覺得體內的大傢伙,越頂越深入,有種彷彿要被撕裂撐開的感覺。
但是她不覺得難受,只有興奮刺激的快感。
「晚上別走,留下來陪我。」齊海夢對他提出夜宿的邀請。
肖雲樂皺眉,露出為難的神情。
「晚上只剩下我了,一個人我怕黑。」齊海夢故作小女人姿態。
其實她哪會怕,一個人才輕鬆自在,她獨自看鬼片都不怕了,還怕黑?笑話!
肖雲樂聽她這番示弱,果然上當了,同意晚上留下來陪她。
齊海夢一高興之下,說要親自下廚,料理晚餐給他吃。
其實她不擅長下廚,只會煮麵,放肉片、青菜、雞蛋、調味包的那種,說完她才後悔,說到底,這和泡麵也沒什麼差別,說不定身為助理的肖雲樂,煮得還比她好吃。
不過為了面子,她決定硬著頭皮死撐下去,想必肖雲樂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嫌棄她煮得不好吃。
「那走吧!都五點半了,我等著你的晚餐。」肖雲樂在知道外頭沒人之後,直接摟抱著她出房門,邊走邊操干她。
齊海夢因為他這番舉動,刺激得甬道直發顫,不停挺直腰背,去摩擦他的肉棒,引發嬌吟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