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齊海夢果然如肖雲樂所想,想約他出去偷情了。
不過讓他給拒絕了。
她打電話來質問,肖雲樂表現出為難的態度。「那天林總說的話,我懷疑他是有所察覺,你們同住在一起,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不可能沒看見。」
齊海夢咬牙切齒,又不能直接和他說,林於殊對女人不舉,從來都沒進入過自己的體內,自己的第一次還是給他的。
偏偏肖雲樂本身也是個處男,根本就察覺不出她的初次,只覺得她甬道很緊緻,僅此而已。
她能怎麼辦?只能憋在心裡生悶氣。
齊海夢的性子好強又執著,肖雲樂越是消極躲避,她越是窮追不捨,非要跟他討個說法。
為了糾纏肖雲樂,她連小姐妹的圈子都很少踏足了,以前她多熱衷參與圈子裡的活動,炫耀顯擺、花樣秀名牌,現在感覺索然無味,一心只想著肖雲樂。
她沒察覺自己愛上肖雲樂了,或者稱之為愛上他的肉體了,一心只想見他,滿腦子想著他,想著想著,自己的腿間就不知不覺濕潤了。
可是肖雲樂躲著不見她,她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逼他出現,對此苦思無策。
她家族對未婚女孩的名聲很看重,打擦邊球的醜聞、曖昧含蓄的謠言,都不能發生,要不然會剝奪她們的紅利供給。
所以她不能做出格的動作,例如追去公司堵他,追到他家去的行徑,要是被人發現了,後果嚴重。
他們這一輩子,能公開在一起的機會渺茫,她根本就沒有妄想過。他們只能在私底下會面偷情,想想就好傷心,還帶著點激動。
她正自怨自艾著,她的塑料閨蜜聯絡她了。
「羅承佳在圈子裡講你和林於殊的八卦,可惜我們倆都不在,要不然能當場撕了她。」閨蜜的口吻不像與她同仇敵愾,反而是聞風起舞般的興奮。
齊海夢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那個八婆講了我什麼?」
「她說你是同妻,林於殊是GAY騙婚,說你很可憐,身心都讓GAY給利用了。幸好她沒趕著上當林於殊的妻子,要不然這樂子可就大了,賠上自己跟身後的家族勢力,結果居然是嫁給一個gay!」閨蜜語帶興奮,越講越嗨。
齊海夢驚坐起身,臉上帶著驚怒猙獰。「什麼同妻?!她在胡說什麼!她有證據嗎?沒有的話,我告她誹謗!」
說她是同妻,意指林於殊是GAY,可比林於殊包養小情人的情節,還嚴重惡劣多了。
社會上對同性戀團體,相對地寬容許多,那是因為說到底,也不關他們的事,這事若是放在上流圈子裡,絕對會引起一面倒的言論。
上流圈子裡,絕大部分的人都對GAY保持偏見,尤其是家裡的長輩,如果家族繼承人公開出櫃,或是擔上這名聲,輕則,逼迫他立即結婚生子以示清白,重則,可能會被剝奪繼承權,驅逐到國外去流浪了。
如果不是家族繼承人,或者是旁枝子弟搞gay,長輩就算是看不過眼,也會放任他們自生自滅,懶得搭理他們。
「別人問她有沒有證據,她一副神秘兮兮的不說,誰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不過圈子裡,好多人都相信她的話,畢竟無風不起浪。」
齊海夢氣急敗壞地掛斷閨蜜的電話,立即撥打給肖雲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