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自己個性有點獨,非到必要,她不喜歡和人分享事物,搶也要搶過來,例如剛搶到手,新鮮熱騰騰的林於殊。
「林總把我管得像兒子似的,我不敢。」肖雲樂的手指在她乳頭上捻捏,時不時抓攏她柔軟的乳房。
他喜歡她的豐軟乳房,只要她是裸著的,他絕對不會放過它們,總是要把它們玩弄到艷紅腫脹為止。
齊海夢知道林於殊對他嚴厲的態度,不假辭色,可以說是非打即罵的地步。
林於殊曾在公眾平台上,親昵地稱呼肖雲樂為弟弟,從12歲就資助到成年,感情與關係就和親人無異,說不定比親人還親近,至少不用擔心肖雲樂的身份,會成為他家族繼承人的競爭對象。
林於殊不近女色,對女人沒反應,他資助孤兒肖雲樂,會用他的想法,潛移默化地灌輸在肖雲樂身上,造成肖雲樂一直單身到現在。
若不是她主動色誘他,他可能一直被林於殊控制壓迫之下,變成老處男。
兩人摟摟抱抱,親昵擁吻,等肖雲樂休息夠了,他開始醞釀第二次活動。
齊海夢被他揉搓得渾渾噩噩,等他肉棒再次進入,才恍神回來,自己又要挨操了。
她號稱能一針恢復成處女的緊縮針,只能撐一回會,到第二回會,她就不行了,被肖雲樂狠操猛干到開穴肉翻。
齊海夢被劇烈衝撞攻擊,雙手抵在肖雲樂肩上,也不知道是想推開他,或是扣住著他,不讓他離開,她高聲浪叫:「要死了,要壞了,你慢一點,要把我操壞了!」
可是等肖雲樂真如她的願,緩慢下來了,她又抗議:「干我,用力干我,不要停,操死我,快點!」
齊海夢騎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胸膛處,吃力地擺動身軀,整個人搖搖晃晃,明明已經精疲力盡,卻還想追求高潮刺激。
「等我和林於殊結婚後,我把你從他那裡要過來好不好?當我的私人助理,和我天天在一起。」齊海夢越來越迷戀他,因欲而生愛,情難自拔。
肖雲樂卻很理性,他搖頭拒絕。「除非是林總趕我走,要不然我不會離開他。只要他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儘力回報他。」
齊海夢氣惱他的死腦筋,卻也因此更欣賞他的品性。
當然,偷恩人未婚妻這點不算,是她先主動色誘勾引,他只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慾念,而且林於殊本來就無法對她勃起,算不上是背叛恩人。
要齊海夢來說,分明就是肖雲樂替恩人解憂代勞才對,代替恩人在床上盡夫妻之實,滿足恩人未婚妻的情慾,避免她對無法勃起的恩人,產生怨懟怒氣。
肖雲樂第兩次結束后,齊海夢沒敢再招他第三次,連事後溫存都不敢,就怕和他親嘴摟抱了一會,腿又被他掰開了。
惹不起的禽獸體能,她得快點離開。
肖雲樂見她穿上衣服,露出疑惑的神情。「精液還在你體內,不沖個澡,把它弄出來嗎?」
齊海夢抖了一下,就怕他說要幫自己洗,到時洗著洗著,會不會再來一個循環?
他們可沒在浴室做過,就怕會勾起他的性致。「不了,我就想含著它。」
其實她想洗,體內有液體流動濕滑,隨時會流到大腿內側,感覺特別不舒服,可是她不敢賭肖雲樂的體力,還有自己嬌弱無力的身軀。
肖雲樂聽了她的話,喉結動了動,似乎有些情動。
齊海夢趕緊背對他,不敢再看他了。
肖雲樂沒強求,只是在出房門口時,問要不要送她回去。
齊海夢回想起那次在車上的忘情性愛,腿又軟了軟。「我朋友還在會所里,我坐她的車離開就行。」
肖雲樂點點頭,先行離去。
齊海夢隔著窗口玻璃,望著他的背影離去。
削瘦挺拔,修長俊偉,再想到他胯下之物,那根令她渾然忘我的大肉棒,體內的精液與淫液,又濕了她的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