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它洗完澡,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而每次把它送到美容院里,光是洗澡就要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其中大部份都是在壓制它、安撫它,這個落差讓唐澤道覺得難以置信。
之後幫阿肯用吹風機吹乾毛髮時,它更是溫順乖巧,順從地趴在陽台上,任樓傾婉擺布,唐澤道覺得自己養了它這麼久,簡直就是白養了。
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慢慢侵入唐澤道的生活,而她卻以為自己遊離在外,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
唐澤道也沒意識到她日漸入侵,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會有樂見其成的反應,她入套越深,就越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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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樓傾婉和白凌翊分手了?」唐澤道經過公司的公共吸煙室時,正好有兩個男人從裡頭走出來。
他聽見樓傾婉的名字,腳步緩了緩。
「聽說白凌翊的老婆到樓傾婉的上一個公司鬧了,才把這事給鬧開。不過我聽說樓傾婉是被蒙在鼓裡,不曉得他是已婚的身份。所以事後她與白凌翊完全斷絕聯絡,離開了上一家公司,也搬離了與他同居的住所,到現在白凌翊還在找她的下落。」
「她真是倒霉,遇上這種貨色。」
唐澤道頓在原地,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側邊的身上,看不清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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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傾婉下班坐上他的車時,敏感地發覺他今天的情緒不對勁,她感到膽戰心驚,怕他會把怒氣發泄在她身上。
唐澤道不會對她斥責怒罵,只會用一本正經的口吻,說教似地念她,把她念到快要精神崩潰的地步。
例如她買了一個色彩鮮艷的包包,剛帶上車的時候,就被他嘮叨了半個小時,繞著視覺效果,與她整體風格不搭配的話題,讓她下次不敢帶這個包包出來跟他見面,將它束之高閣。
如果碰到他因為工作的事情不順心,那更糟糕了,因為他接下來做的行為,完全是出乎意料,讓人措手不及。
就像現在,兩人待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雖然他的車子停靠在角落,而地下室是採用感應燈,有人經過要領車時,它才會因為腳步觸及感應器而開啟,所以外頭一片漆黑。
他在她上車,正要拉安全帶扣上時,突然傾身將她逼到椅背上。「怎麼了?」
她第一個直覺反應,是不是她身上沾上了女同事的香水味,不然他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她知道他不愛任何的香水味,頂多能接受的就是沐浴乳的香味,而且還非常挑剔的只能接受果香,不能接受花香。
讓她忍痛地拋棄了她的茉莉花香味的沐浴乳,選擇他能接受的橘子香味。
他二話不說地奪了她的唇,把她手裡拉著的安全帶丟一邊,強橫霸道地摟著她,帶著強勢猛烈的攻勢,侵佔了她的唇瓣。
她心想,真想讓公司那群愛慕他的女同事看看,她們臆想中斯文有禮、冷漠淡然、禁慾系的男神,私底下是多麼霸道總裁范啊!強吻、強勢、強上、強迫、強人所難,他全佔了,可能就差一個強暴。
不過說不定她們知道之後會更瘋狂,對他如痴如醉,因為她們好像也蠻迷這種霸道總裁的風格,雖然現實當中的總裁,都是四、五十歲以上的老頭子居多。
她無法適應在車上做這個行為,雖然車震非常的普遍,但是在這麼不安全、公開的環境下,再說他們倆的關係還處在曖昧未公開的情況,她覺得扭捏不安,想推開他,但是他完全不為所動,她的力道也推不開他。
「不要在這裡,萬一被發現了,對我們都不好。」她聲音放柔,試圖軟化他的強橫態度,讓他妥協放棄。
但是如果唐澤道有這麼容易妥協,那就不是他了。「不用擔心,這個地方我觀察過了。這附近的幾部車子,都是輪夜班的工程師,不到隔天他們不會經過這裡。地下停車場巡邏的保安,至少要等到凌晨過後才會過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樓傾婉聞言要暈了。什麼?!他為了要車震,還事先觀察地段,調查附近車子主人的身份,簡直就是處心積慮、喪心病狂。
「可是…我…」她試圖找理由拒絕,不過她絕望地發現,任何理由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尤其是在他熟練的調情手法之下,她很快就棄械投降,身子很誠實地做出歡迎的反應。
老司機就是非同凡響,舉手投足都能讓她分分鐘舉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