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車子停靠在鄉間隱匿的樹叢邊,兩個人激烈地唇舌糾纏著。
“慢點,太深了。”她因為他的手指深入體內,而發出哀求的低喃,可是他不理,依然深埋在裡頭。
他將自己胸口的茱萸含在嘴裡,細細品嘗著,用舌尖去挑逗它,讓她又癢又麻,下體滲出了液體出來。
他的手指在裡頭抽動,因為液體的滋潤,發出漬漬水聲,她聽了臉色潮紅,感到難為情。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的乳頭塞進嘴裡,鼻尖將整個渾圓柔軟的乳房擠得變形,在她體內作亂的手指又抽插不停,她感到要瘋了。
她再也無法自持,發出媚吟聲。她想抓他的頭,狠狠地壓在胸前,她想抱住他的臉,與他的唇接吻,她想了很多,但是她只是情難自禁地揪著椅背,挺起腰,擺動著臀部,迎合他的動作。
他的肉刃當然比手指還粗長,一進入她的體內,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充實飽滿了。因為愛而欲的身體,為了他,充份地綻開屬於她的妖媚艷麗,把他迷得失去自我的控制,只想擁有她、霸佔她,狠狠地侵犯她。
“不要了,我不行了。”她的身體已經發出警告,她無法經歷再一次的高潮,那感覺太玄妙,她覺得自己如臨天堂般的眩目光彩。那後遺症就是身體已經瀕臨崩潰,全身抽搐痙攣,被他插到泛紅的媚穴,隨著他的大操大幹,她從體內噴出一波波的液體,她甚至無法確認,她是不是已經被干到失禁了。
她的姐夫,有著溫文儒雅、俊雅出眾的外表與氣質,就連她偷聽著他與姐姐的床事,也是一板一眼的守規矩,可是為什麼面對她時,卻如此瘋狂行徑?
他聽著她再也受不了的哭泣哀鳴,他喘著氣,強行奪取她的唇,截斷她的求繞,大手抓著她被擠揉到變形的臀瓣,與他結實的腹部緊黏,將身下的肉根,深入、一點不留的深埋在裡頭。
她深呼吸著,淚水自眼尾滑落,感受到體內那炙熱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她卻感覺到心滿意足。那是他的,是他射進自己身體里的珍寶,是她曾經擁有過他的證明,現在是屬於自己的。
他沒離開她的體內,他親吻著她的唇,難分難解,輕撫著她劇烈顫動的背脊。
就像她認為他現在是屬於她的,他也是這麼想,眼前的小女人,哭泣求饒,可是身體卻牢牢吸附著自己不放,她是愛戀自己的,這一點,他從來沒有質疑過。
他不強迫黎琛芝給他生孩子,可是他卻有著強烈慾望,讓眼前的小女人給他生孩子,讓她成為自己的肉臠,讓她從頭到尾,都打著自己的印記,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圓滿的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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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體,被他操到紅腫外翻,穿著底褲時,走路磨擦會疼,坐下來碰到也疼,更別提上廁所時的痛楚,沒人知道她發生的事,除了他。
他瞅著她臉上隱忍愁容,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心理。
她深愛著的男人,對她的身體異常的暴虐狂野,這讓她又是為難,又是心喜。因為她知道,對著姐姐,他從來都是按部就班、一板一眼的,一個禮拜兩、二次,一晚上就射一次,沒有激情與狂野,更不會發生把媚穴操腫翻開的情形。
她每次想到這,那被飽受折磨的穴口,就會流出濕液出來,止都止不住。
過年在家裡,他常常趁沒人的時候,伸進她的衣服里,把玩著她胸前的小白兔,又揉又擠,還會惡劣地用手指捻著她的乳頭,搞得她整天都發癢難耐。
“還會疼嗎?”他拿著空盤子進來廚房,低聲地問她。
她低垂著頭,搖搖頭。
他的氣息有些不穩。
她不敢抬頭,感覺他的目光,與他的氣息,都像帶著利刃,要把她颳得體無完膚,他的佔有慾與情慾,都太濃烈,都要把她薰得站不住腳了。